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這個六指太可惡
花寡婦飛快的返回西瓜棚裏,拿了一條毛巾,開始爲王富貴包紮。一邊包紮,一邊說道:“富貴,你傷的很嚴重,還是儘快回家騎摩托車去鄉醫院裏去吧。”
王富貴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回家婆娘知道了怎麼辦呢?我騙他說晚上村裏開會,回家很遲。”
花寡婦急切的說:“趕快去醫院吧,不要瞻前顧後的,你對婆娘說晚上天黑不小心摔倒了就是。你這村長怎麼當的?撒謊都不會!”
王富貴幹笑了幾聲,就起身一步一晃的往家走,血還從他的頭上往下滾落。
現世緊繃的弦稍微輕鬆了一些。這王富貴雖然今晚吃了個捫心虧,但是他還能行走,應該只是皮肉之傷,不會傷筋動骨。現世有些後怕,如果石塊更大些,用力更猛些,萬一把王富貴砸死了或者身受重傷,自己恐怕很難自保。
花寡婦這時開始返回西瓜棚了,她只穿着一件短袖背心,下身穿了一條短褲,胸前兩個大.奶一走一顫,她身上散發出的沁人心脾的花露水的清香隨風飄蕩在野外的天空,現世趴在地上,大口呼吸這好聞的香味。這個夜晚,這香味對於這欲.火難耐又未經人事的青年來說,無異於降火的冰淇淋。現世開始想入非非,下身蠢蠢欲動,真想趁此夜深人靜時分衝上去把她身子佔有了。
理智最終戰勝了衝動,現世趁花寡婦進了瓜棚,戀戀不捨的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總有一天我要你嚐嚐我的厲害。
現世一路胡思亂想,當走到一片樹林時,一束手電筒的燈光冷不防照射到現世的臉上,現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是你呀,現世?這深更半夜的到這裏幹什麼?”是六指的聲音。六指一手拿着手電筒,一手拿着個蛇皮袋,蛇皮袋裏的青蛙在呱呱的叫。
現世非常慌亂,害怕六指得知是他暗算了村長王富貴而要挾他。這六指,幾年前就因爲自己偷拿花寡婦的褲衩被他勒索了三十元錢。現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今天到,到六郎村看電影,回來遲了,你今晚沒有去看嗎?”
六指疑惑的掃視了現世一眼,臉上劃過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冷笑,慢吞吞的說道:“好像不對吧,從六郎村回雙魚村,怎麼繞道這裏了?”
現世胡亂編了個理由,答道:“我本來是和鄉親們一起回來的,哪知道突然肚子疼,就解大便了,被他們落下了。路上碰到一條大狼狗,張牙舞爪的很嚇人,我就從小路回來了。”
六指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說現世,你學了三年武術,估計也是花拳繡腿吧,見了大狼狗都怕!”
現世也裝模作樣的哈哈大笑起來,轉移了話題,問道:“晚上逮了多少田雞呢?”
六指興高采烈的回答道:“今天收穫不小,逮了許多大田雞,明天一早賣給飯店,估計能賣個一二十元,這些傻傢伙,我用手電筒一照,它們動也不動,一個個的就束手就擒了。”六指頓了頓,忽然話鋒一轉,說道:“現世,我剛纔看到村長王富貴了,他的頭破了一個大窟窿,鮮血直流。”
現世的心猛的提到了節骨眼上,砰砰直跳,不知道六指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六指接着說道:“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天黑跌倒了。我看不像,跌倒哪會如此嚴重呢?”
現世也隨聲附和道:“是呀,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六指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了一句:“現世,你會不會剛纔和他在一起呢?”
現世冷汗直冒,卻不敢就此承認,佯裝發怒道:“六指,你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是我打了王富貴不成?我和他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打他?再說,假如是我傷害了他,他還用得着隱瞞嗎?”
六指見現世發怒,趕忙賠不是,說道:“我隨口說說而已,何必當真?幹嘛發這麼大火?就當我剛纔說的話是放屁罷了。”
現世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活寶躺在牀上還沒有睡着,見現世回來了,活寶翻身坐了起來,問道:“現世,你爲什麼一大晚纔回來?”
現世沒有直接回答他,問道:“今晚見到了王春妮了嗎?”
活寶一臉苦笑,說道:“還沒有呢。晚上怎麼好意思找她呀?”
現世咧嘴一笑,說道:“晚上纔是找她的大好時機呀,**一刻值千金,懂嗎?你再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呀。”
活寶慌忙說道:“別,別。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同樣,兄弟的女人也不能碰呀!”
現世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大言不慚,現在說王春妮是你的老婆還爲時尚早吧?你呀,要是有當年王三貨追花寡婦的一半勁頭,王春妮早就被你睡了。”
活寶顯得很委屈,有點不悅的說:“現世,你爲什麼非要拿我和一個死鬼比呢?”
現世也覺得剛纔的比喻太不恰當了,紅着臉解釋道:“只是說說而已嘛,我希望你要有所突破,否則,被別人捷足先登,你就是錯過廟門,無處躲雨了。”
活寶精神爲之一振,大聲說道:“好,現世,我們一起努力,各取所需,爭取早日成正果。”
現世心照不宣的笑了。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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