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或是反客爲主?(H)
他跪在地毯上,跪在她身前,雙手扶住她的膝蓋,輕輕用力引她打開自己。蘇糯下意識地合攏雙腿,其實合攏雙腿也能看見腿間鮮豔的花穴顏色,因爲頻繁的刺激,花瓣已經腫脹充血。
陸淮南攝人心魄的桃花眼仍然直直地看向蘇糯:“蘇糯,現在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嗎?”
在這個時候問話,無疑是惡劣的。蘇糯根本無法回答。
陸淮南放開她的膝蓋,轉手去撥她的浴巾。浴巾輕易地散開,露出包裹着的柔嫩身軀,它輕輕起伏着,彷彿在誘人品嚐。
陸淮南彷彿被誘惑了一般,向前探身,把頭埋在她懷裏。但是路上遇到的阻礙便是蘇糯的膝頭,無奈蘇糯只能分開雙腿,繞着他的腰,許可他的前進。
陸淮南涼薄的脣角,挺拔的鼻樑微微地陷入蘇糯柔軟的乳房,輕輕地吸氣、呼氣,感受被她包裹的芬芳。原來看不到的男人的發頂正乖巧地展示在她的眼前,她忍不住輕輕撫了撫他的髮絲,很柔軟。
輕輕的癢意從乳尖伸到到骨縫,陸淮南伸出舌頭輕輕地舔弄她的乳頭,一下、又一下,咧出鋒利的牙齒,輕輕地捻,咬。
“啊……摁……別……啊……“突然的刺激讓蘇糯挺起腰,但前方被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制,可活動的範圍及其有限,她像一條落網的魚,無助地扭動。乳尖還叼在男人最終,粉嫩的果實被牙齒控制力到,碾成各種形狀。蘇糯的手指穿插在他的髮絲間,只能無助地呻吟。
陸淮南側頭,親了親未被寵愛的另一顆乳頭,再親了親在急促呼吸的蘇糯的脣角,緩緩將身軀下移至她的花穴前,主人已經完全向他敞開通往最深處的通道。
蘇糯根本合不攏腿,腰也軟了,只能撐着沙發呼吸平復自己。自己的腿間正被陸淮南認真地注視,蘇糯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害羞得輕顫。她已然是一條砧板上的魚。
“陸……淮南……“蘇糯輕輕地喊他的名字。
陸淮南偏頭給了她的大腿內側一個稍用力的親吻,說:“怎麼了?“
“想要我快點嗎?還是想要我進去?“
聽到“進去“蘇糯瞪大了眼睛,她什麼都沒想過,只是被陸淮南一步步拐到了這個地步。
她欺身而上。
”不行,不能任人魚肉,我也得有點主動權在身上不是。“蘇糯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開始解他的襯衫,從第一顆釦子開始。
陸淮南扶了扶她的屁股,讓她穩穩地坐在她的胯上。
蘇糯臉一紅,她的花瓣被他的褲鏈支起的帳篷頂得左右微微分開,花穴內碰到了冰涼的金屬拉鍊。她假裝面不改色地繼續脫他的衣服,他的身材很好,堅實有彈性的肌肉,但不會過於壯碩,性感的喉結和鎖骨,上方是漂亮的臉,如果古代描述的白衣翩翩,風流無雙的公子大概就長他這樣吧。
蘇糯剝落了他的衣服,跪起身雙手托住他的臉,細細地看他,細細的吻他,從額頭到眼睛,從鼻尖到下巴,像腰拆人入腹的妖精,正在採補。她向下輕輕吻了他的喉結,甚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陸淮南氣息一亂,大手抓上她的屁股揉搓,一託把人放回沙發上。蘇糯視線一晃,被放回原爲了還有點懵,她還想繼續嘗的。
陸淮南牢牢地握住她的大腿,向兩邊按壓,分出手撐開她的花瓣,他灼熱的吐息噴在蘇糯的花瓣上,讓人微微顫慄。
他撥開花瓣,終於見到了被安穩保護着的珍珠的真身,它圓潤的突起着。蘇糯還不知道,她即將迎來什麼,她的花穴輕輕地收縮着,像是在請君入甕。
陸淮南用鼻尖抵上她的珍珠,刺激太強,蘇糯下意識合攏雙腿,奈何男人的鉗制無法撼動分毫。“摁…………“她挺起胸脯又落下,無法抵禦全身神經的歡愉信號。
他不容置喙地用鼻尖在珍珠旁打轉,控制着蘇糯企圖亂踢的雙腿。他的鼻尖甚至都能感覺到主人的顫慄與顫抖。陸淮南想:要是有個能固定雙腿位置的東西就好了,可以好好品嚐花朵的汁液與顫抖,不過這樣也很不錯,控制她也很令人歡愉,看她無法反抗,欲罷不能的樣子,他也很喜歡。
輕輕的觸碰便讓歡愉到達巔峯,蘇糯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她抓着沙發墊發出難耐的呻吟:“唔……嗚嗚嗚……摁…………摁…………摁……“
陸淮南歪頭,用力分開兩篇花瓣,讓珍珠清晰顯露。他張開牙關,用尖牙輕輕地咬上那顆脆弱敏感的珍珠。
“啊啊啊啊啊!“
蘇糯瘋狂的繃緊腳尖,挺起胸脯,全身都陷入巨大的刺激中,痛苦夾雜着歡愉,蘇糯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到達了高潮,花穴噴出陣陣花汁,召告着主人的投降。
因爲是第一次,花穴經受刺激後,花瓣已經脹大充血,滑膩的花汁凝在腿間,蘇糯的腿側還留着陸淮南的吻痕,一副被蹂躪過的畫面。
陸淮南笑笑:今天這還算放過你了,知道了什麼是引狼入室了把。
他合上她的雙腿,抱着她又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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