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玩野營

作者:木偶
頂點極品御女師!

  胡雪並非只是要求與我幹那事,當然,我本人也不介意那麼做。34歲的女人,保養不凡,看上去至多不過30歲,而且還是個有婦之夫,她老公長期在國外,就靠包養各種男人來滿足自己,這一點,莉姐對我說過。

  清早,我剛用完早點,就有服務生來敲門,我以爲是打掃房間的。

  “有什麼事嗎?”我問,已經讓開道路,等着這個女生進門。

  對方很恭敬地一個哈腰,雙手貼在腹部的深藍色工作服上,顯得彬彬有禮:“魏先生,我們胡總請您去遊輪港灣。”

  這我就不明白了,說好了晚上一起出去,怎麼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

  “遊輪港灣?”

  “是的。”她點頭:“遊輪港灣在淺灘往西邊的地方,就在最後一間茅草屋的盡頭。”

  是了,大巴車過來時,我有看過,那裏泊着十幾條小遊艇。

  我穿好衣服,跟着這個服務生一起出去,順便問她胡雪爲什麼要帶我去那邊,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人在。

  “不清楚,我只負責來請您過去。”她等待我進電梯,然後按下按鈕。

  清早的沙灘,微陽坐落在海平線上,露出大半的臉,我很長時間都沒起過這麼早了,神清氣爽。服務生領着我往西邊走,腳踩在貝殼上,嘎吱嘎吱,我哼起小調,倍感舒適。

  二十分鐘,到了。胡雪穿着一件海天色體育休閒服,胸口突兀的地方還有一個商標,金線勾露出來的兩個字:天文。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牌子挺怪,沒聽說過,我想,也許她的內內上還有‘地理’兩個字吧,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遊輪就一個駕駛艙和下面的可以容得下五個天藻閣的空間,夾板上的陳設整整齊齊,具備了游泳和救生的一切。

  如果胡雪要我在那裏和她來一炮,迎着海浪……呵呵,想想都覺得新鮮,那會是一番激烈的博鬥。

  白色小艇在衆多五顏六色的同伴中顯得格外亮眼,我注意到,這是條新船,船身沒有油漆字,上面的鐵板彷彿是剛剛刷好的油漆,迎着驕陽初顯,白色可人。

  胡雪從木板上下來,她的墨鏡掛在耳朵後邊:“魏少,怎麼樣?我這條船漂亮嗎?”

  “很漂亮。”我實話實說。

  她對服務生推推手背:“行了,你可以走了。”

  服務生離開時,還不忘對我彎腰鞠躬,她的衣領很嚴實,除了一條玉佩的半截,我什麼也看不見。

  胡雪過來拉我:“走,我們出海。”

  “爲什麼?”我問着,腳步已然跟着她往夾板上走了:“不是說好在……辦公室麼。”

  我誠實的犯傻,胡雪嗤笑:“你好單純的,難道我們之間除了做那事,就不能聊點別的啊。”

  “呵呵,可以,當然可以。”

  我想抽自己一下,或者拿個東西把自己的嘴給堵起來。

  駕駛艙裏還有一個女人,年輕,至多22歲,稚嫩的臉上掛着沉着、冷靜和專業:“胡總,開船嗎?”

  胡雪將踏板往外邊一踢:“開船。”

  船出了淺灘,往南邊過去。按照經緯方向來計算,我們應該是往西進發的,這是沿海地區的共享特性,我開始爲自己傻瓜式的方向感感到懷疑。我們從船尾走到船頭,胡雪靠在欄杆上,閉眼呼吸,她的頭髮被海風吹散,多美的女人。

  “你也挺不容易的。”我走過去,學着她的樣子,雙臂擱在欄杆上:“你什麼時候開始創業的?”

  胡雪睜開眼睛,扒着手指頭數了數:“差不多……八年了,我27歲就涉足商業,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現在也算苦盡甘來。你問我這個做什麼,你又不需要創業,楚氏遲早是你的。”

  這她可大錯特錯了。

  “想聊聊你唄。”我打趣似的說道:“你老公很少回內地嗎?”

  她搖頭,連帶着‘嘖’聲:“沒有,是完全不回來,他在那邊女人多的是,我不過是個名義上的太太,也沒有孩子。這也好,兩不相犯,我本來就是個獨身主義者,不喜歡婚姻和家庭的束縛,他有多少女人我管不着,我有多少男人,他也管不着。”

  我爲她感到一絲惋惜:“那你幹嘛還要結婚?”

  “當時我們是在一個酒會上碰見的,我正好經濟危機,他幫了我,我就陪他睡了幾天。後來,他父親逼他成家,他一時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適的,所以就娶我了。他認識的女人裏,只有我是做生意的,能入的了他老爸的眼,其他都是些舞女和妓女。”胡雪說話時,目不轉睛地盯着海面和遠處的一座小島,她不像是在回憶和訴說,更像是在讀一份報紙,話語蒼白無力。

  胡雪轉過來,從箱子裏取出一瓶啤酒,擰開蓋子,坐在固定好的休閒椅上:“那你呢?你一個堂堂的少爺,爲什麼去夜場做事?別告訴我是因爲時運不濟,這套路我聽多了。”

  我也拿了一瓶啤酒,開蓋,喝起來,還是進口貨:“唔……好酒。我去夜場做事,你就當我是……運氣,或者是我本人犯賤吧。呵呵,男人,想女人了,自然要往女人窩裏鑽,不知道這個解釋你能滿意麼?”

  “你倒挺能謅的。”

  我指着遠處的那座小島,它越來越近了:“那座島也是你的嗎?”

  “不是。”胡雪否定了:“我可沒那麼多閒錢買下一座島,那是政府的。但這些年政府一直放任不管,所以我才弄了些遊艇,讓客人們做起乘風破浪的美夢。島上除了森林,什麼也沒有,頂多就是些鳥、蛇和猴子,再不就是客人去那邊遊玩給自己搭建的臨時草房。”

  說到這裏,她開始興奮:“對了,我要和你說個很好笑的事情,去年秋天,有幾個客人去了小島,兩男六女,在那邊搭建了情人草窩,還在牌子上寫了‘不準干涉’的標語,你懂那是什麼意思。今年開春我和朋友去野營,看到草窩裏有好幾個用完的套套,都褪色了。”

  胡雪的眼睛往我這邊直瞟,似乎在說:我們也去試試看。

  我打開手機,看看有誰來信息。

  “別看那個,沒用的。”胡雪提醒道:“離開海灘就沒信號了,這都多遠了。”

  遊艇加速,半個小時到了海道,置身其中,才感覺它是有多大。岸邊是些零碎的的礁石,還有沒有完全燒盡的枯枝和罐頭,我在那邊見到了幾根發白的魚骨頭,胡雪說,那是石斑魚,肉很鮮美。

  胡雪沒打算讓駕駛艙的女孩逗留,剛下船就讓她離開了:“對了,明天早上再來接我們。”

  女孩從船上拿了些罐頭和飲料下來,還有好幾大捆繩子和兩個箱子,然後就離開了。我不擔心自己不會回去,離度假村不是太遠,搞個木筏都能回去,更不用說還有人會接應。此刻,我有一種《魯濱遜漂流記》的既視感。

  而……

  “我們像不是電影裏的《魯濱遜漂流記》?”胡雪問。

  她和我想一塊兒去了,我點頭說像。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建造一個小房子出來。”打開女孩從船上拿下來的兩個工具箱,我以爲那都是麪包之類的玩意兒。過去一瞧,才知道這裏的傢伙什是有多齊備:斧頭、鋤頭、刀、尺子、筆……等等等等,總之要什麼就有什麼。

  我這下清楚那個女孩拿來繩子是做什麼用的了。

  “先生火,我們烤罐頭喫。”

  我同意,這樣的旅遊纔算真正的旅遊,至少比待在房間裏和女人放炮強的多,但我知道一個‘謎底’,胡雪帶我過來絕不是爲了和我玩無聊的過家家,她只是想先醞釀一陣,等到晚上,等到天黑,纔會暴露自己最原始的本性。

  我從附近撿了些樹枝,堆放在一起,用打火機點燃,胡雪則負責打開罐頭,讓食物們被樹枝穿過,再放起來烤。

  “你還等什麼嘛,快去做草屋,大一點的。”

  這個女人可真有閒心。

  島上的森林錯綜複雜,四處野草叢生,野灌交融,我看不到確切的路,因爲這兒根本就沒路。旅客們也沒有深入叢林,他們只是過來消遣,絕不希望因此而送命。我的褲子被破爛又倒黴的樹枝給割破了,依然硬着頭皮往裏走了一陣,用斧頭砍了些較青澀的樹幹回來,然後將它們弄成一班長度,再用繩子繫好。

  “你從哪兒學來的?”胡雪問我。

  我放下一片帶有尖刺和黃綠樹葉的枝子,在胡雪的面前:“電視上看的,我們大學裏也有野外生存課程,這些都不難。”

  “你的腿劃傷了!”她一躍而起,但沒站到一半,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疼的哇哇直喊:“嘶——我操,疼——”

  “怎麼了?”

  我這個問的很多餘,胡雪右手遮捂住自己兩腿間的部分,一定是剛纔帶有尖刺的枝子,在她挑錯時間起身時,正好炸進那地方。

  “好疼……你抱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那麼錯刺——”

  我也擔心這些尖刺會不會有毒,或者感染什麼的:“你脫了褲子,我幫你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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