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毒婦
於是,什麼跨火盆,跨馬鞍,一一被省略了過去。
張燈結綵,大肆操辦的婚禮,流程就省略得只剩下了拜堂。
楊嘉許親眼看着那些個‘危險物品’被撤走,終於滿意了。
陳樂佳被喜娘攙着,手裏牽了一段大紅綢緞。
那綢緞的另一頭,是她將要一起度過餘生的丈夫。
心裏沒什麼太大的波動。
就像生活在雲端的公主突然跌入了泥沼,開始嗆咳不已痛苦不堪,可痛着痛着,也就習慣了。
反正沒有人來拉她上去,她就只能在泥沼裏面呆着,別無他法。
就這樣吧,沒有比現在更壞的了。
蓋頭蓋住臉,她只能看見自己的腳尖,以及一部份賓客的腳尖。
走着走着,綢緞那一端的人不動了。
陳樂佳疑惑的轉了頭,視線內卻只能看見一片大紅色的蓋頭,什麼都看不見。
而楊嘉許,卻直直的盯着那高堂之上,一步都不肯往前走。
沈問一早就把今天的情況猜到了,可也只能嘆口氣,別的再做不了什麼了——
那高堂之上,端端正正的坐着雙方爹孃,而楊司馬身邊,正是打扮得端莊得體的楊夫人。
楊嘉許的親孃——楊夫人。
楊嘉許最恨的人是誰?
第二楊司馬,第一楊夫人。
第二他勉強可以拜他一拜,可第一,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女人何其自私?
虎毒還不食子,而她卻能爲了爭寵,從背後把自己的親生兒子推下河,灌自己的兒子喝下那些奇奇怪怪的藥。
幾歲的孩子,她也不怕就這樣折騰死了。
後來兒子長大了,懂得記恨了,她又跑來哭着求原諒。
她說:你爹那麼多妾室,我不用些手段,如何在楊家立足?
她說:我那麼愛你爹,我只是不想失去他。
她說:嘉許,娘都是不得已。
楊嘉許說:我去你孃的不得已。
無法立足就是傷害他的理由嗎?
愛誰關他什麼事?
沒有人知道他喝下那些奇奇怪怪的藥,九歲還在大小便失禁。
沒有人知道,他聾掉了一隻耳朵。
沒有人知道……讓楊司馬操辦婚禮的那一天他就已經警告過了,拜高堂時,他絕對不會拜楊夫人。
那不配‘娘’字的楊夫人,這個披着一身溫柔外皮的蛇蠍女人。
楊司馬當時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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