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個禽獸
人家成親多甜蜜,怎麼到他這兒就變成這樣了?
憋得慌……
寶寶心裏苦,但是寶寶不說。
張揚累了一天,很快就睡過去,沈度把她抱緊了些。
真是個瘦小的媳婦兒……
第二天早上,張揚撇着內八,走路的姿勢十分怪異,一看就是新媳婦兒。
下人來收拾牀的時候,沈度無意識的一瞥,看到落紅布上好大一灘血。
不是落紅,落紅的血量沒那麼大。
也不是月事,按照月事的量算又太小。
他突然想起張揚那怪異的走姿……
竟然受傷了嗎?
雖然昨晚醉了酒,但記憶還是有的,他記得,他沒有那麼粗暴……吧?
“張揚。”他喊她。
她詫異,“哎,殿下,怎麼了?”
她還沒習慣改口。
沈度突然把她橫抱起來,放在牀上就要去扒她的褲子。
她警惕非常,雙手緊緊的抓住不放手,“你幹什麼?你昨晚答應我了。”
沈度安撫道:“昨晚是不是弄傷你了,我看看。”
看?
多難爲情啊!
她果斷拒絕,“不行,我不好意思。”
沈度先是一愣,忽而想到她一向這麼直白,笑了笑,“我們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張揚不鬆手。
沈度堅持了一陣,拗不過她,便道:“算了,等會兒我替你拿些藥,你今天就在牀上躺着,別亂走。”
張揚道:“現在不是很疼了,我們還要去給將軍和夫人敬茶。”
沈度糾正道:“是爹孃。”
“哦。我們還沒去給爹孃敬茶。”
沈度三下五除二扒下她剛穿好的外衣,按她在牀上躺下,道:“家裏不拘這些禮,等會兒我幫你的一起敬了,你就乖乖的躺着。”
親王是個不得不勞模的工作,縱然昨天大婚,今日也得繼續工作——沈度待會兒還得去榮王宮。
他態度堅決,張揚只能老實在牀上躺着。
再說,她是真的很疼……
早晨只見沈度一個人來敬茶,江柔就想起昨晚上那聲嘶力竭的嚎叫,心裏決定等會兒得去看看兒媳婦。
真是太對不起人家姑娘了……
張揚的恢復能力很好,第三天走姿就再也看不出一點兒異常。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沈度一直做一隻很遵守承諾的衣冠禽獸,終於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裏,控制不住的伸出祿山之爪。
張揚半夢半醒的,突然一激靈的驚醒,睜眼就看見一張臉,距離自己不過半寸之隔。
他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兩人一同熱了起來。
沈度沒經驗,壓根兒就不知道怎麼挑逗,所以張揚沒什麼反應,只是睜着一雙控訴的眼睛看着他——
你那天晚上答應了我什麼?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你這種行爲很可恥,知不知道?
對方一句話沒說,沈度就敗下陣來,垂頭喪氣的。
今後的每一個夜晚,沈度都在試圖挑逗,試圖讓張揚自己默認自己接下來想做的壞事兒,奈何技藝實在不怎麼佳,就沒得逞過。
直到一個月後的某一天。
張揚起牀後,沈度突然發現牀上出現了一大攤血跡。
他第一反應就是被嚇得不輕,然後回過神來,知道這回可能真是月事來了,他把張揚拉過來一看,果然見她白色的褻褲上染了一大片紅色,他彈了彈她的臉頰,“你個大馬虎,自己什麼時候來葵水都不記一記。”
張揚的表情明顯迷茫,“葵水?”
沈度一愣,指着牀單上的一大片紅,道:“葵水。”
張揚:“葵水?”
沈度上揚的嘴角一點一點的平整了下來,腦子裏面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坐起來,一把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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