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活脫脫一個幼稚鬼 作者:未知 “既然如此,她想喝,你就讓她試試嘛,反正你也在啊,你還怕她被人佔便宜?” “一個小丫頭,喝什麼酒!”夜君臨瞟了一眼丫頭,沖服務生道,“給她一杯奶茶。” “先生,我們……沒有奶茶。” “沒有就去買。”說着,夜君臨從錢包抽出一摞鈔票遞上去。 服務生被驚得一愣,支吾道:“用不着這麼多,我先安排人去買,記在賬上好了。” “學長,你還真是把依依當成小孩子來養了!”許清蘭無可奈何地搖頭。 不過怎麼說,白念依已經畢業了,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但在夜君臨的眼底,好像她始終是最初的小丫頭。 “在我心裏,她一直是這也。”夜君臨揉了揉白念依的腦袋,沒有再糾結這件事,和許清蘭聊起冠羽最近的情況,以及A國目前的建築設計行情。 白念依悶在一邊,直到服務生送來一杯奶茶,她還是不開心。 盯着許清蘭的打扮和談吐,儼然有着附和年齡的成熟氣質,情商和智商都在線,透着讓男人傾慕的優秀和閃光點。 這麼想着,白念依看向一旁的玻璃杯,藉着倒影,看到自己素面朝天的臉。 要不是那身套裝,也許許清蘭會以爲她是夜君臨的妹妹。 和許清蘭比起來,她打扮的不夠成熟,或許該說幼稚,連化妝都懶得化…… 說到底,還是夜君臨給的寵溺,讓她忘卻了要在乎在他心中的形象。 許清蘭精緻的妝容,透露出她的品味,還有那身衣着打扮,活出了白念依最想有的樣子。 或許…… 她也該向許清蘭學習,努力讓自己變得成熟一點? 而不是像個不靠譜的高中生,難怪現在部門很多人都把她當小丫頭一樣逗。 夜君臨看似和許清蘭聊得很開心,但一到十點,他馬上結束話題,要帶白念依回去。 許清蘭再三挽留,他也沒有答應,毅然決然帶丫頭離開。 在回去的車上,白念依一直偷瞄身旁的男人。 要說夜君臨的身上,最大的魅力就是身爲一個成熟男人、成功人士的矜貴和霸氣,讓人傾慕又羨慕。 而她呢? 白念依拉下副駕駛的遮陽板,翻出鏡子看了看自己臉——活脫脫一個幼稚鬼! 她癟着嘴,一路上不發一言,悶悶不樂直到回家。 臥室裏,夜君臨脫下西裝,正要放去一旁,就被身邊怯怯的聲音打斷。 “君臨哥哥,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個幼稚鬼?”白念依很怕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小眼神眨啊眨,充滿希冀、又小心翼翼。 “你覺得呢?”夜君臨不問反答,惹得她一下慌了。 “我我我我……”白念依多麼想否定,可她哪兒好意思自作主張啊! 萬一猜錯夜君臨的意思,豈不是尷尬? 他取下領帶,眉頭一挑,示意牀頭:“那些是誰的?” 就在白念依的牀邊,擺放着七八個毛絨玩具,有大有小。 有時候她自己在家,他有事要去公司,臨走還得把這些玩具擺在枕頭上陪她。 白念依被他的眼神一暗示,頭頂像被狠狠一擊。 “我知道了,”她嘟起嘴,鬱悶地彎下眼角,“在你心裏,我就是個幼稚鬼。” 夜君臨在丫頭的心裏,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缺點。 如果硬要說些什麼,那就是他性格冷酷,以前老是讓白念依覺得怕怕der。 不過,自從在一起後,她充分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溫度,再也不會認爲他是個大冰山了。 除此之外,夜君臨絕對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完美男人! “傻丫頭,不睡覺又胡思亂想什麼?”夜君臨換上睡衣,察覺到那雙眼睛裏的失落,擡手彈了下她的額頭。 她感覺腦子裏“嗡嗡”一響,鬱悶地摸着發疼的地方:“君臨哥哥,我是不是應該向清蘭學習一下,好好打扮自己?至少……看起來成熟一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隨隨便便,像個小鬼一樣不靠譜。” “靠譜不靠譜不是看長相,難道不該看能力嗎?” “那……我和清蘭比起來,是不是特別沒有魅力?”白念依咬着脣,又一次問出作死的問題。 話落,她才覺得後悔。 萬一夜君臨又承認了,她該怎麼辦嗷嗷嗷! 房間裏一下安靜地有些詭異。 白念依甚至嗅到,一絲尷尬在空氣中蔓延。 她低着腦袋,眼神落向地面,不敢去看夜君臨的眼神。 就怕那雙深眸中,有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 立定的腳尖,突然開始邁動,朝她走來。 緊張的氣息一下將她緊裹,氧氣越來越稀薄。 夜君臨的味道在靠近,帶着強大的壓迫,從後貼上她的耳廓:“丫頭,你是故意的嗎?想吸引我?” “呃?”白念依被問懵了,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不解地擡起頭,她的視線正中他眼底的火。 夜君臨長臂一攬,抱着丫頭齊齊倒在一旁的牀上。 “你剛纔的問題,我認爲沒有回答的必要,”夜君臨邪肆勾笑,冷眸中的冰川在融化,一縷縷火苗在躍躍欲出,“我可以用行動回答你!” 來勢兇猛的突襲,讓白念依手忙腳亂。 她只是想要個答案,怎麼惹得大灰狼突然發狂? 夜君臨拼命的啃咬,和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掠奪,頃刻間奪走丫頭的所有力氣。 靠在那張熟悉又袞燙的懷抱裏,白念依戰粟不止,像是一縷瞟向清空的輕煙,沒有目的,沒有盡頭。 強烈的疲憊後,期待答案的丫頭,徹底昏睡在夜君臨的懷中。 一夜無眠,她睡得格外香甜。 直到第二天醒來時,只是翻了個身,突然覺得大腿一陣抽抽。 “呃,可惡的大灰狼!”白念依捂住她可憐的腿,鬱悶地低罵。 不就是給個答案嗎? 至於這麼過分嗎? 就像要將她給拆分再重新組裝一樣,昨晚差點被累死。 “大清早就罵我,膽兒肥了?”夜君臨閉着眼睛,手腕壓在額頭,冷不丁出聲。 白念依還以爲他沒有醒,纔敢發出抗議和抱怨。 “我沒有,你聽錯了!”她心臟一縮,馬上翻身想逃。 腳尖剛夠着拖鞋,腰上一緊,忽得被他重新拽回牀上。瞬間,兩人交換位置,你上我下,氣氛變得闇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