第29章 痛楚
阿娟指尖捏着我胳膊肘,我感覺她哆嗦了一下。
雛燕和飛燕也讓我的話給鎮住了。
“你的女人?”這貨噗嗤着笑:“姓魏的,我看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你說阿娟是你的女人,這話也不嫌燙嘴?”
我也可客氣:“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別成天躲在你爹的影子下,感覺我不爽?行啊,那咱們打一架。”
“來勁是吧?”
身邊那個男人從沙發上爬起來,扶着廳長兒子:“陳總,咱們不和這種下九流的人計較,我帶你找個胸大屁股大的漂亮妞,包你滿意。”
隨即,他指着飛燕和雛燕,一本正經地說:“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好好伺候陳總,讓陳總好好爽爽。”
廳長公子還是看着我,目不轉睛。這尷尬的氣氛,讓那兩個女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過了半響,姓陳的掏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放在耳邊,等那邊接通了:“喂,我是陳永坤……哼哼,魏總,你好福氣啊,有這麼一個充當護花使者的好兒子。我問你,你開店爲什麼不讓我嫖……你以爲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啊,你兒子都指着我鼻子罵娘了……抱歉?一句抱歉就想把事情給了了?嗯?給你?行。”
陳永坤把電話遞給我。
接過來
那頭傳來魏長生做作而又嚴厲的嗓音:“尋歡,你怎麼那麼不懂事,我想把你弄去歷練歷練,你真是辜負了爸爸的一番好意。陳總是省財政廳廳長陳風平的兒子,你總得給爸爸留點顏面吧?”
哼哼,爸爸?老子操你祖宗
壓制胸中的怒火,現在和魏長生翻臉還不是時候。而且,自古民不與官鬥。可是,我不能就這樣慫了,不能讓阿娟被這個混蛋糟蹋了。看看這混蛋,一身的酒囊飯袋,連自己同學都要碰,我特麼——
“你不知道這裏的狀況。”我以儘量平和的語氣回答道:“他要的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前臺,不賣身。”
陳永坤噁心的一笑,露出兩顆金牙,還有那滿嘴因爲抽菸過多而焦黑蠟黃的暗色。
可魏長生卻像對待小孩子的口吻告訴我:“尋歡,你這麼想就不對了,開門做生意嘛,就是要懂得靈活變通,你怎麼好拒絕客人的要求呢,客人就是上帝。”
“但是——”
“好了,聽爸爸的話,馬上給陳總道歉。”
道歉?我他媽還給他道歉?搞笑
“知道了。”
合上電話板,讓它自己掛斷。接着,我直接將其對着陳永坤的腦袋砸了過去:“老子好好給你道歉!”
陳永坤沒想到我敢這樣對待他,被我的一下砸的濛濛的,身邊的跟班也着實嚇了一跳。他捂着額頭的手拿下來看看後,上面有血跡。
“陳……陳……陳總……”這男跟班驚慌失措,可他好像也不敢和我大聲吵鬧,就是拿出紙巾給陳永坤來捂着。
“媽的——啊呀……”陳永坤只是一點小傷,可他卻躺在沙發上,一副快要死的樣子:“小子,你死定了,不卸下你兩條胳膊,老子就不姓陳!”
阿娟突然撒開我的手臂,滿含淚水地走到陳永坤面前:“永坤,你別怪魏少爺,我做,我做就是了。”
永坤?阿娟怎麼會這樣稱呼他,莫非他們之間有過那麼一段。
“滾開!”陳永坤現在心情全無了,只剩下對我的恨。
阿娟被甩走,又回到陳永坤面前跪下,抓住他放在大腿上的那隻手,哀求道:“你要怎樣都行,放過魏少吧,這事情和他沒關係。你想要,我給你,只求你——”
啪!——
“啊!——”阿娟被這一巴掌扇的不輕,頭落在桌子的邊角。
她暈過去了
“阿娟!”我趕步上前,拖住阿娟的頭:“阿娟?阿娟?!”
“呵呵呵……”陳永坤斜嘴怪笑:“心疼了?這婊子老子在大學時就上過,還他媽你的女人,你頂多也就是個替代品。哼,阿娟,別裝了,給老子起來,少在老子面前演戲。”
我搖着阿娟,沒反應。飛燕和雛燕也慌忙過來,呼喊阿娟。
“阿娟?”
“阿娟你醒醒啊,阿娟?”
門被推開,白燕進來了,抓起桌上的酒瓶。
陳永坤眯眼一看,摸着白燕的大腿:“小姐,長的不錯嘛——”
他還沒來得及說剩下的話,已經被白燕倒過來的白酒潑灑的滿臉都是。
“啊!!!”陳永坤痛叫一聲,死命捂住額頭,對着白燕兩腿之間猛地一腳:“操!”
“唔。”白燕倒翻在地,疼的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桌子邊緣,一手捂着腹部以下:“呃——”
“白燕!你——”
白燕搖頭,喫力地說:“我沒事,報警。”
“什麼?”
“快報警……”白燕疼的厲害,樣子煎熬:“魏少,報警。”
她還在我的褲腳邊上點了點。
明白了,這是讓我假報警,虛張聲勢。莉姐有言在先,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報警,除非是真出了人命。
拿出電話,撥打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號碼,裝作接通的樣子,瞪着陳永坤:“喂?110嗎?這裏是西街區天籟夜總會,這裏有人打架鬧事,很嚴重。出人命?好像是,快點,不能讓這傢伙給跑了。”
陳永坤眼神變了,似乎挺喫驚我這麼做。
在一邊的跟班湊到他耳邊嘀咕兩句,陳永坤一跺腳,站起來,永捂着額頭的紙巾衝我:“小子,咱們沒完,有的是時間。”
跟班扶着陳永坤,推門而出。
飛燕和雛燕趕緊駕着阿娟出去了,直接打的去醫院。剩下白燕還跪在原地,她手捂兩腿間的那個地方,紅色憋得發紫,有苦難言。
我將她攙扶到沙發上坐下,白燕兩腿哆哆嗦嗦,手也抖的厲害。
“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白燕咬牙說道:“過一會兒……也許就好了。”
可看她的樣子,至少是已經出血了,怎麼可能過一會兒就好了。不行!我必須看看,嚴重的話,得送醫院。
我伸手過去解她海藍色圍裙的鈕釦。
白燕張望我,神情備受煎熬:“你要幹什麼啊……”
“拿開!”我命令她拿開抓住我胳膊的手臂。
她盯我看了兩秒,將頭轉向一邊。
圍裙解開了,一條與圍裙顏色相同的白色內內映入眼簾,柔軟的地方,肥嘟嘟的。我心砰砰直跳,該死的,這個時候還胡思亂想。
閉眼,扒開她的內內,往下拉。
沒毛
難怪紫燕會說她是‘白虎天蛇’,這光滑的肌膚,不見黑點,是天生的白虎。兩顆花瓣中心,花蕾綻放,下方果然有血跡。內內裏面也有一點,只是不太看的清楚。
我嚥下吐沫。
也許是我神情呆滯,也許是我看的時間太久了,超過了白燕的承受極限,她右手迅速過來遮住自己的花蕾,紅色通紅的看着我。
“我沒事,很快就好了。”
“你傷的不輕,那個姓陳的一腳可是很重,你看,都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好麼?”
“不想去。”白燕哭了:“我不想去,我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就行了。”
接着,我看到更多的紅色出來了,白燕在忍受劇痛。
過了幾秒,我開始懷疑……
小心翼翼地問:“白燕,你是不是懷孕了?”
她傷心的眼神告訴我,這是真的。白燕眼淚更多了,轉臉面向門對面的牆壁,抽泣着。
怎麼懷孕了,還出來做小姐的。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忍住,我求你了,別對別人說這件事,我求你……”
“我答應你。”
將白燕的內褲穿好,托住她後背,將她抱起來。
“你要做什麼?”
“別怕,我送你去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