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安子若抿嘴一笑說:“那縣誌一定要寫好一點。”
季子強說:“沒問題,我親自寫。”
江可蕊就問:“上面會有我的名字嗎?”
季子強皺下眉頭說:“你名字中最後那個心字很複雜啊,我恐怕不會寫呢。”
江可蕊就嬌笑起來說:“那不行,那不行,一定要寫上。”
他們笑談幾句,旖旎的薩克斯就響了起來,又一片星光升起來了舞池裏還沒有人,顯出一種雨後池塘的空濛。
大家都在等主客先下場,季子強就很紳士的做個手勢說:“請安子若女士能夠賞光。”
安子若含笑靠近了季子強,她那香甜的氣息就穿透了季子強清醒的防線,讓季子強爲之一陣的溫馨,他們下了舞池,不是游泳,也不是洗澡,而是一場音樂與光的沐浴。這沐浴是空靈的,儀態優雅,如採荷蘭舟,而洗澡和游泳由於動作誇張只適用於那種重金屬的搖滾。他們輕盈地行走着,時而牽手翹望,時而顧盼流螢,時而四目相對、抱肩相擁。
安子若的胳臂和季子強翻飛纏繞,兩個身體互相吸引,舞姿嫺熟協調。她在獨領風騷,蓬鬆頭髮顯得慵懶華麗,又透出小家碧玉的百般受寵。
江可蕊覺得人生的美好都讓他們佔盡了,不給自己留下一點。全場人的們似乎也都爲這舞蹈而迷戀,遲遲不肯下足,然而他們又有點不甘心,不甘心美景良辰被這季子強和安子若獨字享受。於是,復又堅決地下了,以他們笨拙的身體模仿着這季子強他們的純粹。
江可蕊的眼圈漸漸濕潤起來,兩顆水滴擠出早以乾涸的河道,不顧性命地跳下來,滑過臉頰,消失了,她想,這一幕與她是那麼熟悉,彷彿又是久違了的。她曾經與她的情人一起出現在那個舞廳,後來他們約好了似的又一起從彼此的身邊消失了,只留下自己和空空的死寂。
現在,自己終於衝出來了,回到了這熟悉的地方,她不敢相信這一步的邁出竟會是這麼容易,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在死寂中苦守苦熬呢?這些年那死寂象一隻蟾蜍一寸寸地不知侵吞了自己多少的生命。
舞曲結束了,安子若說要休息一下,作爲一個精緻女人,她從不跳到髮型不整,氣喘吁吁,她適可而至的休整,在自己休整好了以後纔會從新上陣,在大夥跳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嘎然而止,留下些許懸念。
在第二曲響起來的時候,安子若對季子強說:“你去邀請下我那個小姐妹吧,剛纔我看沒有人敢去邀請她。”
季子強轉頭看看,是的,江可蕊獨自一人坐在那裏,她的冷淡和高雅,讓洋河縣的這些土狗們暗自菲薄,不敢輕易的上前,她太高貴,太完美。
季子強就說:“你帶來了一個本來不屬於洋河縣的仙女,所以大家都怕會冒犯到她。”
安子若笑笑說:“是的,她是仙女,真的,當你對她有了更多的瞭解,你就會知道,她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
季子強大感好奇的問:“你和她很熟悉嗎?”
安子若搖搖頭說:“我只是知道她的名字,工作單位和電話,當然了,還有她的才氣,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
季子強嘖嘖稱奇道:“你真膽大,也不怕她是個女飛賊什麼的。”
安子若就呵呵的笑了說:“你這一提醒,想下很有可能的,她經常坐飛機,飛來飛去的,,嘻嘻,你不要貧嘴了,趕快過去,不然她會傷心了。”
季子強就笑着走到了江可蕊的身邊說:“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跳一去,當然了,你如果要拒絕,一定要說的委婉一點,不要讓我太難堪。”
江可蕊看着他說:“我爲什麼要拒絕你,難道我的樣子很可怕嗎?”
季子強就點點頭說:“很可怕,所以大家都不敢來邀請你,你超過我們大家對美麗的理解程度,其實我也有點自慚形污的,何況那些肚子很大的領導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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