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這就喫醋了
赫連奕辰此刻哪兒還有什麼心情理會別的事情啊,全程在房間裏面來來回回的走。
顯然,情緒很是焦慮的樣子。
“你去看他們做什麼?在南山,他們可是要殺我們的,你去這一趟,萬一他們想對你做什麼,都來不及防範。”
赫連奕辰着急不已,南宮璃月笑着站在他面前,擡頭仰視着:“我這不是好好的還站在辰哥哥面前嗎?再說了,無論是皇宮還是天牢,他們真要有壞心思,也不敢對着我來啊。”
說着,南宮璃月低頭小聲說:“就是真要打,她們也打不過我的嘛。”
說完,還笑了笑,赫連奕辰簡直頭大,還好是沒事兒,這要是有事兒的話,後悔都晚了。
“小東西,還想等着我誇你嗎?老實交代,去見他們做什麼?”
酒意是徹底沒了,赫連奕辰就想知道,老六找他的小月兒,到底想幹什麼!
之前,老六就沒少在他的小月兒面前獻殷勤。如今,他可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再有什麼獻殷勤這樣舉動,赫連奕辰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南宮璃月見某人酒也醒了,也不需要自己伺候糕點茶水了,於是,自己找了個椅子舒舒服服的坐下來。
“也沒什麼,六殿下不是被幽禁宮中嘛,閒來無事,就……”
“就怎麼樣?”
似乎,今天的赫連奕辰是真的連一丁點的耐心都沒有。這和平日裏的赫連奕辰,完全不一樣。
“害,別緊張啊。六殿下如今這樣,也不敢奢求什麼。希望我能幫忙,保住積夫人的性命。他整個母族,人丁凋零,就這麼一個至親。也能理解!”
赫連奕辰聽到這裏,立馬臉色就不好看了:“至親?難道,我不算是他的至親嗎?我就可以殺,他的姨母,就要保?一次害我不夠,還要第二次?”
赫連奕辰顯然很是生氣,如果不是南宮璃月醫術高明,他這一輩子,就先是殘廢了。
如果不是他和南宮璃月算無遺策,那麼在南山這一次,他們同樣是會命喪黃泉的。
而這一切,都拜積夫人和赫連君卿所賜。
皇上如今還念着先皇后的舊情,對赫連君卿也算是網開一面,還把他放在宮裏的。赫連奕辰忍受的尺度,也只是到這裏而已。
這一輩子,他不可能再和赫連君卿做什麼兄弟了。
皇上要是不殺赫連君卿,赫連奕辰也不會給他什麼好日子過。
南宮璃月一聽赫連奕辰這句話,心裏面頓時就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了。
“辰哥哥,人有的時候,以爲自己夠得着一個位置了,就會生出一些非分之想。可是當他明白,那個位置,是他窮盡一生也夠不着的話,那些非分之想,也就不復存在了。
我去看了六殿下,他已經不敢奢望了。往後,這皇宮就是他幽禁之地。將來,辰哥哥登位的話,無非找個地方挪他出去,賜一所府邸,養他終生,禁他終生,若有機會,讓他將功折過,也就完了。
而這位積夫人,我已經看上了。反正六殿下還在辰哥哥手上,積夫人永遠都不得不聽命行事。
要不,辰哥哥消消氣,考慮考慮?”
這是談正事呢,南宮璃月語氣也嚴肅了許多。
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對赫連奕辰來說,是恨的。
她自己也是當事人,也是差點兒是被算計在南山寺的人。所以,她是能夠感同身受,能夠體會得到的。
只是,她全盤考慮的話,積夫人活着爲她所用的利是大於讓積夫人死掉的弊的。
既然是利大於弊,自然她就要取利了。
統一整個天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單靠武力值就行的事情。
她好歹也是學過歷史的人,更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容易。
所以,既然有利可圖,那就不能放過。
當然了,她是想要圖利,但若是赫連奕辰執意要殺積夫人的話,她也沒辦法。
總不能,因爲一個積夫人,讓她和她的辰哥哥離心了吧。
“她能爲你所用?她的話,你信嗎?”
“只要六殿下在,我就信!”
赫連奕辰略點了點頭,他明白了,南宮璃月是想要讓他掌控赫連君卿,以掌控赫連君卿爲牽扯積夫人的線,這樣積夫人就只能做他們手上的提線木偶了。
這樣,也就不再怕積夫人生什麼異心。
赫連奕辰只是略想了想,就發現,他的小月兒膽子是真的大。
即便是他,也只是覺得直接殺掉積夫人是一勞永逸的事情。可南宮璃月卻想要利用積夫人,這不是一般人的心性了。
得容得下之前殺自己的仇,還要有能力去牽制這兩人,最重要的是,還得有本事掌控得住對方。
深吸一口氣,赫連奕辰沒有及時就答應了南宮璃月。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等我親自去見過了我這位六哥和他的姨母之後,再做決定好不好?”
南宮璃月和赫連奕辰的利益是聯繫在一起的,救積夫人,南宮璃月不可能不通過赫連奕辰。
赫連奕辰沒有直接拒絕,南宮璃月就差不多知道結果了。
“好,那辰哥哥,晚安咯。”
說完,南宮璃月萌萌的一笑,然後轉身噠噠的蹦跳着回自己臥室去了。
這邊,南楓問:“王爺,現在就伺候你沐浴更衣安寢了嗎?”
赫連奕辰手一擡:“慢着,不急。趁夜,本王還是先去看看那位不安分的六哥吧。南楓,帶上一壺好酒。”
“王爺今天已經喝了不少了。”
“無礙,你不是還跟着嗎?”
南楓點頭,立馬就安排了酒,陪着赫連奕辰連夜就去了赫連君卿的宮裏。
這邊,南宮璃月回房後,讓侍女伺候着沐浴更衣,之後也沒去打探赫連奕辰的動向,而是直接躺牀上就去補眠了。
年紀小小,睡覺長腦還長高,她可不想總是熬夜!會禿頭的!
那邊,赫連奕辰到赫連君卿宮裏,似乎,赫連君卿早就料到,已經不似白日那樣喝着酒,而是換了衣服整理了形象,坐在院子裏等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