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紅酒濡溼的內褲(二更) rouw m
她不敢拿出去用洗衣機,總覺得心虛。
但枕套擰乾後不可避免的要晾曬,她想着文澤安下了夜班應該會好好補眠,躡手躡腳的輕輕打開了門,生怕吵醒他。
結果才踮着步走出過道,文澤安修長的背影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險些沒握住手裏的枕頭,瞠着眼下意識的吸了一口氣,嗅到的卻是飯菜的香味。
文醫生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側目瞧過來,正好見到轉身欲溜的棠媃。
他叫住她
“醒了?”
他用隔溫手套端着砂鍋出來,放在早已鋪好餐墊的桌上,邀請她,
“做多了,可以一起喫。”
棠媃揪着枕套,有些不敢看他,目光躲閃道
“這多不好意思……我一會兒隨便喫點麪包就行。”
剛用他的大尺度視頻自慰過,她實在無法直視文澤安的雙眼。
“喫不完也是浪費,”要看更多好書請到:
他脫下手套,拉開一把椅子,
“坐。”
棠媃不好再拒絕。
她只能迅速溜到陽臺,把自己的枕套曬了,再扭扭捏捏的走回來,像個乖學生一樣坐在文澤安爲她拉開的位置上。
桌上已經擺了兩菜一湯,蔥炒花蛤和一碗水嫩翠綠的蒜蓉上海青,文澤安揭開砂鍋的鍋蓋,濃郁的雞湯夾雜着蒸騰的熱氣撲面而來。
棠媃“咕嘟”一下嚥了口口水。
原本打算說不餓的藉口在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前顯得分外蒼白。
文澤安又去廚房盛了兩碗米飯,從桌前探手遞給她。
他今天穿着睡衣,菸灰色的,料子近綢,絲滑且貼身。
即便睡衣的款型是寬鬆做大的,也會因爲吸附皮膚而微微顯出肌肉的起伏輪廓,他把米飯遞過來時,胸口的一枚鈕釦有些鬆了。
於是棠媃有幸在這短短的交接時間內窺見外泄的男色。
是精緻鎖骨下的胸肌痕跡,略繃着力,所以形狀格外清晰,看上去飽滿……很大……好揉的樣子。
棠媃藏在桌下的手幾乎要把大腿掐青了。
她雙眸渙散,默唸了無數遍色即是空,才把那該死的黃色廢料從腦子裏清除出去。
偏偏文澤安還在火上澆油。
他用湯勺盛了一碗雞湯給她
“蟲草花燉雞,放了紅棗。”
棠媃:“……”
她皮笑肉不笑的接過,心中一片慘淡。
補?
她已經快燒的發炎了。
……
棠媃化怨念爲食慾,惡狠狠的幹了一頓飯。
飯後照舊是她主動要求洗碗,文澤安倒也沒拒絕,只是告訴她自己晚上要晚點回來,不用反鎖。
棠媃洗着碗好奇的問了一嘴
“今天也要值班嗎?”
畢竟昨天才上完夜班,如果今天要繼續,那確實有些煎熬了。
文澤安搖搖頭,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擦拭着自己的眼鏡
“今天休息,不過朋友要小聚。”
說到私人生活,棠媃就很有分寸感的不再提問了。
事實上,文澤安不在,她反而鬆了一口氣。
在他身邊,誘惑力實在太大,她怕自己哪一天真的把持不住失了控,豈不是恩將仇報?
所以她笑着讓他玩的開心,轉個身的功夫,就心情愉悅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就連刷完的水流聲都變得格外悅耳。
戒色的第一天,希望就在眼前。
而兀自沉浸在輕鬆中的棠媃並未注意到,在她身後,察覺到她情緒變化的文澤安,正輕而緩的眯起一雙斜挑的鳳眸。
*
文澤安傍晚出發,臨行前,他在衣櫃前沉吟了十幾秒,最終還是從底層拿出了一條新的內褲。
他把內褲用小袋裝好,放進隨身攜帶的男士包裏。
聚會的地點就在C市某酒店的中餐廳,說是聚會,不過是幾個朋友聊聊天喫喫飯,大多數人已有家庭,所以基本晚上八點前就會結束。
文澤安在聚會上淺酌了一杯紅酒,這點分量對他來說連微醺都算不上。
但是他的身體對酒精比較敏感,所以即便喝的少,也很容易泛紅,就是俗稱的【上臉】。
送走幾人後,時間才過八點零五分,文澤安沒有選擇代駕回家,而是先去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又叫了客房服務,要了一瓶全新的紅酒。
他在房間裏待足一個小時,等紅酒到了,就先進浴室洗漱。
換洗的內褲在這時派上了用處。
穿戴好原來的衣服出來,他飲盡一杯提前醒好的紅酒,隨即又倒出小半杯,走進了衛浴的淋浴間。
微紅的鳳眸瀲灩生波,他垂眸,對準褲子大腿接近內側的部位,將小半杯的紅酒傾倒而下,正正好的維持着一個弄髒了,但不會過分邋遢的尺度。
而且,非常像意外導致的。
做完這一切,他才從淋浴間出來,望着鏡中酒意薰染,頰生紅暈的自己,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叫了代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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