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
他這不是暗示,是明示,是命令。
墨雲是甄臨風的貼身侍女,也是梵音宮出身,武功高強,但被甄臨風挑去當了侍女。
說是侍女,其實不過是個隨時可以壓倒的女人。
墨雲的臉無疑是好看的,否則甄臨風也不會看上她。
但自從張曼蘭進了梵音宮開始,甄臨風就只要墨雲一個人伺候,從來沒要過別人。
其實這很不符合常理。
甄臨風有錢有權,要什麼有什麼,女人想換就換,也沒有人敢說他兩句,可他只要墨雲一個。
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兒女情長的人,對墨雲也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
但這跟張曼蘭沒有關係,所以她也沒有細想過。
“怎麼忽然就死了……”
“做任務失手了。”
他給的理由,張曼蘭並不相信。
墨雲跟了甄臨風三年,因爲是貼身侍女,所以從來不用出任務,一身武藝最大的作用,也至多不過在甄臨風有危險的時候做做打手。
張曼蘭跟她不是同一批殺手,也沒跟她過過手,不知道她武功如何,但,就算在她之下,也不會低到哪裏去,不可能在不做任務的情況下就這樣死去。
她的眼神出賣了她的疑惑,甄臨風看到了,但他不會解釋。
這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他告訴張曼蘭‘墨雲死了’,算是給她了一個通知。
這個通知,他其實可以省略,他不用徵求誰的意見,因爲他纔是主上。
張曼蘭不可以拒絕。
“主上,我……”
她話沒說完,甄臨風的眸子就暗了下去。
她長相陰柔,披着假面的時候,笑起來還有三分和氣,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可一旦暴露出本來面目,渾身都是狠戾的氣息,再加上他陰氣十足的臉,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不寒而慄。
張曼蘭喉嚨乾澀,不自覺的往牀的裏側縮了縮,“主上,我……”
她不知道墨雲怎麼死了,也不知道甄臨風爲什麼會挑上她。
回來之前,她想過很多可能,包括甄臨風不聽任何解釋,執意要殺她。
連退路,她都已經和段繁規劃好了。
可是千算萬算,怎麼也想不到,甄臨風竟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她當然是不願意的。
她沒有喜歡的人,這不代表甄臨風就可以。
從段繁活到現在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張曼蘭本身是一個十分有自主想法的人,外界的干擾和打磨,能夠磨掉她的一些意志力,但她心裏不可打破的底線,永遠都不能打破。
甄臨風懂她的意思了。
“你不願意?”
張曼蘭硬着頭皮道:“主上,我不太合適,你要是……”
“閉嘴!”
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下來,身上一沉,她已經被壓在身下。
甄臨風撬開她的脣舌,啃咬她已經一片潰爛的脣瓣,不斷的吮吸她傷口裏流出來的血,不斷的咬開新的傷口。
張曼蘭受不了了,擡腳一踹,把他踹下牀。
甄臨風不設防,一骨碌從牀上滾下去。
張曼蘭也沒想到自己這一腳能把他踹得這麼狼狽,嚇了一跳,趕忙掙扎着坐起來,想伸手去拉他,“主上……”
甄臨風開始發瘋了。
他就着張曼蘭的手站起來,重新壓下去,比剛纔更加瘋狂。
張曼蘭渾身都是傷口,渾身都是紗布,他就直接去扯她的中褲,她受驚,奮力一推,胸口的傷口窒息般的疼。
他滿眼狂熱,本來就不是冷靜的人,現在丟掉了僅剩的理智,行爲完全失控。
他明知道張曼蘭滿身都是傷,可下手一點都不軟,將她身上的傷口都弄出血,結好的痂一個一個崩開。
張曼蘭打不過他,更何況現在戰鬥力直線下降。
她開始後悔。
太草率了
回來得太草率了!
他停頓了一下,捏住她的臉,喘着粗氣,問,“這半年,在外面把心都呆野了,我說要,哪裏輪得到你說不要?”
她失血過多,臉色十分蒼白,語氣近乎哀求,“主上,放過我吧。”
甄臨風笑了,笑聲中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是在求我嗎?”
張曼蘭渾身動彈不得,她深吸一口氣,說,“是。”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臉上的聲音清脆又響亮,“梵音宮關不住你了?連規矩都忘了!”
對梵音宮的所有人來說,甄臨風就是天,就是神,不容反駁,不用質疑,不容悖逆。
張曼蘭腫着半張臉回答,“屬下不敢。”
他冷着臉刺她,“不敢?你哪裏像有不敢的樣子?”
張曼蘭怕多說多錯,乾脆別過臉去,抿脣不語。
哪知道這幅模樣纔是刺激到了甄臨風,他大爲憤怒,張曼蘭閉上雙眼。
認命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動作漸漸停了。
張曼蘭察覺不對,緩緩睜眼,看見他血紅着雙眼,大口喘着粗氣,死死地盯着她,卻始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勁兒。
半晌,甄臨風從她身上爬起來,甩袖出去。
張曼蘭反倒被弄懵了。
她一個人躺在牀上想了半天,等想通剛纔到底哪裏不對勁兒的時候,雙眼驀然瞪大,像見了鬼一樣。
她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兒了!
甄臨風,他原來……不行!
更直白點兒來說——他那玩意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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