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冰×符憂4
厭冰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一睜眼便看見符憂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正緊緊地盯着自己。
符憂見人醒了,便徑直起身下牀,“醒了就起牀洗漱,你的衣服我已經讓人送過來了。”
厭冰剛醒,說話時聲音還帶着微啞:“你怎麼知道我的衣服尺寸的?”
符憂站在牀邊,淡淡瞥他一眼,薄脣吐出兩個字:“猜的。”
厭冰:“……”
洗漱過後厭冰同符憂一起下樓喫午餐。
餐桌上擺着各種佳餚,符憂只簡單吃了幾口便放下了餐叉,眸子緊緊盯着厭冰,想到面前這人是黑戶,便直接開口道:“你的身份似乎很神祕。”
厭冰嚥下嘴裏的食物,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淡淡道:“你喫得太多了,下次乾脆別吃了。”
符憂哼笑一聲,誰敢這麼開口和他說話?
厭冰彷彿沒聽見符憂剛纔說了什麼,淡漠道:“把面前的粥喝了。”
符憂簡直要被厭冰氣笑了,擡眼看他:“你這是在命令我?”
厭冰沒第一時間回話,察覺到符憂面前的粥有些冷了,便將自己面前沒動過的粥推了過去,隨即纔回道:“我是爲你好。”
爲他好?
這句話符憂從小到大不知道在他父親嘴裏聽見過多少次,每次符憂都是不耐煩地聽聽就過了,但從厭冰嘴裏說出來,似乎格外的順耳。
符憂的眸光落到面前冒着熱氣的粥上,依舊是懶洋洋的模樣,沒什麼動作,“你還沒回答我。”
厭冰眼神不變,依舊是冷淡的模樣:“查得到我,那麼就證明你身邊的人很有本事。”
話音落下,厭冰又慢悠悠地補上後面一句話:“查不到我,也很正常。”
符憂挑了挑眉,看來厭冰的身份還真是不簡單,以至於他到自信到了這種程度。
喫過午餐,保鏢走進客廳,手裏拿着一份合同。
符憂接過合同,甩在餐桌上,“簽了。”
厭冰向後靠進椅子裏,拿起合同看了一眼。
符憂說要他當金絲雀不是簡單的玩笑,這份合同就是關於厭冰在做金絲雀時應該做什麼。
“合約期爲半年,半年內,雙方都不能動心。”
符憂見他在看合同,又慢條斯理地補上這句話。
他僅僅只是對厭冰感興趣,養着玩罷了。
聞言,厭冰那雙清冽的眸子直直地看向符憂,彷彿在透過符憂的皮囊看他的靈魂,說話時嗓音極輕:“但願你能做到。”
合同上落下了厭冰的名字,至此,厭冰真就成了符憂的金絲雀。
一開始厭冰還在思考怎麼接近符憂,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簡單。
與符憂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星期,厭冰除了每晚被符憂抱着睡覺,符憂倒也沒做什麼其他的事情。
A市的雪下得越來越大,道路上和周邊的樹上幾乎都落着厚雪。
符憂原本還想去地下拳場練練拳,但這雪彷彿下得沒有盡頭,便只能歇了心思待在家。
厭冰此刻倒是不在符憂身邊,他每天都有一個固定時間待在符憂爲他準備的書房裏不出來。
厭冰給符憂的解釋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的工作很重要。
符憂查不出他的身份,加上合同上也寫了金主應滿足金絲雀的合理要求,便按照厭冰說的給他準備了書房。
書房裏,厭冰窩在寬大的電腦椅裏,身上蓋着一層厚厚的毛毯,身前的電腦裏顯示的是荊棘三角的內部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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