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其華在發 作者:未知 吳良並不是故意嚇唬潘東昇,而是句句屬實。 男人得了這種病,看似只會影響到某一個方面,其實是人體的器官出了問題。 另外,還會對心理產生極大的影響。 “不可能!號脈還能看出我的私人生活?” 潘東昇感覺也太特麼邪門了,第一次聽說號脈可以查出昨晚幾次今早幾次的。 “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往往都來自於人的愚昧,你覺得不可能,老中醫們也覺得不可能,這都來自於愚昧無知。”吳良毫不客氣的說。 一般來說,未知的事情往往都會印上僞科學的標籤,比如華夏國的風水玄學,儘管遭受質疑,可是又很靈驗。 而吳良通過潘東昇的脈象,可以得知潘東昇最近腎臟以及其他人體器官與正常人之間的區別,從而判斷有沒有行房事。 因爲這種區別很微弱,所以達到一定境界的中醫,是無法進行判斷的,能把時間都給推演出來的人,那就是神醫! 吳良雖不是中醫,可他融合了購買來的技能,直接外掛般的跨入醫學行列,成爲衆多老中醫的老祖宗,掌握着藥王孫思邈的畢生能力。 吳良說老中醫愚昧無知,潘東昇感覺吳良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有種不知天高地厚感的感覺。潘東昇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吳良給他診斷的病症完全準確,但另一方面他感覺吳良說話的口氣特別大,讓他覺得不太真實,儘管吳良沒有把那種自大表現出來,可是說老中醫們都愚昧無知就太自以爲 是了。 “吳先生,你這麼說老中醫不太好吧,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老中醫啊!” 潘東昇看着吳良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心想,這貨也太能裝逼了,吹牛皮都不會臉紅。 而吳良哪裏是裝逼啊,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在這裏他不是藐視所有老中醫,只是在闡述一個話題,那就是普通人很難領悟到高人境界,所以就認爲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都是假的。 “我真不是針對誰,我只是想說,如果你找的那些醫生有用,又何必還是被這個病糾纏,當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我強的人或許有,但是很少。”吳良笑着解釋道。 這話雖然在潘東昇看來仍是無比的裝逼,可是吳良已經很謙虛了。 他擁有了藥王孫思邈的畢生醫學能力,西醫暫且不去比,就拿中醫來說,至少華都沒有人還能比他厲害了,頂多是實力相當,除非再出個華佗在世、張仲景轉世、李時珍投胎,不過不可能。 潘東昇越聽越覺得吳良巨能裝逼,語氣裏透着一股祖傳老中醫的感覺。 但是,潘東昇也不得不承認,吳良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他自從得了這個病,尋訪了很多名醫,中醫和西醫都有,卻無法根治,如果他真的找到了高人,又何苦還要受這份罪啊! 一想到自己作爲男人的那點尊嚴,潘東昇就心痛不已! “吳先生,你說你一個商人,突然又成了中醫,你這反轉的有點快啊,差點閃了我的腰。”潘東昇仍然存有質疑。 “呵呵,這兩者並不矛盾,而且我可沒說我是中醫,中醫只不過是我的愛好罷了。” 吳良心裏很清楚,即便他對外宣稱自己是中醫,到時候也會有很多專家跳出來質疑他,問他要學歷、行醫資歷、醫師資格證,甚至還要學術論文。 “愛好?吳先生怎麼能拿醫術開玩笑呢?”潘東昇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 潘東昇更加覺得不靠譜了。 他找了華都中醫界名醫孟天卓,還有西醫界名醫陳國輝,都沒能根治他的頑疾,而面前這個把醫術當做愛好的商人,卻說可以幫他根治頑疾,這也太無法令人信服了吧!“潘先生,通過剛纔爲你號脈,你的病已經影響到其他臟腑器官,雖然無法立刻要你性命卻能使你身體愈加衰弱,你或許對我十分質疑,不過我也沒必要求着你給你治病,既然你想像個廢物一樣度過下半生 ,那與我無關,我這就告辭。” 吳良此言非虛,剛纔手指搭在潘東昇手腕的氣口,已經洞察的十分清楚。 脈搏是氣推動血液在經脈中運行所形成的,人體的經脈遍佈全身,無處不到,內連臟腑,外達肌膚。 氣血通過經脈運行到全身,全身通過經脈得到氣血的營養,全身各臟腑的功能狀態也可以通過經脈反映到脈搏。 潘東昇的脈搏在沉的同時,脈搏跳動微弱無力,甚至似有似無,已經很嚴重,這種脈象叫脈微欲絕,是腎陽虛脫的脈象。 如果一個人的腎老化了,影響的可不僅僅是男人功能障礙的那方面了,還會對身體健康產生巨大影響。 腎爲臟腑陰陽之本,生命之源,稱爲“先天之本”,它的主要生理功能是藏精,主水,納氣,主骨生髓、通於腦,其華在發,開竅於耳及二陰。 吳良沒必要嚇唬潘東昇,潘東昇的病在短時間內是無法危及到他的生命,但是長此以往,這種病帶來的負面影響會逐漸累積。 而且潘東昇這個人好色,即便是腎虛,也不忘行男女之事,如果換做其他慾望稍弱的人,這種病只需多加休息調養,保持身心放鬆,再配合中藥,想要根治未嘗不可。 可是潘東昇不一樣,他是個好色之人,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特別在意,家中有個體態豐腴的洋妞老婆,使他無力征服,愈發惹火,無力傾瀉,腎陽火也就更加的旺盛。 見吳良已經起身準備要走,潘東昇內心無比的糾結。 潘東昇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吳良,就在潘東昇糾結之際,吳良已經走到書房門口。 吳良站在書房門口,轉身對潘東昇冷笑:“潘先生,既然經常在家裏不出門,就不用染髮了,染髮對身體沒什麼好處,這是對你的最後一句忠告,告辭!” 而這時,潘東昇渾身一震!“吳先生請留步,你,你爲何知道這麼多?連我染髮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