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娘什麼娘?我娘早被你殺了二十年。”
楊夫人站起來,上前一步,竟然想撫摸楊嘉許的頭,對方嫌惡的閃開後,她摸了一個空,言辭便有些激動起來,“她生你卻未養你,怎配當‘娘’這個字,從小撫育你長大的,是我!我纔是你娘!”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楊嘉許連爭辯都懶得跟她爭辯了,因爲多說一句,他都會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他問:“你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
楊夫人的眼中這纔有了微微警惕之色,她後退一步,戒備的看着對方。
楊嘉許把背在背後的手拿出來,手心兒裏赫然抓着一塊硯臺。
長兩寸寬一寸,一塊上好的端溪硯。
這種硯臺呢,有兩個好處。
一個是磨墨特別好使。
一個是給別人腦袋開瓢特別好使。
楊夫人一僵,腦海裏面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導致她驚懼的猛烈後退了一步。
那畫面是——
一間書房裏,一男一女和一個小孩兒。
男的是楊司馬,女的是楊夫人,小孩兒是八歲的楊司馬。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樁事兒了。
對楊夫人來說,就是不痛不癢的一件小事兒。
那段時間的楊司馬很忙,好不容易回一趟家,楊夫人就帶上楊嘉許去書房看好久不回家的他。
但‘一家三口’剛呆沒多久,就有小廝來報,說某姨娘病了,想請楊司馬去看一看。
楊司馬想了想,便準備去了。
但楊夫人哪裏肯?
然她是一個很‘大度端莊’的主母,自然不能攔着楊司馬。
於是楊司馬一出書房,楊夫人就抓起一方乾淨的硯臺,摁住楊嘉許的左手,將沉重的硯臺高高揚起,狠狠砸砸那小人兒的左手幺指上。
楊司馬剛走出書房沒兩步,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急匆匆回去一看,只見楊嘉許捧着自己的手,哭得聲嘶力竭。
而楊夫人則是一臉的自責與愧疚,外加手忙腳亂,一見到他回來,眼淚唰就留了下來,哭着說沒看好孩子,讓他玩兒硯臺砸了手指。
姨娘和兒子,自然是兒子比較重要,那姨娘等了半天,只等到小公子砸到了手指頭的消息。
楊司馬,最終也沒有去看那姨娘。
而如今,楊嘉許手中拿着的那方硯臺,楊夫人已經記不得是不是她當初砸他手指的那方了,只是覺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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