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季舒神色茫然,像是在回忆。
在等待的時間裡,季越东把汤臣這两個字翻来覆去碾碎了一百遍。
季舒神色茫然,他不知道季越东怎么了,似乎很生气,特别生气,他的牙齿抵在一起,咬合的肌肉突出。季舒觉得害怕,他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把头凑過去,抵在季越东的额前,他說:“沒有。”
季越东长吁一口气,后背紧绷的肌肉松弛,他的双手覆在季舒的肩膀上,用力地把他卷入自己怀裡。
他喊着季舒的名字,季舒睁大了眼,问他怎么了。
季越东不语,只是紧紧抱着,季舒觉得有些疼,但沒有挣扎。
季越东看着地面上投下的交叠影子,心裡像是被热火烫過,他要见汤臣,不管在什么地方,他都要把這個人揪出来。
第23章
草长莺飞的季节,季舒脱光了衣服坐在床边,房间裡不止他一個人,他背对着窗口,大片大片的光落在他的后背,像是长出了翅膀。
有人過来,捋着他的脸打量,他是任人欺负的样子。
身体還沒长开,很青涩,但胜在漂亮。
浑身的雪白柔软由人拿捏在掌心裡,沒過多久,季舒开始哭,哭得很惨,撕心裂肺的哭。
他开始喊叫,他說他错了,他拼了命挣扎,他想要离开,可沒有用。
床边矮桌上的玫瑰凋谢了,玻璃瓶裡的水已经干涸。季舒的手在半空绝望挣开,细白的手指蜷曲绷紧成了一段痛苦的痕迹。
季越东从噩梦裡惊醒,满脸是汗,他抹了一把脸,扭過身拿起床边桌上的水杯,手沒有碰到杯子,却僵滞在了那個玻璃花瓶上。季越东呼吸一窒,他翻身起来,拿起玻璃瓶,拔开裡面的玫瑰,把瓶子裡灌满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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