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我以爲我不會碰到你
最先說話的是厲勻,他哈欠連連看樣子像剛睡醒:“堂哥,公司這裏是安全部門的問題,和我們沒關係吧?”
厲澤琛眯下眼睛來看着他:“公司如果文件被盜,誰也過不下去,我叫你們來是想辦法的,而不是和我說沒關係。”
被當衆訓斥了一番,厲勻臉上有些掛不住,眼底的恨意濃了些。
呵,拽什麼,也不知道能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
“對於他們的這次正大光明的襲擊公司的安全系統,爲的是什麼?引起我們的警惕?”厲澤琛說到這裏停了停,目光落到了下面的衆人身上:“還是,想探一探我們都虛實,等下次再行動。”
厲勻的身體僵了僵。
“不論如何,他們既然宣戰了,我們就應戰,順便,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厲澤琛笑,只是這笑有些陰暗。
因爲這件事他加班到凌晨,索性就直接在公司睡了,第二天又把公司的安全系統加固了一層這才準備回去。
揉着脖子回到落月湖,厲澤琛察覺到沒有聲音,沈唸的房間門也開着。
皺着眉過去,就看到裏面沒人,也不知道走了幾天了。
此時的沈念拍完了《全新向前衝》第二期,已經在準備着回程了。
飛機上,沈念看着自己求來的兩個平安符,決定先給顧祁言送過去。
至於另一個,等見到厲澤琛再親手給他吧。
和宋怡告別,她拉着行李箱去了醫院。
病房裏,顧祁言看到她笑了笑:“回來了。”
“嗯,過來給你個東西,你看看,我給你求了個平安符。”沈念把東西掏出來,在他眼前展示了一下。
顧祁言驚訝的接過,仔細在手裏觀摩。
“很漂亮。”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回頭,就看到病房門口站着厲澤琛和顧銘禮。
顧銘禮看到現下的情況轉頭就想走。
開玩笑,他可算知道這位哥爲什麼非要跟着他來了,什麼玩意!還把他牽扯進來了。
然後他就被揪住了命運的後頸。
顧銘禮苦哈哈回頭:“不是,哥,我叫你一聲哥,你讓我走。”
厲澤琛看也不看他:“進去。”
顧銘禮屁顛屁顛的進了病房,衝兩人呵呵一笑,趕緊退到了牆邊。
“你怎麼……”沈念被看的莫名有些心虛。
厲澤琛上前拽住沈唸的胳膊,把她拽了出去。
顧祁言看到後馬上掀被子就要起來,被顧銘禮眼疾手快的堵住了。
“哥,頭還有個洞呢,多躺會。”
沈念被男人拉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沉默的看着她。
沈念搓了搓胳膊,眼神飄忽:“我剛錄完節目回來。”
男人嗤笑一聲:“錄完節目就回來看他,是有多不放心。”
沈念臉色一白,說道:“我不是!”
厲澤琛看她的眼神帶着些失望:“我以爲我不會碰到你。”
沈念拉住他的手:“我真的是剛回來,我來給他送個東西就準備回去的。”
甩開她的手,厲澤琛沉下臉:“那個平安符?沈念,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嗎,現在我們兩個人是夫妻,你就算再喜歡他,你也是出軌了。”
沈念不可思議的看着:“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不對嗎?”厲澤琛咬着牙:“我早該知道,像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會有真心。”
“你閉嘴!”沈念退後一步,小幅度的搖頭看他。
“我閉嘴?我憑什麼?我看着你們這對姦夫**雙宿雙飛?”厲澤琛想到那晚看到的場景就心裏一窒。
“你別說了,你閉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沈念大喊着。
厲澤琛不想再和她說下去,轉身前又看她一眼,低聲道:“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果然你和她差多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
沈念笑了,這個她,除了林卿卿還能有誰。
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攥着,血液好像開始倒流,呼吸漸漸困難起來。
癱軟的倚在牆邊,沈念從兜裏拿出了她給厲澤琛求的平安符。
呵,她還真是個傻子。
微風拂過,沈念出神的盯着平安符,她才驚覺自己已經在這裏站了十多分鐘了。
緩步走到垃圾桶旁邊,沈念攥着平安符的手伸了進去。
等到回家,已經是晚上了。
沈念看着黑暗的屋子,面不改色的推門進去。
在自己房間收拾好了行李,把東西都塞了進去。
最後環視了一圈這個屋子,沈念決然的轉身離開。
她沒有別的地方可住,但她有錢。
這段時間她攢了不少錢,像是早就有預料有這一天。
低笑一聲,沈念坐在出租車後座擺弄着自己的包。
“豐臺酒店到了。”
“謝謝師傅。”
沈念提着兩個行李箱辦理了入住。
豐臺酒店的位置不錯,晚上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倒了杯熱水,俯瞰城市。
厲澤琛走時給顧銘禮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
結果顧銘禮讓他等他。
兩人一起結伴去了SK。
顧銘禮這段時間見着厲澤琛的次數多,那就說明最近這位大佬心情很不好。
他算是知道了,他就是個工具人。
專門哄大佬開心。
看着沉默的大佬,顧銘禮哀嘆一聲:“不是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這麼亂呢。”
厲澤琛沒說話。
“嘶。”顧銘禮轉頭看着舞臺上跳舞的姑娘們,嘴角上挑着:“你把沈念拉出去幹嘛了,我哥差點瞪死我。”
“沒事。”厲澤琛不想再回憶。
下午他說的話,他也覺得有些過分了,回想起沈念那個不敢相信的眼神,他就不敢再想下去。
“對了,最近卿卿和你聯繫過沒有?”顧銘禮轉頭問他。
厲澤琛皺眉:“沒有,怎麼了。”
“沒,最近一直沒她消息。”顧銘禮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就像剛剛只是突發奇想。
“你都沒有我能有?”厲澤琛堵他一句。
“也是啊。”顧銘禮撓着頭嘿嘿一笑。
在SK裏待到半夜,厲澤琛回了落月湖。
雖然沒喝醉,但是腳步還有些虛浮。
拍開燈後,晃晃悠悠的經過沈唸的房間就要朝書房去,突然決定什麼不對勁,他又退了回去。
沈唸的房間開着一條縫。
厲澤琛推開,就看到了一屋的空蕩。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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