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衝動
聽着狂鐵的話,張巖遺憾的嘆了口氣,“以後只怕狂兄只能一個人來嘍。”
“爲什麼?”狂鐵顯然有些訝異。
“師弟我很快就要離開西山市了,有些要事要辦。”
聽着張巖的話,雖然狂鐵有些好奇,但還是識趣的沒有問出口。
身爲修士,誰人身上沒有個祕密。
雖然他看不出張巖身上有靈力波動就是了。
接着,張巖和狂鐵暢聊了許久。
從他口中,張巖得知,凌可妙的事已然順利解決。
凌毅夫婦雖然沒被收監,但也沒沒收財產,趕出別墅,現在身無分文,正流落街頭。
而凌毅更是受到巨大刺激,成了個只會風言風語的瘋子。
受不了苦的婦人,直接拋棄了凌毅,但身敗名裂的她,再也沒有人要,只能路邊擺攤勉強度日。
對此,張巖對狂鐵道謝了幾番,因爲無論是凌毅瘋了,還是沒收財產,又或是其他方方面面,恐怕都少不了狂鐵的操作。
話題結束後,張巖這才問道:“狂兄,請問這裏有沒有那種服務啊?”
見張巖緊盯着身旁兩位美女,狂鐵會心一笑,“當然有。”
“不過做這種事嘛,要酒足飯飽才成,不如我們先下去喫點東西吧。”
“嗯,這樣也好,狂兄你可不知恩,兄弟我在這西山市,混的有多慘吶……”
說完,狂鐵也是帶着張巖下樓進餐。
這九龍洗浴中心,在整個西山市都是赫赫有名,不僅姑娘漂亮,其餘服務也很周到。
之所以張巖不知,是因爲沒有上流圈子的人介紹。
——
豪華的包間內,餐桌上佈滿了十幾道琳琅滿目的菜餚。
“來,張師弟,我也也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將就着喫吧!”
“狂兄太客氣了。”客套一番,張巖也是胡吃海喝起來。
不得不說,這裏的菜色獨樹一幟,基本都是張巖沒怎麼嘗過的口味。
雖然他在小桃村過的也相當奢侈,但這種都市上流人士的生活,他倒還沒體驗過。
喫飽之後,二人不可避免的拼起了酒。
“來,喝!”
“師哥,我們幹了!”
“師弟…我跟你說…”
接着,兩人竟在餐桌上,聊起了關於牀上的經驗,以及體驗過的各自新鮮事來。
兩人歡聲笑語,不亦樂乎,身旁的陪酒女伴,也是在不斷添酒夾菜。
便聊着,有些蠢蠢欲動的張巖也在不斷揩油,甚至還在陪酒女那豐滿柔軟的胸部揉了幾把。
“狂兄,不錯,這女的,嗝,很極品!”
現在,張巖已經和狂鐵喝了大約四箱白酒,不僅是桌上,甚至桌底都擺滿了空瓶。
張巖雖然酒量不錯,但又那喝得過修真者。
凡世之酒,對於修士來說,那就跟喝略帶酒精的飲料一樣。
見張巖有些不行,狂鐵便將他制止下來,“師弟,我看也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起各玩各的吧。”
狂鐵言下之意,並不難理解,那就是準備去挑人了。
在洗浴中心,喫飽喝足之後,只要有意向,一般都會在一間包房,上一批又一批年輕美貌的姑娘,供來玩的客人挑選。
雖然這是高檔地方,價格並不便宜,可對二人來說都不算什麼。
“不、不用了!我就要這個!”
現在張巖已經喝的大醉,看東西眼都有些花。
在看向這位陪酒女時,竟把她的臉歪曲成了孫幼仁的模樣。
說着,張巖便直接朝着陪酒女撲了過去,直接把她按在沙發上,亂摸了起來。
“這、這位先生,嗯…討厭。”
陪酒女雖然表面半推半就,但心裏卻樂開了花,能傍上大腿,誰不樂意。
“幼仁,誘人,呵呵…”
看着面前的“孫幼仁”,張巖已經有了反應,當他正想脫下褲子,有進一步動作時,狂鐵確實再看不下去。
“師弟,周圍還有很多人看着呢!”
並不是狂鐵多麼正直,而是他要顧忌張巖的臉面。
這道聲音,就像魔咒一般,頓時使張巖驚醒。
看着面前陌生的臉蛋,張巖一下失去了興致,放開了陪酒女。
“狂兄,多謝。”
雖然張巖嘴上這麼說着,卻恨死他了,竟然打攪自己的美夢,一點眼色都沒有,應該多像阿青學習。
“張師弟客氣了。”
客套一番後,張巖便向狂鐵告別。
並不是張巖覺得不好意思或者萎了,正好相反,一個男人的浴火,沒有那麼容易撲滅。
——
回到公寓後,酒勁再次上頭的張巖,開始瘋狂敲起了孫幼仁的房門。
咚咚。
半響,終於得到迴應。
“張巖,大半夜的有什麼事?”
見她醒來,張巖只是依靠在門框上,不耐煩的道:“你出來就知道了。”
此時,張巖的呼吸,都是有些急促起來。
腦海裏滿是那天和孫幼仁在廚房的旖旎畫面。
那像是魔鬼一般臉蛋,完美到沒有分毫瑕疵,前凸後翹身材,對他厭惡的表情,卻在身下嬌、喘連連的矛盾感。
這一切一切,都讓張巖欲、火中燒。
“喂,小子,這裏我可要提醒你一句,這是你碰孫幼仁的最後一次,第三次…”
“我知道了!”
阿青勸導的聲音,直接被張巖一聲低吼打斷。
“你要做什麼!”
房間內突然傳來孫幼仁驚魂未定的聲音。
而這個恐懼的聲音,卻是徹底將張巖的浴火點燃。
——砰!
房門,一腳被張巖踹開。
看着僅穿一套蕾絲吊帶,近乎赤luo的孫幼仁,張巖緩緩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圓潤的大腿,性感的人魚線,鮮豔的紅脣,赤luo的玉足,這一切,都映照在張巖視野裏。
此時的她,正套着一件襯衫。
這樣的裝束,使得張巖喉嚨愈發乾咳,只想立即品嚐這甘甜的芬芳。
“張巖,你、你不要亂來…”
看着眼神瘋狂的張巖,孫幼仁身子頓時軟了下去,忍不住害怕起來。
張巖直直走到孫幼仁面前,將她穿到一般的襯衫,一把脫了下來。
“張巖,我警告你…”
孫幼仁話還沒說完,便被張巖壓到了牀上。
冰涼柔軟的觸感,沁人心脾的體香,頓時,侵佔了他的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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