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新計劃
瞿扶瀾利用從前在裴府的人脈,很快就招到兩個本分的丫頭,還有一個管事婆子。
這個婆子從前在裴府裏做事的,人稱張媽,後來生了病,自然就不能伺候主子了,就回家養病,後來養好病了,她的職位也被別人搶了,她在府裏身份就可有可無的,十分尷尬。
後來瞿扶瀾給她介紹了一份差事,雖然比不得裴府裏待遇,但至少不用受排擠,她就去了,如今讓她來管家,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就這樣,從找房子到搬家安家,用了不到五天時間,還連帶着把丫鬟婆子都找好了。
這真是沒有點關係,都難以辦到啊。
等一切安頓好之後,瞿扶瀾就開始琢磨後院那塊地了,打算種一些符合秋冬季節的蔬菜。
本來瞿扶瀾還想買兩頭小豬和一些雞鴨回來養,這一直都是她想過的田園生活。
出去打拼賺錢,回到家裏就是溫馨小家,很完美。
可惜這不是她的地盤,別人的房子她不好養雞養鴨又養豬的,否則房東覺得有氣味就不好了。
所以就種菜就行了。
瞿扶瀾自己動手翻地的。
一個人忙活久了,偶爾放鬆下來種種地,放空一下腦子,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兩個小丫頭也有事情要做,雖然陳嫂是負責打掃這宅子的,但她一個人也並不能方方面面都掃到,尤其是屋裏面,極少開窗的,如今兩個小丫頭開窗通風,順便打掃一下屋子裏,然後整理衣服,曬衣服之類的。
陳媽陪瞿扶瀾翻地,她家裏本來就是種地的,幹起活來也是十分麻利。
“現在開始種,一月有餘就能吃了,姑娘想喫什麼菜告訴我,我去買種子回來。”
“種一些白菜,蘿蔔,胡芹,蔥花,蒜之類的就行了。”
剛好夠自己喫就行了,又不賣。
稍微活動了一下,身子骨就有點喫不消了。
到底還是這具身體太弱了,不經常運動,加上她用腦過度,各方面都有損耗,回頭得多運動運動纔好,這院子夠大,足夠她跑步鍛鍊的。
“等下陳媽出去買菜的時候,買兩條魚回來煲魚頭湯。”
魚頭湯補腦啊。
此時地已經翻好了,陳媽答應了一聲,洗了手就出門採購了。
這就是管家的職責,基本上一個家裏什麼事情都要管,事多繁雜。
當然了,瞿扶瀾給的工資也高,陳媽一個月二兩,要知道裴府裏一等丫鬟月錢才一兩,但陳媽是管事的就多給了一兩,十分符合行情。
晚上新家開火,陳嫂和陳媽兩個都會廚藝,是她們下廚的,兩個丫頭打下手。
瞿扶瀾沒有參與,倘若需要研究新品,或者心情好的時候,她就會下廚,但那完全看她個人意願。
如今就沒必要了,誰該負責什麼,各司其職就好,沒道理她要做菜給員工喫。
人性經不起考驗,否則把人養得沒規矩了,就麻煩了。
在現代時候瞿扶瀾就見過這樣的例子,那些有錢人家請保姆回去幫忙看房子,然後把保姆當家人一樣看待。
平時喫什麼,都跟保姆一起喫,買什麼衣服穿,也該保姆買一件。
一開始保姆還拘謹推辭一下,後來心就大了,僱主有一次買衣服忘記幫她買了,保姆臉色難看了一天。
後來還趁僱主不在家,穿着僱主的名貴衣服去朋友面前炫耀,戴着僱主的首飾,還帶男朋友到僱主家裏住,發了朋友圈炫富。
僱主看到了自然生氣,炒了對方,對方還罵她小氣呢。
那個僱主是瞿扶瀾經常往來的女客戶,平時時常聊天那種,跟她抱怨這個事情的時候一臉的委屈。
說什麼她好心好意,卻落得這樣下場之類。
瞿扶瀾就是從這個事情裏看透了人性。
事到如今,她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每個人認清自己身份位置很重要,遵守規則,纔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用膳的時候,瞿扶瀾也沒有爲了慶祝搬家,或者慶祝大家相聚,來個什麼主僕不分的同桌喫飯。
她的飯菜是兩個丫鬟送到房裏來的,她自己喫,其他人也各喫各的。
雖然裴世子先前不分主僕的與她同桌,但人傢什麼段位啊?身份檔次在那裏,誰敢造次?
如今瞿扶瀾秉着我出錢,你出力的原則,至於情分什麼的,不求深厚,分寸在就足夠了。
用飯過後,瞿扶瀾就開始寫新計劃。
既然恢復了自由身,她就得開始謀劃自己的商業版圖。
然後這各方面謀劃下來,就覺得自己做生意跟給人裴世子做生意的區別有點大。
因爲自己做生意,本錢不夠,不能沒有後顧之憂的都砸進去,她還得考慮週轉問題。
就好比開咖啡店,這檔次不低,各方面裝修啊宣傳啊都是錢,她如今資金不夠。
至於先前說跟裴世子合作,這開咖啡店這種大項目肯定要合作的。
但所謂合作,也是以入股形式來的,自己也是要投錢,否則空手套白狼不成?
咖啡店得緩倆月,等她把其他小成本生意做起來了,有錢了再投資大的。
至於要先做什麼生意發家?
瞿扶瀾思來想去,心裏頭就有了算計。
等明天應付了蕭世子,後天就開始動工。
瞿扶瀾在腦子裏把事情前前後後都過了一遍,確認妥了,就睡下了。
而睡着的瞿扶瀾不知道,她住的這個宅子的四個方位,都有人把守。
不是別人,還是四大護衛。
每個人找一個隱祕樹幹位置躺好。
這生活真是越過越回去了。
從前還能待在荔香院裏呢,如今就得風餐露宿了。
然而也沒人抱怨,他們本來就是暗衛,本來就應該在暗處,後來爲了保護瞿姑娘,才轉成了明衛,如今又變回暗衛罷了。
一夜好眠。
次日,瞿扶瀾起了個大早。
洗漱過後,用過早膳,又看了一會兒書,差不多巳時末刻才帶着兩個丫鬟出門,朝洪福樓方向去。
瞿扶瀾以爲蕭時卿會按照約定時間抵達目的地,所以自己才這麼不慌不忙的出門。
可她不知道蕭時卿一大早就在洪福樓等着了。
不但如此,他的親孃也早帶着人尾隨其後。
到底是從自己肚子裏鑽出來的,昨個兒子神情與以往不同,她立刻就察覺不對勁了,留心關注,果然一大早就發現他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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