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退伍兵哥哥vs嬌嬌知青(39)
衆人很快便來到了那所廢棄的舊學校,看到那半人高的雜草後虎子呵了一聲。
“好幾年沒往這邊來,這草竟然長這麼高了?”
虎子家在村東頭,而這所廢棄的舊學校在村西頭,這幾年他每天去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家跟養豬廠,已經許久都不曾來過學校這邊了。
大慶幾人看到那半人高的草後也很是震驚,小時候的記憶瞬間衝上腦中。
學校所處的位置是桃花村最偏僻的地方,周圍多是樹林,相隔兩條街纔有村民居住。
衆人很少往這邊來,不曾想兒時待過的學校如今竟然荒廢成了這副模樣。
“白天我們已經把教室打掃的差不多了,把這些雜草處理乾淨再搬幾張桌凳就可以讓孩子們來上學了。”
姜梨解釋道。
陸朝禮點了點頭:“行,那我們爭取今天就將雜草處理乾淨,等明早再搬些桌凳過來,我家有粉筆,明天一併給你們拿過來。”
“那咱們這就開始幹活吧!”
大慶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隨後便扛着鋤頭來到了雜草前開始除草,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行動起來。
“那我們先去教室了。”
姜梨和徐媛媛此次前來拿了笤帚,打算再好好清掃一下教室裏的泥塵。
衆人分爲兩隊,姜梨三位女知青去到教室裏打掃,陸朝禮十幾個大男人則揮動着鋤頭在院子裏除草。
深夏的晚風夾雜着一絲絲涼意,幹起活來倒是不像白天那麼灼人。
姜梨和徐媛媛以及李知秀三人白天在教室裏忙活了一天,房頂和牆角的蜘蛛網費了好大勁才清掃乾淨,窗戶玻璃也擦了一遍,如今就剩下撲了一層灰的地面了。
“太好了,有了大夥幫忙,沒準明天孩子們就可以跟咱們碰面了!”
徐媛媛很是興奮,掃起地來勁都大了不少,隨着她的動作泥塵飄的滿屋子都是。
“咳咳咳,媛媛,你動作輕點。”
姜梨和李知秀被嗆了一鼻子灰,捂着口鼻咳嗽起來。
“哎呀咋這大灰?對不起對不起,我動作小點!”
徐媛媛擡頭看不着人時才意識到自己激動之下動作大了些,連忙穿過灰塵循着聲音去找姜梨和李知秀。
在看到灰頭土臉的彼此時三人噗嗤一笑,指着對方彎腰笑了起來。
三人的笑聲在教室裏響起,院外的幾個大男人聽到後也跟着笑了起來。
“笑啥呢這仨人!”
周國慶扭頭好奇的看向教室,正要去教室一探究竟時林繼業拉住了他的胳膊。
“隊長,人家女同志談話咱們就別過去摻和了,快除草吧,早除完早回去。”
林繼業這會兒也看出了什麼,生怕因爲這事兒他們知青之間鬧的不和睦,於是出言阻止了周國慶。
“是啊隊長,咱們快乾活,今天把活幹完明天孩子們就能上學了!”
席青山一臉憨厚的笑了笑,手中的鋤頭揮動的更加賣力了。
周國慶訕訕的收回腳步,不悅的白了林繼業一眼,心中暗罵他多管閒事。
出了這檔子事,周國慶是不樂意繼續挨着林繼業除草了,扛着鋤頭去了另一邊。
大夥分佈在院子兩頭,大慶帶着幾人在院子東頭,而陸朝禮則帶着鐵柱等人在院子西頭,本來在院子東頭的周國慶眼下拎着鋤頭去了院子西頭。
陸朝禮此時正跟鐵柱幾人說着話,連周國慶過來都沒注意到。
“太好了,沒想到這所學校如今又要辦起來了,等我閨女長大了,也將她送來學校讓嫂子教!”
鐵柱一臉美滋滋,說話時直接順嘴了,將私底下的稱呼給說了出來。
趙從文跟着點頭:“是啊,將咱們的孩子交到嫂子手上,放心!”
正扭頭跟虎子說話的陸朝禮聽到二人的話後扭過了頭,用胳膊肘頂了鐵柱一下:“去去去,別瞎喊,讓小姜同志聽到了不好!”
鐵柱跟趙從文捂住了嘴巴,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老大,叫順嘴了!”
這一片就他們兄弟幾個,沒有旁人,陸朝禮囑咐一聲後便沒再繼續揪着這個話題。
“快乾活吧,我記得咱們養豬廠還有不少木板子,等明天搬過來讓孩子們當桌子使。”
“知道了老大!”
幾人說着又哼哧哼哧的除起了草。
幾人都以爲這話只有他們幾個聽見了,殊不知從院子東頭來到西頭的周國慶也聽的清清楚楚。
只不過他個頭矮,站在半人高的草裏只露出個腦瓜頂,大家都沒發現他罷了。
草堆裏的周國慶聽到鐵柱和趙從文對姜梨的稱呼後咬了咬牙,拿着鋤頭的手也緊握成拳。
該死!
這幫人瞎起什麼哄!
小姜同志跟陸朝禮又沒關係,他們憑什麼喊小姜同志喊嫂子!
周國慶怒氣衝衝,在聽到趙從文下一句話後緊迫感瞬間衝上來了!
“老大你抓緊點,趕緊將人追到手我們就不用改稱呼了!”
“知道了知道了。”
陸朝禮隨口應了一聲,心裏盤算着什麼時候跟姜梨表明心意比較合適。
“老大,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聽了幾人的話後,周國慶深知自己不能再耽擱了,得趕緊向小姜同志表明心意,免得被人捷足先登!
人多力量大,衆人很快就將院子裏的雜草給收拾乾淨了,這麼一收拾原本已經廢棄的學校又變得整潔起來,除了木頭變黑之外,跟記憶中的模樣沒多大變化。
天色已經不早了,明天還得幹活,衆人相互打了個招呼後便回了家。
翌日一大早陸朝禮便讓人將養豬場剩下的木頭板子擡到了學校給孩子們當桌子用,村子裏的孩子全都來到了學校上學。
由於現在還沒有書本,姜梨和徐媛媛幾人只好先教給大家一些簡單的數字加減法和拼音。
學校重新開設後,一切都回歸正軌,村民們幹起活來更有勁了。
這天晚上趁着涼快村長把大夥都聚集到了一塊說是要開會,林繼業等人都去了,只有周國慶一個人憋在屋裏喝起了悶酒。
想到姜梨這幾日對自己的態度,周國慶眯了眯眼睛,心下一橫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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