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星際假千金6
天啊,他們這是捅了多大的簍子,一個弄不好,不僅是帝國,就連聯邦也不可能放過他們。
他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赫爾卡,頭更疼了,你看上誰不好,看上那位,純屬想和全星際爲敵。
“太子殿下,這其中必有誤會……”
蘇家那位影像從未公佈過,每次出現都只有聲音,但是唱歌時候的聲音和說話時又有不同。
不然他們早發現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這麼被動?
君辰屹沒有理會說話的艾斯諾,目光一直靜靜地落在赫爾卡身上:
“你想要什麼?”
爲了然然,他可以適當容忍對方的挑釁。
赫爾卡墨藍色的眼眸裏幽深一片:“我說過,這裏沒有殿下的未婚妻。”
“雄鷹。”
君辰屹面色更淡:
“以往沒有剿滅你,不是因爲你多強大,而是老虎的眼裏看不見跳蟲。太過微不足道的東西,多看一眼都是浪費。”
他低頭撫了撫身上不存在的褶皺:“但是,如果跳蟲不要命的跳到老虎眼前,那就只有一個下場。”
他的手慢慢擡高,纖白如玉的手掌就要往下劃,忽地一陣警報聲突兀的響起。
君辰屹停下動作,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赫爾卡已經神色大變,再顧不上什麼皇太子不皇太子,下意識就往外衝。
君辰屹挑了挑眉,艾斯諾已急急的道:
“殿下,您說的未婚妻我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們之前的確帶回來一人,她自稱beta,名叫蘇蘇,被安排在我們首領住所,剛纔的警報就是住所裏發出的,應當是遇到了危險。”
君辰屹神情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微微偏頭,交代身邊人:“馬上準備飛行器。”
軍艦太龐大了,行進速度沒法與小型飛行器相比,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趕過去,確定然然的情況,才能說後面的事。
武舒瀅悄悄從屋子裏退出來,回頭看了一眼仍然亮着燈的房間,嘴角愉快的挑起,轉身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雖然跟預想的出現了一點偏差,武達楷沒有派上用場,但是最重要的事情發生了就行。
就是不知道屋裏的那個人是誰,不會是她又勾搭的一個吧?
那就有好戲看了,只可惜她不能親眼見到。
首領一定會很暴怒吧,說不定一氣之下就把那個beta和姦夫都給殺了呢。
武舒瀅越想越是高興,連腳步都帶着些雀躍。只要等到明天,礙眼的傢伙都將不復存在。
無意中從窗戶處瞥見這一幕的周曉芹奇怪的皺了皺眉,瀅瀅這麼晚在外面做什麼,這個方向……
她順着武舒瀅來的方向望過去,那邊……是首領的住所?
赫爾卡一路狂奔,速度幾乎超越了極限,身體快要化作殘影。等終於看到那棟明亮的小樓,他的額頭已密密麻麻布滿了汗珠。
不是累的,是急的。如果蘇蘇出了什麼事……
他警惕的觀察了四周,並未發現異樣,眉間不由的皺的更深。大門被輕輕推開,屋裏寂靜無聲,彷彿剛纔的警報只是他的幻覺。
怎麼會?
連接主控室的警報是隻有在有人要強行破門而入,或是遭到攻擊時纔會觸發,無論哪種情況都不應該這般安靜啊。
赫爾卡顧不上多思考,直接往主臥而去,那裏以前是他的房間,蘇蘇來了之後一直住在那。
可是還不等他靠近,他的身體就僵住了,這是什麼聲音……
房間裏,蘇悠然滿眼迷濛的攀着衛司南的肩膀,身體彷彿是正漂浮在海面上,溫柔的海浪帶着她一下起一下浮,她舒服的伸展開四肢,輕輕哼唱。
突然天色暗了下來,似乎預示着暴風雨即將來臨。原本平靜的海面也開始咆哮,海浪一層一層的席捲而上,打得蘇悠然措手不及。
她想逃離,可是四面八方的海水像是觸手一般束縛住她的四肢,讓她只能仰頭選擇承受。
脣腔的氣息被掠奪,海水倒灌進來,幾乎讓她喘不上來氣。有什麼在緩慢卻強勢的傾入,疼得她忍不住哭出聲。
她伸出手抵抗着侵襲而來的海浪,身體不斷的想往後縮:
“不要……”
一雙炙熱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後背不停的安撫,耳邊是壓抑的喘息:“別怕,一會就好……”
海浪的力道越來越重,速度也越來越快,蘇悠然似乎體會到了瀕臨死亡的感覺。
她快被淹沒了,她快要沉入海底了……
誰來救救她,誰可以救救她?
一個人影在她腦海裏閃現,她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屹哥哥。”
一聲呼喚出口,海浪好似被定住了一般,再也不動了。霎那間風平浪靜,天色重新大亮,暴風雨慢慢退去,新的龍捲風卻又即將到來。
蘇悠然感覺自己被從一個懷抱轉移到了另一個懷裏。這個懷抱有着清新的木質香味,淡雅、悠長,有點熟悉,還有點懷念。
她的眼皮不由的動了動,想要睜開眼瞧一瞧,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
可是眼皮似有千斤重,就是睜不開,她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屹哥哥……”
一道輕微的嘆息響在她耳邊,接着是清朗溫潤的聲音:
“然然,是我,我在這裏,乖,沒事了,放心睡吧。”
她的脣角微微上揚,果真安心的沉入了夢鄉,渾然不知外界即將因爲她天翻地覆。
君辰屹將懷中人摟的更緊了些,長長的毛毯把她圍的密不透風,只能隱約看見一雙柔嫩光滑的小腳。
他的動作輕柔,目光卻是前所未有的冷冽,眼裏像是蒙了一層灰,暗沉沉,深不見底。
“衛上將,請問你爲何在此?又是爲何對孤的未婚妻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
衛司南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軍綠色褲子,褲身皺巴巴,像是剛經歷過一番摧殘。
結實緊緻的上身肌肉完□□露在外,胳膊和胸膛處還能看到幾道抓痕,君辰屹神色不由的更冷。
“對不起,我本是得到消息來解救……她,沒想到正好遇上她情熱期……”
衛司南有些赧然,卻還是堅定的與君辰屹對視:“那會她已經意識不清,都是我的責任,我一定會負責。”
“不需要。”君辰屹扯了扯嘴角,似譏似諷:“然然是我的未婚妻,我們很快會結婚,我希望你們永遠記住這一點。”
把衛司南揪起來後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彷彿一尊雕塑的赫爾卡忽然冷冷一笑:
“她就是不願意和你結婚才跑出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君辰屹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又望向視線總往他懷裏瞥的衛司南,來回轉了一圈,驀地笑了,笑容如春暖花開,眼裏卻似冰天雪地:
“剛纔她叫的是我。”
那種時候,她在叫他的名字,她在想他。
這句話比什麼未婚妻的殺傷力大的太多了,身份可以改變,可如果是她放在心上的那個人呢?
你們還心存僥倖嗎?
赫爾卡和衛司南同時僵在了原地,雙腿像是灌了鉛,怎麼也動不了,只能看着那個人被抱走。
君辰屹走到門邊突然回頭:
“然然自成年以來,每月都會注射特殊抑制劑,最少也能保證兩個月不受影響,這纔不到半個月,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有人能給我們一個交代。”
赫爾卡有些愣神,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有人使了手段故意誘發了蘇蘇的信息素嗎?
誰會這麼做?他的拳頭捏得嘎吱嘎吱響,猛地就朝衛司南揮了過去:
“混蛋!”
君辰屹聽着身後傳來的動靜,勾了勾脣,就這樣還想搶他的寶貝?
他低頭望着依在他懷裏安然入睡的人兒,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額頭,然然,你放心,任何企圖傷害你的傢伙,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蘇悠然覺得這一覺睡得好難受,身上彷彿被什麼碾壓過,痠疼難當,還有那處……
她驀地睜開雙眼,下意識就是掀開被子,低頭朝裏瞧,待看到身上好好穿着睡衣時,她不禁鬆了口氣,原來是夢嗎?
不對,睡衣?
她唰的一下坐起身,怎麼會是睡衣,她明明沒換衣服!
“醒了?”
君辰屹坐在牀邊,靜靜地看着她一連串的動作,眼神暗了暗。
“屹哥哥?”
蘇悠然震驚的望向他,有些語無倫次:“不是……夢嗎?你……我……我們……”
她抱着被子,神色慌張,到底是不是夢,他們難道真的……真的……
君辰屹俯下身,慢慢靠近她:“我們怎麼了?”
蘇悠然本能的往後退了退,被君辰屹一把摟住,他將她散落在臉前的髮絲順到腦後,聲音帶着誘哄:
“然然,告訴屹哥哥,我們怎麼了?”
蘇悠然偏過頭,臉紅得仿若三月裏的桃花,嬌豔動人,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
“你太過分了……竟然趁人之危……”
她似是想起什麼,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屹哥哥,我會懷孕嗎?我不想現在就生孩子!”
“這就是你要偷跑出來的原因?嗯?”
君辰屹眸光復雜,因爲不想這麼早生孩子,所以纔不想和他結婚嗎?
“爲什麼不告訴我?你不想生,難道我會逼着你生嗎?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蘇悠然揪着被子,不停的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有點害怕……”
一滴淚就那麼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一想到結婚,我就莫名的害怕,想到要離開家、還要去不熟悉的帝國生活,見不到爸爸、見不到小元,還有管家伯伯,都說皇室規矩嚴苛,我怕我應付不來……”
她像是心裏壓了無數的石頭,淚水越落越兇:
“我覺得我做不好太子妃,更做不好皇后!穆阿姨那麼優秀,都能……如果你以後也喜歡別人了怎麼辦,你也要納妃怎麼辦……”
君辰屹嘆了口氣,將她牢牢抱進懷裏: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是我不對,我沒有發現你有這麼多擔憂,但是然然……”
他認真的望着她:
“你放心,你擔心的那些都不會發生,我母后受過的苦,我絕不會讓你也受一遍,我以性命擔保。不然我下個旨意,若是我立妃,皇位直接由你繼承,好不好?”
蘇悠然愕然的擡頭,忍不住嘟囔:“怎麼可能嘛,那些大臣們肯定不會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
君辰屹說的很霸氣:
“我的皇宮我做主,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前怎麼生活,以後還怎麼生活。我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太子妃或是皇后,而是能和我共度一生的愛人。”
“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嗯……”
蘇悠然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君辰屹擡起她的下巴,輕輕吸吮着她臉上的淚:
“然然,你還沒告訴我,我們怎麼了?”
“你還問!竟然讓我那麼疼……”
君辰屹嘴脣緊抿,看來那時候她是真的一點意識也沒有了,還以爲是他……這樣也好,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記住。
他的脣緩緩下移,覆上她的:“再來一次就不會疼了。”
“不要,那裏還好酸……”
君辰屹將她往後壓:“相信我,肯定不會讓你難受。”
他迫切的想讓她染上他的味道,別人的痕跡,他要親自抹去。
最後相交的時候,蘇悠然還是忍不住輕聲啜泣:“大騙子,說了不疼的……”
君辰屹額頭上全是汗,手背青筋都繃了出來,他強自忍耐着,不斷的安撫她,等她終於完全放鬆下來,才一鼓作氣,加大了馬力。
蘇悠然差點碰到牀頭,出口的聲音也逐漸變得支離破碎。
待一切盡收,她已是香汗淋漓,趴在牀上,感覺連擡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君辰屹貼着她,脣瓣慢慢遊移到她的後脖頸,眼裏閃過一絲掙扎,還是咬了下去。
蘇悠然輕哼一聲,如同貓兒撒嬌一般:“屹哥哥……”
“然然,你是我的。”
蘇悠然閉着眼,也不知道聽見沒聽見。
連番折騰,等蘇悠然終於緩過勁,已經是距離那天晚上的第三日了。
她也如願來了當初跑出來準備去的目的地——雲霄星。
君辰屹考慮到她的身體和心情,特意在這裏停留幾日,想等她玩夠了再回去。
“屹哥哥!”
蘇悠然懷裏捧着一大束花,興沖沖的跑進大廳:“你看,漂亮……”
話沒說完,她就愣住了,看着大廳裏的情形有些不知所措。
赫爾卡和衛司南不約而同的站起身:
“蘇蘇。”
“……”
衛司南沉默着,不知道應該怎麼喚她。他不着痕跡的上下打量她,看樣子情熱期應該已經過了,身體怎麼樣,有影響嗎?
還……疼嗎?
那天他的動作的確太急切了些,是不是讓她不舒服了,她會不會怪他?
應該會的吧,畢竟那時候她哭的那麼可憐。可是越哭身上越粉,可愛的他根本忍不住……
“然然。”君辰屹溫柔的朝她招招手:“花是送我的嗎?”
“啊。”
蘇悠然下意識點頭,朝他走了幾步,卻又在赫爾卡受傷的眼神中停了下來,揪着衣角,似是有些手足無措。
君辰屹眼神凝了凝,站起身,走過去拉着她坐到他腿上,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去哪裏玩了?”
蘇悠然低頭瞧着花,看起來情緒不高:“就花谷那邊。”
“給我吧。”君辰屹接過花,遞給身後的人:“好好插起來。”
蘇悠然不自在的動了動,也想離開,君辰屹環住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其他人:
“你的情熱期來得莫名其妙,不想知道原因嗎?”
什麼?
她擡起頭,目光飛快的掃了一圈,在場她熟悉的除了赫爾卡,也就是照顧了她幾天的周曉芹,此刻她正臉色發白的立在一邊。
身旁還有三個人,蘇悠然並沒有多打量,而是看向坐在他們左邊的衛司南,眼裏有驚訝,但更多的還是陌生。
看得衛司南心裏一悸,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
君辰屹眼尾上挑,隨意又自然的介紹:“這是聯邦最年輕的上將,衛司南衛將軍,你應該認識。”
“嗯,新聞上見過。”
蘇悠然不明所以,還是保持着禮貌對着衛司南笑了笑:“衛將軍。”
衛司南的手猛地攥緊,她不記得他?那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我去接你時,他正好也接到聯邦的命令去解救你,說起來,我們應該謝謝他。”
君辰屹與她臉貼着臉,“那天晚上”四個字說的又輕又柔,成功讓蘇悠然紅了臉,忍不住將頭埋進他懷裏,偷偷掐了他一把。
這麼多人呢,注意點啊。
君辰屹低低笑出聲,他們親密無間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另外兩個人的心。
衛司南左手狠狠捏着右手腕,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立馬衝上去。
無恥!竟然……竟然欺騙她那天晚上的人是他嗎?利用她那會神智不清,故意讓她誤會,就那麼將他的存在給抹掉了?
卑鄙!
他一遍一遍告訴自己,別衝動,對方是帝國皇太子,真殺了他或是傷了他,那就是涉及聯邦和帝國的大事,說不得全星際的人都得跟着遭殃。
忍……必須先忍!
可是他能忍住,赫爾卡卻忍不了。他“蹭”一下站起來:“蘇蘇!”
雖然知道了她的名字,但他就是隻想叫她“蘇蘇”。這是屬於他們的回憶,是他們之間唯一的羈絆。
蘇悠然身體顫了顫,又往君辰屹懷裏縮了縮,像只將頭埋進沙子裏假裝自己不存在的鴕鳥。
君辰屹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看向赫爾卡的時候就帶上了幾分不耐:
“事情到底如何,還請儘快說清楚,我們時間有限。”
赫爾卡充耳不聞,只盯着那個背對着自己的人,她現在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了嗎?
明明之前他們相處的也非常開心,他能感受到她對他並不是完全無動於衷。
衛司南靜坐不語,君辰屹面色淡然,彷彿根本不把眼前人放在眼裏。
艾斯諾揉揉額角,這都是什麼事!
“事情我們基本調查清楚了,問題出在那天的晚飯上,裏面加了omega的抑制劑和另一種物質混合而成的藥劑,主要作用……咳,是針對beta的,至於爲什麼會刺激……刺激蘇小姐情熱期,原理我們暫時不清楚,也許是與蘇小姐所用特殊抑制劑裏的某種成分產生了反應。”
艾斯諾指了指周曉芹:
“蘇小姐在赫爾卡星都是由她照顧,當天晚飯也是由她送過去,但是我們仔細查過了,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那麼做,不過據她交代,送晚飯前,有人找她聊了會天。”
他又指向強裝鎮定的肖瓊:
“就是她了,肖瓊,omega,一直對我們首領……嗯,有企圖,她有時間、有動機,而且據調查,她前幾天剛託人要過抑制劑。”
武達楷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抑制劑是要害人,omega要抑制劑不是很正常嗎?我以前也給她找過,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你胡說!我根本沒找你要過抑制劑,我家裏還有好幾瓶,根本不缺,爲什麼要特意找你要?”
肖瓊再也無法維持鎮定,聲音都變得尖利起來:
“明明是你自己見色起意,想要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陰謀沒成,反而又將髒水往我身上潑!”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beta也就算了,沒想到她竟然是omega,而且還是身份了不得的omega,肖瓊怎麼肯認這麼大的罪名?
真認定是她乾的,十個她都不夠死的!
“我是喜歡首領,但是我那會以爲……以爲她是beta,根本沒把她當成威脅,只以爲首領一時新鮮罷了……”
肖瓊在三個男人越來越冷的視線裏,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巴,不敢說話了。
君辰屹皺眉,對這些人一個都看不上,若不是特殊情況,他們根本連到他和然然面前來的資格都沒有。
“這就是你們說的查清楚了?”
互相推諉,死不承認?
艾斯諾笑道:
“殿下,您少安毋躁,儘管肖瓊死不承認,但是她在這件事情肯定不無辜,起碼藥肯定是她下在飯菜裏的。”
肖瓊的面色一瞬間變得慘白慘白,再也支撐不住跌倒在地。
“不過呢,我們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艾斯諾的目光落到角落裏一直沒吭聲的武舒瀅身上,她可能還奇怪爲什麼會把她也叫過來吧?
“那天晚上,周曉芹曾經見到她從首領住所回來,那個時間點……與警報響起的時間大致吻合。”
武舒瀅猛地擡起頭,嘴脣顫抖,怎麼會……怎麼會那麼巧就被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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