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重修】今日過了就放她走
他夜裏馬不停蹄地處理公務,開始運籌帷幄整個青州的運轉調度工作。
白天,就開始處理小荷……
這導致小荷雖然這幾日一直處於吃了睡、睡了喫的狀態,但感覺真的一刻也沒閒着。
有時候那壞人明明在桌案上處理着政務,寫着寫着,那雙桃花眼瞥到了她——
便忍不住三兩步走過來攥她的腰,至兩個時辰後方才放人。
叫水之後,他又神清氣爽地去處理庶務了,只剩下被處理後的她,又軟成了一隻小鼠餅狀態,癱許久才稍稍恢復。
小荷是真的怕了,就算她被蘇世精心補過,也經不起這麼造啊。
她捂着腰,小心翼翼觀察,做着徒勞的嚴防死守。
可再怎麼死守,也擋不住男人的無限精力。
就連兩人用飯,也是由親衛送到門口,謝淮再去拿。
然後還非要抱着她用飯。
“你不累嗎?”小荷被抱着喂完粥,見他依舊興致勃勃,忍不住鎖着疲憊的眉眼問道。
她被他鎖在懷裏,他灼熱的胸膛抵着她,彷彿燃不盡的一團火。
“你昨晚睡了整整五個時辰,如今又累了?”謝淮着半敞深衣,嘴角翹起,眼尾譏誚。
就好似十分瞧不起她的體力。
“我夜裏處理青州邊境的佈防,已經卯時,纔將將睡了一個半時辰。”他的嗓音要比三年前低啞些,如今帶着饜足後的愉悅感,一言一語都誘人極了。
小荷想要推開他,又推不開,“男女之間,體力本就有差……何況是你……這般英武之人……”
何況,是你這般英武非凡、天生精力無限的一代帝王。
“呵……”謝淮聽她誇自己,胸膛發出悶悶的笑意,摟得她更加緊了。
他胸膛肌肉比之前健碩,是真正一代霸主的體格,這般裹着小荷,襯得一團雪白的她越加嬌小玲瓏。
他想到以前聽他外公嘮叨女人的好處,老人家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若是謝淮身邊再沒有個把女人,他老顧家真的要絕後了。
“以前總聽那死老頭子說,女人抱起來又乖又軟、又滑又膩,我還不信……”謝淮懶洋洋地以下巴摩挲她頂發,“現在信了……真舒服啊……”
以往不是沒見過女人,也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家世好的、長得美的、有才華的……可無論哪一個,彷彿都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他一度認爲,自己只是無心情愛,只圖霸業。
直至見到了她,哪怕一眼,他心中潛伏了二十年的猛獸開始煌煌叫囂。
他頭一次,感到了渴。
喉頭鼓動、心尖鼓譟,一種慾望在心頭滋生,那種極度想要將她拆喫入腹、渣都不剩的那種慾望。
於是從心而爲,一連數日,他從未有過的放縱,將積聚在內心二十年的樊籬,通通拆除疏解了出來。
“乖乖,我們再來一遭好不好?給我……生個孩子吧……”他俯下身,又開始誘哄她。
“地真的……要犁壞了……讓地歇歇好不好?”小荷撒着嬌乞求。
他被她逗得又是笑,正要傾身逗弄,電光石火間,一個片段在他腦海間閃回——
關於那碗極爲苦澀的藥。
老鞠說,那是碗男性避子藥。
謝淮沉重地閉上了眼,該死的張文淵,給他算到了。
只是不知這麼多天過去了,到底藥效過去沒有?
這需要去問問老鞠了。
小荷見他動作停了,撫着胸口鬆了口氣,一點一點地企圖挪移開。
謝淮一雙桃花眼輕移,顯然注意到了小鼠餅的行爲,他鐵臂扣住她的手腕,“想逃到哪裏去呀?”
“外衣都沒有……”
小荷一聽,氣得甩手,“這麼久了,你不給我買?”
謝淮還第一次見脾性這麼大的姑娘,“買了,買了……”
“叫人買了一大堆呢。”他頭一次哄人,還不熟練。
“爲何不給我?”小荷擡起臉,露出那一張充盈了骨架後,穠麗的面容。
薄脣貼在掛着牙印的耳廓,“傻姑娘,現在穿上也會撕爛啊……”
然後他眼睜睜地看着,那潤澤的耳廓,又是爬上了緋紅的顏色。
“況且,不穿更好看……”
……………………
待到青州佈防結束,各城安插的屬官就位,謝淮才下令拔營,班師回滄州。
他果然給小荷帶了一大包從成衣店買回來的各類衣裙,走的時候便一手提着那大包袱,一手抱着她。
“等會外面的人看到多不好,你放我下來。”小荷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哦。”謝淮果真放她下來。
她雙腳落地之際,腿彎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眼看就要跌倒,謝淮又眼疾手快將她攬入懷中,“看吧,還得要我抱。”
小荷羞得埋進他的胸膛。
壞東西,怎麼過了幾年,越來越壞了?
走着走着,謝淮忽地停下來,感嘆了一句,“這邊風景,若是能全部挖回去該多好?”
小荷頓了頓,擡頭望着這回廊湖泊、風吹柳荷之景。
謝淮剛好走到遊廊之上,他空出手拍了拍遊廊上的美人靠——
美人靠又叫鵝頸椅,專爲人在遊廊觀賞休憩之用。
“你記不記得這美人靠?”謝淮垂首低笑。
小荷不由回想起那些畫面,瞬間臉都蒸紅了。
她還記得,她的藕臂垂到了美人靠之外,指尖無意識輕顫着觸碰妍麗綻開的荷瓣,嚇得上面的幾隻蜻蜓紛紛飛起。
“不想記得……”小荷咬了咬嘴脣。
“那可不行……”謝淮顛了顛懷抱,強迫她遠眺,“你看這涼亭、遊廊、假山、小船……”
涼亭、遊廊、假山、小船,每一樣,她都有着極爲深刻的體驗。
看到它們,她就臉熱。
更令她臉熱的是,抱着她的男人的話,“挖不回去也沒關係,之後遣一名畫師來,把這些圖景畫出來,掛在我們牀頭可好?”
“你說,可好?”
好好好,好你個大頭鬼啊!
小荷忍不住心頭腹誹,這人是個天生不知羞的,一點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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