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章 貨從口出
有一種……神祕，妖嬈的感覺！
就是她一個女人，也不免多看了兩眼，而後回過神，嘴角噙笑：“你看這個流什麼鼻血？”
“上頭啊！”秦雲細細撫摸。
慕容舜華噗哧一聲笑了：“你真是……”
“那陛下不去牧州，日日夜夜都能看見我穿這個什麼襪，豈不更好？”
秦雲咕嚕一聲，認真道：“朕真有點心動了，能不能現在先答應你不去，一會完事後，朕又反悔？”
慕容舜華冷豔一撇，幾乎脫口而出：“臣妾能不能先穿上，一會辦事的時候，再給你取下來？”
寢宮靜謐，溫馨的簾張之中，二人對視，只屬於彼此。
秦雲忽然摸了摸鼻尖，賊笑道：“舜華，小心貨從口出！”
“怎麼，日子過久了，陛下還想打我了？”慕容舜華玉手抱懷，饒有興趣，風華絕代的臉蛋甚至有一絲傲嬌。
別的不敢說，這一點她敢確定，給秦雲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她，那次月事身子不舒服，他不是心疼的噓寒問暖？
秦雲賊笑，攬着她的雙腿，笑眯眯道：“那倒不是。”
慕容舜華看他那個笑容，就知道腦子裏肯定在想一些齷齪事，用手指戳了戳他腦門：“若不是看陛下要去遠方了，今夜就是不由着你。”
話音一落，她玉手輕煽，那桌子上的燭火竟就此熄滅，整個寢宮只有一點月光白，氣氛恰到好處。
才一會。
寢宮響起慕容舜華羞憤生氣到要殺人的聲音：“你這個混蛋，唔！”
“……”
偉大的瞬間，都需要勇者邁出第一步。
更何況對象是慕容舜華，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秦雲心想，她還能大義滅夫不成？
翌日。
秦雲也就哄了三個小時，才把慕容舜華哄好，但起牀更衣，她是哪哪看秦雲不順眼，不是用力梳頭，就是暗中用腳狠狠踩踏。
秦雲自知理虧，訕訕發笑，不敢多言。
等送走了他，慕容舜華收拾了一下昨夜狼藉，以及破口的黑蠶絲，又沒忍住怒罵了一句賊男人！
她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又是一陣作嘔。
太極殿上。
秦雲當衆宣佈了出發牧州的事，但名義不是出兵作戰，御駕親征，而是督戰！
“陛下，您這些年太疲於奔波了，微臣擔心你的龍體，不如讓微臣去吧？”穆樂站出來，面容認真，心思純正。
衆臣聞言，也是嗡嗡嗡的點頭，同意連連。
秦雲擺擺手，走下龍梯，語重心長道：“現在咱們走下的每一步，都是至關重要的，不能出錯。”
“諸位不要只看到一個女真，還要看到北方的另一個巨頭，匈奴！”
“女真看似強大，但實際上有完顏洪烈在，完顏大帝就沒有那麼可怕了，他有着致命的破綻！但不顯山不露水的匈奴，就沒有這種破綻，而且……”
秦雲眯眼，負手：“而且朕得到消息，匈奴又有能人出現。”
文武百官，陷入沉思。
顧春棠站出來，蹙眉道：“可陛下，似乎匈奴一直保持觀望態度，從來沒動兵的想法，鎮北王屢次奏摺，皆說匈奴十分平靜。”
“微臣覺得您坐鎮帝都，或許是震懾四方胡虜的最好方式，太子年幼，畢竟還不能監國。”
郭子云等人都暗自點頭。
秦雲卻道：“匈奴不插手，只是暫時的，脣亡齒寒的道理你我誰都清楚，女真被完顏洪烈把控後，向大夏俯首稱臣，這可不是匈奴願意看到的局面。”
“他現在只是暫時，隔岸觀火！”
說到這，他其實心中也有點疑惑，匈奴安靜的太過份了，不趁機和女真聯手南下，就有點說不通。
但不管怎麼說，匈奴不是善茬。
聞言，衆人再也沒有話說：“陛下深謀遠慮，我等佩服！”
秦雲轉身，直接下令：“就這樣吧，燕忠，寇天雄，你們率本部五萬人馬，隨朕前往牧州。”
“朝廷各部，按老規矩辦事，不可內訌，嚴防奸細！”
穆樂蹙眉，連帶都不帶自己？
“陛……”
秦雲看向他，同時說道：“你不說朕也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就留守帝都，一來照顧家人，二來十萬神機營作爲機動軍隊，可以隨時面對匈奴的挑戰。”
“朕這一次，不僅要吃了女真，匈奴敢動，朕就把他們一起吃了，橫掃八荒，唯我獨尊！”
他擲地有聲，一股龐大的野心爆發，直通雲霄，雙眼直放精芒！
整個太極殿爲之一震，人人熱血沸騰！
這話放在以前，他們都不敢想，但現在，似乎觸手可及了！
北方兩巨頭，一旦被幹趴下，那就真是統一天下了，那些小國屁都不敢放，根本用不着打，勾勾手指，就要顫抖趴下。
瞭解秦雲性格的人，都意識到，恐怕匈奴就算是不冒犯，將來不俯首，也是不行了。
短暫沉默之後。
砰砰砰！
上百人接連跪倒，聲音洪亮，如雷貫耳，場面一度宏大。
“我等遵旨！”
“祝陛下得償所願，橫掃八荒，唯大夏獨尊，創萬世之基業！”
“陛下萬歲萬歲萬歲！”
秦雲彷彿置身於山巔，鬥之無窮，享受着那些高呼，以前的自己，都是被動挨打，爲了自保，面對了無數的危機，不得已頻頻接招。
但現在，他終於真正有了向別人出招的實力，生爲漢人，就當自強！
任何潛在危機，都要清掃！
最終，出發的時間被定在了兩天後，中間留了一些空擋做準備，但這個消息，屬於帝國高層的祕密，沒人敢泄露。
大批斥候，錦衣衛也已經先行開路。
牧州的局勢尚且不知，但順勳王傷後，士氣有些低迷，還面臨了一些指揮調度問題，若不是兩位嫡系王爺都在坐鎮，恐怕真讓象軍給打垮了。
秦雲雖然擔心，但還是沉下了心來，陪家人孩子，靜待出發日子。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紅衣大炮在牧州，就是兜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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