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磨穴
可惜棠媃這個不爭氣的學生鬧脾氣,只掛着游泳圈蹬腿往邊上竄,文澤安要來拉她,她便用腿去蕩水花,阻止他的前行。
一時間水花四濺,文澤安被淋了一頭一臉,黑髮盡數溼透墜下,眼鏡也歪了半邊,沾滿水珠,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始作俑者棠媃笑嘻嘻的溜遠了,兩條白嫩的腿在碧綠透明的海水中若隱若現,不會游泳,倒騰的卻還挺快。
文澤安抿出一口鹹澀的海水,用手擼去臉上的水珠。
他摘下眼鏡,扔在沙灘的邊緣。
再回首時,黑髮已經用手梳向額後,不帶任何遮掩的容顏俊色豔人,配上那一雙略眯起的眸,讓棠媃忽然危機感十足。
要命要命,生氣了!
他紅溫了!
她下意識的抱着泳圈向外游去。
身後傳來“噗通”一聲響,文澤安絲滑入水,遊動的身姿如同深海的人魚,就棠媃哆嗦的那幾下,還不夠他換兩口氣。
作亂的小腿終究是被抓住了。
他從水中忽然出現,嚇的棠媃從游泳圈裏掉了下去,那雙腿被他拉着纏上他的腰。
這裏仍淺,文澤安站立着能露出頭,棠媃卻不行,唯有依靠在他身上才能鑽出水面呼吸。海水帶來的窒悶感沉沉壓在她胸口,她喘一聲,嚐到鹹味,忍不住擰巴着臉“呸呸”兩下。
“我開個玩笑……怎麼還不講武德呢?”
棠媃癟了癟嘴,埋怨他,
“小氣鬼。”
文澤安掐着她的腰,在她臀肉上隱晦的捏了一把,親暱中又透出點惱意
“我是認真教你的,你厭學就算了,還偷襲教練,這筆賬怎麼算?”
莫名被捏了下敏感部位,棠媃不覺顫了顫,下意識回頭去看身後,心虛的瞪他
“你幹嘛……”
她有種大庭廣衆打情罵俏的羞恥感,
“後面全是人。”
零零散散的救生員和島民都在沙灘上分佈着聊天,雖離了一定距離,他們也看不清兩人在水下做什麼,但,那也是時刻關注着的。
萬一被發現點端倪,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文澤安垂眸,一滴渾圓的水珠從他絨密的睫羽滾落,嘀嗒一下濺在棠媃的胸口。
她今天穿着連體的泳衣,還是秦思吩咐人現買的,本地的商店服裝款式多熱情大膽,即便是連體的泳衣,下半身的布料也節約點的過分,能露出大半個渾圓的臀,臀縫中央一條叄指寬的布料,也就比丁字褲好一點。
所以棠媃直到下海才捨得把外罩的罩衫脫掉。
現在她又掛在文澤安腰上,他捏她的臀,她就條件反射的夾腿,把被裹的鼓脹脹的小穴撞在他下腹的位置,只覺硬邦邦的肌肉硌的難受。
“是嗎?”
文澤安瞧出了她的緊張,她纖白的腿緊勾着他的腰,渾然不覺自己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讓他生起逗弄她的興致。
於是他托住她的腿,將她往身上掂了掂。
緊裹的貝肉幾乎是擦着他的腹肌磨過去的,棠媃驚呼一聲,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忙捂住雙脣。
只留下一雙瑩潤杏眸瞪的滾圓,瘋狂的給他甩眼色。
她想讓他停手,但腿心間極清晰的感觸到一點堅硬抵上,她不敢置信,低頭隔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去瞧——
天殺的什麼時候脫褲子的?!
說脫其實不準確,文澤安深覺泳褲影響了他的發揮,便在擡棠媃的時候順手拽了拽自己的褲沿,給了一點方便。
所謂方便,就是勃起時探出了褲腰大半個的蘑菇頭,模糊糊的藏在水裏,又在這姿勢下牢牢卡進了她的腿心,壓在被泳衣卡出的穴縫上。
棠媃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表裏不一。
她就是那個打開了禁錮文澤安道德牢籠的人。
她壓低嗓音,耳根子燒的通紅,急的口齒不清
“你,你瘋了,這是……公共區域!”
棠媃掙扎着想從他身上下來,但越是亂動,他的手就卡的越緊,倒像是她主動扭腰擺臀,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本就粗脹的性器,被那隆凸的肉冠撞的小腹酥癢,穴內痠軟。
她深覺不妙。
“我只是在教會你,怎麼適應水流。”
文澤安啞聲道,他的模樣看上去還是那麼一本正經,前提是忽略他漸趨氤氳的雙眼。
棠媃忍不住咬緊了下脣。
黏糊的蜜液和海水可以輕易區分,繞在腿間的暗涌會時不時捲起幾縷絲痕沖走,文澤安把她往下沉了沉,脹碩的肉冠便抵着穴口往裏擠壓,像是要隔着布料硬塞進去似的。
她雙手發軟,幾乎快摟不住他的脖頸。
“別……求你……太危險了。”
棠媃只敢伏在他肩膀上小口的喘氣,發出的嗓音變得嬌且軟,夾雜着微不可聞的顫。
肉冠在她穴縫間來回磨動,單從水面上,其實看不出什麼異樣,所以沙灘上的人根本發覺不了。
棠媃背對着他們,已經忍不住用牙去咬文澤安的肩膀。
……瘋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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