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太太主動給的香吻!

作者:美人摘星
這不叫驚喜叫奇蹟,不,簡直可以說是神蹟。

  九龍城的爾爺和董爺是原身的親人,他們本來固守一方不涉江湖事,但爲了虛無縹緲的血親,甚至可以向於崢嶸低頭,接暗殺聶釗那種活兒。

  陳柔也有親人的,她的父親母親,他們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世了。

  如果不是怕自己離開聶釗就得死,她會在回香江後立刻啓程大陸的。

  她在香江住着淺水灣一號的大豪宅,一大堆傭人服務,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家。

  大陸纔是她的家,有她還活着的父親和母親。

  ……

  而此刻,她的生父就在她面前。

  她無數次看過他被裱起,掛在牆上的烈士照,不可能認錯。

  她可以不去打擾未來的領導,但她不會錯過她上輩子從未見過面的父親。

  她轉身就往前走,宋援朝卻一把拉住了她:“陳小姐你要幹嘛?”

  他也很懵的,他知道有戰友會過境,也知道就是今天,還知道老闆專門約了他的戰友們過境的時間來機場視察工作,他還美滋滋的想,老闆人真不錯,這一看就是在給他發福利呀,他愛死老闆了,可是陳小姐她直戳戳的上前幹嘛?

  他那幫戰友的過境在香江是總督授權許可的,但是有大把白人官員和反對迴歸的本地人士於此有牴觸情緒,所以他們能被報道,但不能拍照,更不能停留。

  他們一旦停留時間過長,那些白人官員就該控訴他們間諜罪了。

  所以宋援朝要拽陳柔的手,他不想今天的事有任何意外。

  不過聶釗反握住了他的手:“宋仔,鬆手!”

  宋援朝一鬆手陳柔就跑過去了,這時那幫年輕人已經走到標着印尼鷹記航空標識的飛機前了,每個人握着飛機和護照,隊列排的整整齊齊,正在等待檢票上機。

  恰好陳恪是最後一個,陳柔喊:“嗨,那位……先生!”

  不止陳恪,所有的人全部回頭,警惕的盯着陳柔,還所有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聶氏來幫忙辦手續的是個部長,印尼人,姓鍾,他一看陳柔過來,不知道她是來幹嘛的,但也只好跟這幫人介紹:“這是我們三太,聶氏三太,聶釗太太。”

  別人都在往後退,只有她將來的老領導嶽國麒走了過來,他應該是這個分隊的小隊長,總負責人,這是來礙她的眼了,還給她啪的敬個禮:“太太您有事?”

  聶釗和他們的合作都是祕密進行的,全香江也只有總督府爲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

  陳柔該怎麼說?

  她才伸手,陳恪警惕擡手,因爲她剛纔想從他手上扒他的腕錶來套個近乎,但他可是警察呀,跟她一樣,特種兵出身的特警,敏銳的發現不對就把手給繞開了。

  不過還好,陳柔還有東西,她把墨鏡拿了出來:“先生,這好像是您的墨鏡。”

  陳恪一把摸上旅行包:“不是我的,我的墨鏡在包裏。”

  嶽國麒也下意識摸自己的,立刻又說:“不對小姐,你這是副女士墨鏡。”

  這可都是一幫人精,不好哄的。

  陳柔繼續看陳恪:“這是我剛剛撿來的,既然不是你的,那會不會是你太太的?”

  她想打聽關於她媽媽的消息。

  鍾部長額頭黑線,嶽國麒和陳恪的額頭更黑,因爲他們的太太不可能戴墨鏡。

  他們也沒傻到執行跨國任務的途中還要帶一副太太的墨鏡。

  陳恪覺得這個女人有點胡攪蠻纏,他又心情不好,看了隊長一眼就先走了。

  嶽國麒眼看手下走了,也只好順着胡拐。

  也是因事制宜,他說:“太太,那人的愛人生病着呢,他心情不好,還請你見諒,還有,這鏡子估計是別人丟的,跟我們沒關係。”再半揮手半敬禮:“再會!”

  就這樣,他們迅速的登上了飛機,立刻就又要重新起程了。

  而陳恪在進艙之後又猛然回頭,看舷梯下的女人。

  她穿着無袖的白色線衣加短褲,小皮鞋,扎着馬尾辮,清爽的像株小白楊。

  他直覺她看起來好面熟好親切,他好像是在哪見過。

  但當然,他只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宋援朝在戰友們全部登機之後才趕上來,問:“陳小姐你剛纔幹嘛呢?”

  陳柔本來想問問宋援朝,那幫人裏他認識幾個,陳恪他是不是認識,但想了想終是忍着沒有問,因爲哪怕心知肚明,宋援朝只要回答她就是違反紀律了。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他們,上去搭了句話。”陳柔側首抹眼淚。

  飛機很快就進跑道了,轉眼間已經起飛,騰雲越霧而去。

  宋援朝合不攏嘴的笑:“陳小姐,你們香江人對我們國家是有偏見的,等迴歸就好啦,等到迴歸你們就知道啦,我們的軍人可跟現在整天流連深水埗的桑拿浴室按摩房的白人大兵們完全不一樣,他們組織有紀律,絕對不會幹那種事!”

  聶釗也上前了,打斷宋援朝:“我的工作做完了,阿柔,咱們回家吧。”

  驚喜來的猝不及防,但也去的仿如一道閃電。

  陳柔鄭重其事對便宜老公說:“謝謝!”

  這個禮物是十架空客A320都比不了的,她不可免俗的,被首富給打動了。

  “上車吧,對了……你來開吧。”聶釗環顧一圈保鏢們,終是說。

  ……

  自打迷路在半途,還被梁利生圍觀他被太太摁頭的現場後聶老闆就不敢再給太太當車伕了,依舊是坐副駕駛,上了車,嘴角翹的簡直就像魚鉤一樣。

  他當然也不說話,驚喜給過了,現在的他要收穫的是回報。

  陳柔試問:“你跟大陸,南海軍方聯絡過,那些人都是你調來的,比如嶽國麒,你是原來見過他才調他來的嗎?”

  是的,聶釗在瀕死時做過一個夢,夢裏只有一個場景,他也只看到陳柔。

  但他一直在反覆回憶那個夢,夢裏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介紹垂垂暮矣的他和他年輕的太太認識的人,他反覆回憶,又在跟大陸軍方聯絡時針對性打聽,還真就找到了那個人,實話要實說,他點頭:“是。”

  陳柔再問:“那剛纔跟我聊天的那個人呢,你也認識嗎,能不能聯絡到他?”

  這個其實純粹是個巧合。

  聶釗只是猜到他太太跟大陸軍方有點淵源,而正好軍方在菲律濱的任務執行的很不錯,國際警方於是批准了他們的二次增援部隊,他於是在聯絡航班的時候提了意見,找到了那個叫嶽國麒的人,至於陳恪只是隨隊出征,他並不認識。

  但他當然不會這樣說,他只憑觀察就覺得太太跟那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

  而聶老闆是但凡宋仔和太太一起在家超過3分鐘腦子裏都要響警報的人,一看太太對着一個年紀輕輕,又還高大精幹的男人情緒激動,當然得問個爲什麼。

  所以他表面一絲不露,只說:“當然認識,也可以聯絡。”

  陳柔乾脆的說:“想辦法幫我聯絡一下他,最好是他的妻子,她叫李霞。”

  聶釗本來嘴巴都撇下去了,這時重新又勾了起來:“他有太太,叫李霞。”

  陳柔覺得不對:“你該不會原本不認識,現在才準備認識吧,那樣會不會不好?”

  聶釗目視前方:“沒什麼不好的,你等我消息就好。”

  目視一輛車自對面疾馳而過,他突然嗓門一啞:“那是梁叔的車,他去機場幹嘛?”

  陳柔這時纔要跟聶釗講:“老爺子召集全家,要給自己開歡送宴,嘉峻也會回來,我猜梁叔應該是去接嘉峻的吧,我記憶裏他對嘉峻感情很深的。”

  聶釗眸色一黯:“簡直胡搞,他只會把戰場劈的到處都是,增加我們的難度。”

  又掏出電話來,撥通sam的電話,用英文說:“去機場,陪着梁副主席。”

  掛了電話再撥一通,等接通了又說:“鍾部長,立刻帶人去跑馬地山莊,在外圍戒嚴,哪怕聶主席派的人,一律不準進山莊,必要時開槍,我來善後!”

  車上的氣氛從剛纔的歡喜雀躍瞬間降到了冰點。

  陳柔也大概猜到,聶釗這是不放心老爺子,在給聶耀的安保工作加蓋兒。

  同時她似乎有點了解,爲什麼在三十年後,聶嘉峪和聶嘉俊寧可聯起手來黑他的財富,也不願意等到他死後來繼續他的遺產了。

  她直覺自己應該是嗅到三十年後那樁案子的苗頭和萌芽了。

  話說,這個能打破他爹的紀錄,於香江首富的寶座上再蟬聯三十年的小狐狸也有他的弱點,或者說是沒法共情常人的點,他不像梁利生重情重義,於利看的小,也對財富不那麼敏銳,他跟韓玉珠一樣,是能非常敏銳的嗅到財富密碼的人。

  也是梅潞的造孽,叫他長期待在歐洲。

  原身且罷,她對聶釗,是一種男女性方面的吸引,是愛情,很難被取代。

  但像聶嘉峪和聶嘉峻,聶涵,梁利生,他們一直是跟聶耀生活在一起的,而聶耀本身是個好人,善良的人,在孩子們的心裏份量很重的。

  聶榮真要死在維多利亞灣的遊輪上,見一下孫子和他的二兒子無可厚非,但聶釗無法共情他,也共情不了嘉峪和嘉峻,而且從出事到現在,他一直是在用錢和武力壓着所有人的情緒,短期還好,可要時間太長,那些人就會跟他離心的。

  陳柔更好奇的是,他其實很聰明的,他都懂得用聶耀來收服梁利生,那麼,聶嘉峪和聶嘉峻他肯定也可以,那最後兩個孩子爲什麼會恨他這個小叔呢?

  正好在等紅燈,陳柔側眸,就見她的便宜丈夫沒了剛纔的洋洋得意,眉頭緊鎖,還一臉的喪氣,當然了,當父子間開啓較量,就沒有贏家,兩人都會是失敗者。

  同理,當聶嘉峪和聶嘉峻跟他對上,他們也將全都是失敗者。

  既他夢到過將來的她,哪怕只是個片段,應該也知道倆侄子會跟他反目的事吧?

  他和韓玉珠也是打工人,聶氏的打工人,給全家以華服美餐,香車豪宅,讓他們出有奴入有卑,但是,傷他們母子最深的,也全是姓聶的。

  陳柔默了片刻,伸手撫上丈夫的面頰,旋即探首親了過去,在他頰側深深一吻。

  轉眼紅燈變綠,聶老闆還愣着,太太開的車已經如離弦的箭般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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