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6章
蕭博翰喃喃道:“我想起來了。我全想起來了!蒙鈴,是你又一次救了我!你從河裏打撈的我,我記得那時候你流淚的眼睛。”
他流着激動的淚水把蒙鈴一把抱進懷裏。
蒙鈴緊緊擁着蕭博翰,幸福的淚水奔涌而出,泣不成聲道,“博翰,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你終於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全記起來了,你是蒙鈴,是我的祕書,還是爲了我纔來到這山裏躲避的。”蕭博翰兩手捧起蒙鈴沾滿淚水的臉,絮絮叨叨地說道,輕輕親吻着蒙鈴臉上的淚水。
那淚水噙在嘴裏,鹹鹹的,甜甜的....。
他們兩人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有太多太多的情要續,蕭博翰擁着她,心總的愛憐潮漲如海,氾濫成災。他撫摸蒙鈴的身體,咬住她柔軟和羸弱的脣,那夜的脣失去了往日的倔強和任性,剩下的是溫存和等待。
他們都對彼此有太多的渴望,都想表達出自己醉熱烈的激情,他們彼此邊吻邊卸掉了對方的外衣,一件一件,那些都曾是看護着主人的東西,它們緊貼着蒙鈴,比蕭博翰貼的更近,現在,改朝換代,它們的去留,聽命與自己。
衫落一地,散亂成詩。
是久寐以求的,充滿魅惑的夢中花園,鬱鬱蔥蔥的花草錦簇,繁華滿目,暗香滿顧。下面的通路,幽深未吐,恨怨等度,便是心的去處。
蕭博翰滿懷虔誠的信徒吻蒙鈴細膩的臉,柔滑的頸,溫柔展開的,是她安靜的身,是那雪白的紙,寫下什麼,記上什麼。留下什麼,就是什麼。錦繡闌珊,璀璨於次的末端。始於傾心,卻沒有終點。珍之惜之,甚於生命,思之念之,筆不能言。
如果可以,還可以選擇,蕭博翰希望時鐘,永遠停在那一夜。
如果世界末日,上帝還許自己最後一個願望,自己希望末日前的最後一秒,自己能,躺在她懷裏。
當夜,蒙鈴異常溫柔,盡心盡力,蕭博翰喜歡蒙鈴的原因,是感覺自己的每次付都能得到蒙鈴的回報,蒙鈴她會用實際行動來補償自己。就像現在蒙鈴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蒙鈴吻蕭博翰的嘴,臉,左邊,右邊,到脖子,疼的蕭博翰渾身都僵硬起來,不該硬的也跟着湊熱鬧,擡起頭來看稀奇。蒙鈴鬆了口,肌肉纔跟着鬆軟了下去,尷尬的是,該軟的依然傲然挺立,一枝獨秀。
這也被蒙鈴發現了,蒙鈴的吻便一路下去,下去.....蕭博翰的心在等待,蕭博翰的身體在顫抖。
蕭博翰被擊中了,第一次經歷現實版,美妙,實難自以。
像在心頭撓癢癢,每個毛孔都在擴張,還是爽癢參半,不由自主的深深吸氣,吐氣的時候,很慚愧,當代社會的男人就像囚禁在鋼筋水泥中的虎,壓抑太久偶爾也會低吼的。彷彿浪在慾望的田野上,漫在起伏的浪尖上。
欲登堂入室時,蒙鈴哭了,淚流無聲,多久了,好像是幾個世紀的時間了,自己都沒有和蕭博翰有如此親暱過了,差一點點,這一生就永永遠遠再也不能和蕭博翰纏綿悱惻了。
蕭博翰遲疑着問:“可以嗎?”
蒙鈴說:“可以,進來吧。”
接着蒙鈴像頭溫順小羊,身子被蕭博翰微微抓起,蕭博翰躺在牀上不動,放任蒙鈴在自己的身上恣意馳騁,但身體各處筋肉已隨着蒙鈴旋扭劇搖相應而動,美麗的蒙鈴全身汗溼赤裸,濃髮飛散,支着雪白的嬌軀,像發怒的母豹一般,在蕭博翰身上忘情地搖動着,難以自抑地高聲吟叫起來,然後身子如反弓一般緊繃着向後仰着……。
蕭博翰的身心全部放開,也在盡情釋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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