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蔣春燕再度雲雨
刀疤臉雖然是個出獄不久的混混,但是也很講哥們義氣的,聽現世這麼真誠的道歉,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說道:“兄弟,今天是我不好,你既然來了,我就感激不盡,錢是萬萬不能要的。”
現世立刻板起臉,冷冷地說:“兄弟,你這是不給我面子了。”
見現世不悅,刀疤臉慌忙說道:“兄弟,這錢要是不收,就顯得我太不識擡舉了。這樣吧,就當是你借給我的吧。”
現世轉怒爲喜,說道:“這錢是我給你的,你就不要推脫了。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今天中午我們來喝幾杯,就當是給我一個認識各位兄弟的機會吧。”
刀疤臉受寵若驚,掙扎着起牀就要安排午餐,現世連忙讓他躺下,說道:“兄弟,你的傷很嚴重的吧?午餐你的媽媽已經開始張羅了。”
刀疤臉不明白爲什麼現世一來,他的媽媽就積極準備伙食,平日他的那幫兄弟來,媽媽都是在牀上裝病的。
現世還是很關心刀疤臉的傷勢,“兄弟,喫過飯後你就立刻去醫院看看,錢不夠再和我說聲。”
本來食品廠是給現世一萬元錢的,除給了刀疤臉媽媽三千,給刀疤臉四千,還餘三千,這三千元錢並不是現世存心貪污,而是擔心如果一次性給刀疤臉,會給他揮霍掉了。而且,現世也沒有說這錢是廠裏給的,而是說是自己的錢,這樣可以讓刀疤臉儘快地放下芥蒂。
刀疤臉聽現世這麼一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你看這身體,挺結實的,只是些皮肉傷而已。兄弟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沒有想到今天栽在你的手上,不過我心服口服。如果兄弟不嫌棄,我們就認個兄弟怎樣?以後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現世見刀疤臉非常誠懇,也很爽快地說:“我叫李大龍,十九歲。”
刀疤臉說道:“我叫張小飛,二十七歲。”
現世大笑道:“你雖然是小飛,但你年長,是我哥哥,我呢,雖然是大龍,卻是弟弟。”
刀疤臉也哈哈大笑起來,氣氛變得非常融洽。
現世說道:“張大哥,喫過飯後你必須去醫院,否則別怪小弟我不講情面呀。”
張小飛很受感動:“弟弟的話我哪敢不聽?別說是看病,就是讓我去死,我也會義無反顧!”
二人的關係親近了許多,海闊天空地聊了很多。現世得知他坐了近十年牢就是因爲講哥們義氣,爲朋友兩肋插刀殺了人,便不覺得他有多壞了。
張小飛的媽媽今天張羅了一大桌菜,還買了兩瓶白酒。現世、大翹、張小飛,還有他的幾個弟兄,濟濟一堂。張小飛一瘸一拐地坐在凳子上,斟了滿滿一大杯白酒,正要敬現世,卻被他阻攔住了。“小飛,你現在有傷,不能喝酒,以水代酒吧。”
張小飛不依不饒,說道:“酒是可以療傷的。今天和弟弟第一次在一起喫飯,別說是喝酒,就是喝毒藥,我也要喝下去。”
衆人大惑不解,張小飛提高了音量,說道:“各位弟兄,俗話說,不打不相識。現在我已經和李大龍結爲兄弟了,從今往後,大龍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如果大龍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兄弟們也定當萬死不辭!”
張小飛端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現世也是一飲而盡。酒過三巡,氣氛高漲,大翹還和張小飛行起了酒令。現世酒量不行,但還是喝了有七八成醉。大翹卻喝得有些不省人事,現場就直播了。
酒足飯飽,現世以下午上班爲由要回食品廠,鑑於大翹已經爛醉如泥,他決定讓大翹暫時在張小飛家休息,臨行前他囑咐張小飛下午一定要去醫院看看傷情。
現世這麼急匆匆的回廠,並不是急着下午上班,而是喝酒之後,特別想蔣春燕。蔣春燕的家由於離廠區很遠,所以一般中午不回家,只是在辦公室休息一下。而她辦公室的其他同事中午則回家,這一點現世初來廠裏報到時就弄清楚了。
中午的廠區辦公樓,靜悄悄的,現世悄無聲息的鑽到了三樓,財務部的辦公室門是關閉的,現世輕輕的敲了敲窗戶,裏面傳來蔣春燕的聲音:“誰呀?”
現世對着窗戶小聲說道:“是我呀。”
蔣春燕聽清了是現世的聲音,連忙走出來將辦公室門打開了,現世像只靈巧的兔子,鑽了進去,又把門關上了。從側門進去的那間辦公室就是蔣春燕的,現世將門從裏面反鎖了,緊緊摟住蔣春燕,激動地說:“春燕,我想死你了。”
蔣春燕臉色緋紅,嬌羞地說:“我也想你呢。”
現世一把抱起蔣春燕,將她輕輕放在沙發上,就開始吻她。
“中午喝酒了?”蔣春燕聞到一股酒氣。
現世沒有回答,只是一邊狂熱的吻她,一邊脫她的衣服。
很快,兩人都脫了個一絲不掛,現世親吻她的白皙光滑的身體,喃喃地:“春燕,我很想叫你一聲老婆。”
蔣春燕被現世親吻得渾身舒坦,嘴裏發出低沉的哼哼聲,對於現世的這個出格的稱呼,並沒有反對,輕聲說道:“隨便你吧。”
現世興奮異常,忙不迭的叫了一聲:“老婆,我愛你!”
蔣春燕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閉上了眼睛。現世仗着酒勁,說話也粗魯了,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揉捏她的豐滿的圓球,霸道的說:“老婆,叫我老公!”
蔣春燕低聲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現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口中開始吐出髒話,“老婆,我要乾死你!”
二人戰鬥異常激烈,現世以前在**上看過一些招式,這次也嘗試了幾種,既刺激又新鮮,兩個人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
二人都達到了快樂的巔峯後,現世趴在蔣春燕潔白豐腴的身體上,遲遲不願意下來,蔣春燕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了,離上班時間也就半個小時了。她有些着急,說道:“大龍,快起來穿衣吧,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現世酒勁未消,滿不在乎的說:“你現在是我老婆了,還怕什麼?我還想要!”
蔣春燕使勁的搖晃現世的胳膊,“大龍,晚上再做吧。你再不起來,我可要生氣了!”
酒醉心明,現世懶洋洋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蔣春燕親了現世一下,輕聲說道:“大龍,晚上我做好晚飯,等你回來。”
現世抱緊蔣春燕,又是一場熱烈的親吻。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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