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祝薄言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情緒肉可見的低落,他身邊秦徵卻是很嗨,身子隨着音樂一擺一搖,“怎麼了?”
祝簿言不答,秦徵調笑,“要不要找個人陪你喝?”
“滾!”祝簿言很是煩躁。
秦徵睨了他一眼,“你以爲我在這兒是陪你啊?”
說着,秦徵看了下腕錶,“老費什麼情況,怎麼還沒來?”
秦徵和祝薄言是標準的是從穿開襠褲一起玩到大的,後來費子遷到了祝家,他們就從二人組變成了三人行。
費子遷回來了,秦徵約酒慶祝,可是他和祝薄言都快喝不下了,費子遷還沒有來。
祝薄言沒回應秦徵,只是喝酒,現在聽到費子遷這三個字,他心底的不爽更重了。
“不是阿言,你從來沒有這樣過,今天到底怎麼回事?”秦徵實在納悶了。
“能不能讓我靜會?”祝簿言低呵。
秦徵見狀點頭,“行,我閉嘴,你多喝點!喝醉了睡一覺,醒了一切就過去了。”
秦徵說完,拿出手機撥了費子遷的電話,不過剛接通,費子遷人也到了,“抱歉老秦,來晚了。”
“幹嘛去了?”秦徵說話的時候,已經把一瓶酒推了過來,“老規矩,遲到的瓶吹自罰。”
費子遷笑着搖頭,“今天真不行,我晚上還有事。”
秦徵不信他的,“少來,你無牽無掛,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大半夜的你有屁事。”
費子遷瞥了眼端着酒杯的祝薄言,“簡檸住院了,晚上需要人照顧。”
“誰?”秦徵很意外,隨即也看向了悶頭喝酒的祝薄言,“他的那個小童養媳?”
秦徵說完接着又笑了,“他老婆住院也應該由他照顧,他都不着急,你在這兒上什麼火啊?”
費子遷看着祝薄言面前的酒瓶,“你讓他喝這麼多,還怎麼照顧人?”
這話秦徵無法反駁,但還是說了句,“他的酒可不是我勸着喝的,是他自己要喝。”
秦徵說完衝酒保叫了兩隻杯子,將瓶裏的酒倒進杯裏,端起一杯與費子遷的碰了下,“那既然這樣,你就少喝。”
秦徵一口喝了半杯,“老費,你對簡檸那丫頭還真是上心,幸虧我們仨是哥們,知道彼此的爲人,不然還以爲你暗戀阿言的老婆呢。”
費子遷端起酒喝了一杯,“小丫頭跟我一樣挺可憐的。”
他們都是無父無母的苦命人。
秦徵懂費子遷的意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少喝。”
“今天抱歉,改天我約局,咱們不醉不歸,”費子遷衝秦徵舉杯。
他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祝簿言聽的心煩,把面前的酒一口飲盡,然後撐着吧檯站起身來,抓過自己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步子不穩的往外走。
“阿言,你這是幹嗎去?”秦徵攔住他。
祝薄言看了眼費子遷,“回家。”
秦徵也看出他不能再喝了,“你這樣子別開車,叫代駕或是打車。”
“囉嗦,”祝薄言嫌棄的推了他一把,往外走。
秦徵搖了搖頭,重新走回去,與費子遷碰了下杯,“這人今天狀態不對,誰招他惹他了?還有他老婆怎麼住院了?”
“小毛病,”費子遷也沒有多說,眼睛盯着手裏的酒杯若有所思。
祝薄言沒有回家,而是讓代駕送他去了醫院,來到了簡檸的病房,可是他並沒有進去,他甚至在想自己來這兒做什麼?
簡檸又不想看到他,而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演戲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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