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腰一肏到底(H|二更)
被蜜液溼滑過度的性器直接劃過了兩片肥嫩的肉蚌,從那內褲的邊緣裏呲溜一下鑽了進去,順着穴縫的位置往裏深了深,將大半個龜頭都硬生生擠進了穴口,恰恰好卡在冠狀溝的位置。
“啊嗯!”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棠媃不自覺發出一聲短而急的嬌吟,這填充感來的如此突然,她渾身一顫,立刻從沉浸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粗硬勃脹的肉莖實在進入的艱難,棠媃能明顯感覺到穴肉被撐開到極限,如果不是潤滑足夠,恐怕這一下就能被捅的裂開。
即便如此,她的甬道仍在劇烈抽縮着,似乎是在努力排斥着侵入身體的肉龍,又像是在含吸舔吮,咬着它不放。
棠媃還有兩分理智,沒有被情慾衝昏頭腦。
她深吸一口氣,有意識的擡臀,想把【意外】小心的從體內抽出來。
然而她的動作就像是釋放了關押猛獸的閘鎖,不等發軟的雙腿支立,腰間就按上一雙熾熱修長的手掌,鉗住她的髖骨和臀肉,將她的身體往下重重一壓——
“別……啊……!”
嫩穴被肉莖狠而深的貫穿,甬道內的每一處褶皺都被撐開貼附,牢牢的吸裹着這猙獰闖入的性器,蠕動推擠着要將它排出。
棠媃被頂的失了聲,眼前都有瞬間的昏暗。
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身下人放肆的插弄,她眼饞的腰腹肌肉並不是擺設用的花架子,現在很好的彰顯了主人的能力。
他躺在下方,明明是女上位,卻臀骨猛擡,噗嗤噗嗤的撞插在她腿間,肏的穴肉紅靡,淫液四濺,在交合處暈開稠黏的水漬。
“等等……不可以……求你……唔啊……”
她揪着他的衣服,口中想要阻止的話都被撞的支離破碎。
男人低沉的喘息從身下傳來,棠媃蒙着眼,如緞髮絲凌亂的在空中飛揚,滑落了大半個肩膀的領口露出半弧渾圓的形狀,此刻乳浪顫顫,上下起伏的顛簸着。
不知是不是覺得沙發的空間太過狹小,這樣的姿勢不便發揮,棠媃意識混亂的下一秒,腰腹就被文澤安用一隻手臂勾起,壓迫感十足的男性軀體從後背覆壓而下。
他的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迫使她半跪在沙發柔軟的坐墊上,腰往下沉,圓臀高翹,將溼濘潮潤的穴肉赤裸裸的展現在他面前。
棠媃能感覺到他用手掰開了臀瓣,拇指按在穴肉上輕輕往外拉扯,露出不停收縮的淫靡穴口。
她因羞恥而渾身泛紅,柔白似酥的肌膚上暈染開大片蜜桃尖般的粉潤,睡裙的下襬捲到腰際,露出一截纖細盈盈的腰肢,便愈發顯得臀肉的形狀豐腴肥美,一掐就能把手陷進去。
不等她哀求他別看,熟悉的粗碩性器復又從溼漉漉的穴口插入,棠媃的夢境成了現實,雖然不是在流理臺,卻實打實的被後入了。
嫩穴縮夾,性器在肉壁內橫衝直撞,緊窄的腰腹頂在她腿間,每一次都是完整的整根深入,唯有兩團沉甸甸的囊袋殘留外在,隨着他抽插的動作來回拍打穴肉,沾上攪成白沫的淫水。
“不行……撐壞了……嗯啊……”
她的手腕被一隻手輕鬆箍住,身體沒有着力點,唯有半伏在沙發上,另一隻手從睡裙的下襬處探入,握住一團晃盪的奶乳揉捏抓弄,乳肉從他指縫中外溢出來,他便用指腹夾住凸硬的乳尖,輕輕掐捻。
胸口和下身的雙重刺激使人目眩神迷,棠媃柳眉緊蹙,眼罩下的半張臉露出似愉悅又似痛苦的表情,她不自覺的啓脣,喉間流淌出斷續的淫聲嬌啼。
太爽了,爽的頭皮發麻,渾身打顫。
上翹的肉莖一次次戳插在花心的軟肉上,由於整個肉壁都被脹滿,根本無需怎麼探尋就刺激到了敏感點,每一次插入都帶來無與倫比的歡愉,她的腳趾因強烈的快感而蜷縮,腦中昏昏沉沉的,眼尾溢出溼潤水珠,沾溼了眼罩的布料。
身後的撞插忽然一停,文澤安伸出手,把她向前翻了過來。
他想看着她做。
如暴雨摧揉過的嬌蕊,戴着眼罩的她有種破碎感十足的美,文澤安雙眸微紅,托起她的腰肢,又從正面插入緊緻溼熱的小穴。
每一寸都與他格外貼合,彷彿原本就該如此。
棠媃仰着頭,雙手抓着他撐在身側的胳膊,指甲深掐入那些繃緊的肌肉之中。
文澤安擡起一隻手,撫上她的眼罩,想要扯開。
正被快感浪潮衝擊的棠媃忽然有了一線清明。
她在做什麼?
她在和文澤安做愛?!
那可是文澤安啊!
江昱和秦思的發小文澤安,救治過她許多次的文澤安,好心收留她的文澤安!
她明天要怎麼面對他?
對不起,你醉了,照顧你的時候一不小心獸性大發把你睡了……這樣嗎?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也不敢猜現在的文澤安究竟是醒着還是醉着,但是這場因酒精而起的性愛,實在不該發生。
棠媃僅存不多的良心在此刻發揮了作用,她猛的側過頭,身體的應急反射開啓,在他最不設防備的時候,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頸。
緊接着,右手尋找到他後頸的風池穴,以前世無數次的深度經驗,對準兩點一擊而下——
“噗通”一下,男人沉重的軀體倒在她身上,腿間的性器依舊昂揚挺立,在她體內蓄勢待發。
文澤安微張着脣,臉上還維持着一點不可置信的表情。
……
棠媃扯下眼罩,露出一雙水漣漣的杏眸,眼底殘存着劫後餘生的慶幸。
還好……她還記得怎麼以無傷的方式把人弄暈。
她抖着雙腿,從文澤安的身下狼狽的爬出,肉莖脫離穴口,發出“啵”一聲的空氣音。
她腿間蜿蜒下大片溼粘的淫水。
瘋了,真的瘋了。
她有些手忙腳亂的不敢面對,內心的罪惡感和無措感讓她無法清醒思考,只能迅速從地上撿起滑落的毯子,顫抖着給文澤安蓋上。
順便闔上他微睜的、還未閉上的雙眼。
“抱歉抱歉,我見色起意,我有罪,”
她心虛的衝着他拜了拜,
“不過你也不喫虧,索性乾脆一點,明天千萬別記得,求求了!”
她嗚咽一聲,俯身撿起自己揉成爛布的內褲,踉踉蹌蹌的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文澤安,大概是要保持這樣的狀態【休息】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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