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查子明紅霞受氣
展紅霞帶着兩個人坐在平南二中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劉雲生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非常勉強的笑容.因爲他實在拿不準這位姑奶奶的到來,到底目的何在。他想給堂兄劉雲奇打個電話,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端茶倒水,幾句簡單的寒暄之後,展紅霞直接進入了正題道:“劉校長,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了解一個舉報信的事情,希望你能配合。”說着將那封匿名舉報信遞給了劉雲生。
舉報信的內容,劉雲生並不知龗道。自從吳厚岱和蘭碧華兩個老師被檢察院帶走之後,劉雲生就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因爲不知龗道從這兩個老師身上到底查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就不災難何時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接過那封匿名信,劉雲生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不過看了幾行後,劉雲生就把心放在肚子裏了,隨後將輕鬆看完,將信重新還給展紅霞,呵呵笑道:“展檢,儘管我們確實不知龗道這件事情,但是請你和同志們放心,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檢察院的工作。”
展紅霞翹起二郎腿拿出筆記本道:“那就好。舉報信你也已經看完了。你看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劉雲生將金絲邊眼鏡摘下來,擦了一下臉上剛纔因爲緊張而滲出汗水,沉吟片刻道:“你們也知龗道,我是校長,一天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真的沒注意有舉報信裏所說的內容。再說了,我們這是學校,說有檢察院的人,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
李子明潛伏平南二中的事情,劉雲生並不真正知情,但他依然不願意配合展紅霞的工作。不是別的,而是一個面子問題。心理的彈簧總是在此消彼長中發展。檢察院怎麼了,檢察院難道就能隨隨便便闖進一個校長辦公室問這問那嗎。
展紅霞顯然也是高手,一眼便看出了劉雲生的心思,冷冷地笑了一聲道:“劉校長,你是有文化、有見識的人,多的廢話就不用我說了。我只提醒你一句,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如果讓我們查出來,你們可就是知情不報,是包庇罪。你這個校長是要負責任的。”
這句話雖然非常有力,但並沒有嚇倒劉雲生。關鍵問題是,這件事情跟他沒多少關係,就微微笑了笑道:“展檢說的太嚴重了吧。我怎麼會不配合你們的工作呢。”隨即停頓思索一下接着道:“我看這樣,你們還是到我們的教務處找一下劉處長,有什麼情況,你們可以跟她瞭解。她以前在你們檢察院工作過,對學生情況也比較熟悉。你們看怎麼樣?”
展紅霞雖然心中不悅,卻也只能如此了,從劉雲生辦公室出來,就忍不住罵了一句老雜毛。又想起劉雲生和劉雲奇的關係,就覺得劉雲生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在學校碰了一鼻灰,跟來的兩個偵查科的同志就問展紅霞,是不是去教務處。展紅霞沒好氣道:“找個屁!要是這樣查下去,恐怕這幫人沒一個人會配合我們的工作。我看他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明天傳訊他們到檢察院問話,我就不信到了檢察院,他們還敢這麼囂張。”
偵查科的同志就插話道:“展檢,說句實話,我也覺得這事有點荒唐。我們檢察院的人怎麼會在平南二中胡搞男女關係呢。不會是寫匿名信的傢伙故意在噁心咱們吧。”
展紅霞馬上沒好氣道:“別胡說八道,人家沒龗事幹噁心咱們幹什麼。再說了,現在跟往年不一樣了,對匿名信也不能置之不理。萬一上面追責下來,是你擔還是我擔?”
偵查科的同志淡淡一笑,心想我擔,我擔的着嗎,還是道:“那就查查吧。”隨即又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展紅霞略作沉思道:“沒龗事,回去後我給你填個傳訊單,你馬上送到劉雲生辦公室。我就不信這個老雜毛敢不配合我們工作。”
其時,展紅霞對李子明的情況還真是一無所知,他只是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又見前段時間,羅榮天抓了兩個老師後,就再沒有放出龗去,不知龗道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羅榮天又下了保密命令,參與這件事情的幾個人都不給她說。正好收到了這麼一封匿名信,便想把事情搞明白。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看看羅榮天是不是在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她好趁機抓了把柄將羅榮天一腳踢出平南,自己登上檢察長寶座就有希望了。
這是一個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女人,總是用自己的眼光來衡量別人的事情,就好像女人賣衣服的時候,總是把自己想象成穿衣服的模特一樣,總覺得穿在模特身上的衣服好看,穿在自己身上也一定好看,卻忽略了自己那水桶腰和大象腿。
劉雲生被傳訊到檢察院不到一個小時,市委書記吳仁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責問羅榮天是怎麼回事。羅榮天一查之下,才知龗道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傳訊了平南二中的校長。
放走劉雲生後,羅榮天實在有些壓不住火,責問道:“我說展檢,你到底要幹什麼,不就是一封匿名舉報信嗎。你至於那麼興師動衆嗎。再說了,匿名舉報信舉報的也不是人家劉校長。你把人家劉校長傳訊到檢察院來幹什麼。我不是已經給你說了嗎,去學校瞭解情況,去學校瞭解情況,你是聽不懂,還是把我說的話不當回事。”
被羅榮天責罵了幾句,展紅霞的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道:“並不是我故意要傳訊劉雲生,是這個老雜毛實在不配合我們的工作。我不給他點顏色能行嗎。”
羅榮天冷笑一聲道:“給顏色?你倒是給他顏色了,可吳書記又把顏色還給我了。”停頓了一下,本不想說太難聽的話,可是見這女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是沒忍住道:“我說你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難道就不能走走腦子嗎。你看你辦的這是什麼事兒。”
被羅榮天說了兩句,展紅霞竟委屈地哭了起來。羅榮天心中不禁一陣煩躁,這他孃的都是些人什麼,擺了擺道:“行了,行了,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你忙你的去吧。”
然而,這件事情並未就此結束。當天下午展紅霞便說身體不舒服,向羅榮天請了假一天假就去了省城。
當晚上國際大酒店,賀長齡的牀上就多了一位檢察官。一番雲雨後,展紅霞也不說什麼事兒,便抽抽搭搭地摸起了眼淚。這是女人的撒手鐗,任何一個男人都逃脫不了這種魔咒的詛咒。
按理說,展紅霞跟張芸娜同志是沒辦法相提並論的。展紅霞長的並不能算漂亮,而且還略有些臃腫,皮膚也不是特別好。可是這女人能折騰,知龗道男人的癢癢肉在哪兒,總能把賀長齡同志伺候的雲山霧罩、痛快淋漓。這樣的女人是讓男人最難忘的,總會在寂寞的時候,浮現在腦海中。
而這兩天張芸娜一直說例假淋瀝不盡,就苦了長齡同志,正是難耐的時候,展紅霞就來了。賀長齡一下子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展紅霞是有能耐的,而且她的能耐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具備。特別是伺候像賀長齡這種老年人,她可以讓賀長齡一動不動就享受到神仙一樣的感受。
張芸娜沒這個本事,可以說在賀長齡所經見過的女人中,沒有一個有這樣的本事。家裏的老婆子就更沒有了,非但沒有,還要說長齡同志不要臉。不要臉就不要臉吧。長齡同志已經不在乎她怎麼說了。
有了展紅霞,這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展紅霞就是他心尖尖上的那塊肉。現在展紅霞哭的梨花帶露,他豈能坐視不管,便將一隻手放在展紅霞雄偉的胸前道:“霞霞,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替你出氣。”
展紅霞卻一梗脖子嬌聲道:“誰會讓我受氣,你讓我受氣了!”
長齡同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笑了笑,軟語問道:“我哪兒讓你受氣了,你說出來。別讓我心裏難受,好不好?”
展紅霞將身體扭到了一邊,連長齡同志放在胸前的手也摔開了道:“你怎麼讓我受氣了,你還不知龗道嗎。你說,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賀長齡急忙道:“好好好,當然好了。”停頓了一下,馬上想起了什麼,轉身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展紅霞的手中道:“這裏面有五萬塊錢,你先拿着用,要是不夠了再找我要。好不好?”以爲展紅霞不過如此,就又去廝磨,卻不想展紅霞將銀行卡摔了回來。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跟你好難道就是爲了你的錢嗎。”展紅霞越發不高興了,衛生紙一張接一張地抽出來,擦眼淚,扔到地板上。不一會的功夫,地板上便滿是衛生紙了。
賀長齡同志感動了。就連張芸娜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實事上張芸娜絕對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給五萬要十萬,給十萬要二十萬,這些年陸陸續續起碼給了上百萬,竟還不知足。相反,展紅霞卻一分錢沒有伸手要過。這樣的女人恐怕已經很難找了。起碼她的感情是昇華了的,是愛龗情。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女人啊。
“那你說,我到底哪兒做的不好,我改!”長齡同志也有不理智的時候,以爲牀上這個女人對自己已經動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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