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打奶炮 【任务世界六】
徐建祖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前院开门,果然在门口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月光如水,照在女孩娇美的面庞上,更衬得她肌肤如玉,再加上她藏在纯白棉布下的窈窕身段,整個人看起来漂亮得跟仙女儿似的。
徐建祖看得心头火热,连忙把人让进来,三两下就把门拴好。他带着女孩,来到了他住的那间土砖房裡。
眼见此刻四下无人,赵青蔓赶紧提起了正事:“队长,我白天跟你提的事情……”
“不急,先吃点东西。”徐建祖笑眯眯地止住了她的话,一把掀开了扣在桌子上的碗,把包好的半只烧鸡递给了她。
鸡rou的香味顿时在房间裡弥漫开来。
這年头家家户户都不能在家裡头养鸡,但徐建祖会打猎,他在山上打到的野鸡,自個儿偷摸着在家裡烧了吃,总沒人知道,也沒人会来管。
“谢谢。”
赵青蔓犹豫了下,最终還是把他手裡的烧鸡接了過来。沒办法,她实在是太饿了,干了半下午的体力活,傍晚又只吃了那么点东西,過了两三個小时她能不饿才怪。
呜,太香了。纯天然无污染的野鸡rou,香味扑鼻,入口鲜嫩,rou质紧实,咀嚼到最后竟然還有一股清甜,简直是人间美味。
面前的這個男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烧rou的手艺倒是不错,野鸡rou经過他的处理,沒有一丝的腥味,只余下最天然的rou香。
吃着香喷喷的野鸡rou,赵青蔓内心幸福得想要流泪,面上却依然波澜不惊,吃相也十分斯文秀气。毕竟她的人设可是清高的大美人,怎么会因为区区半只烧鸡就露出了吃货属性呢。
野鸡体型较小,半只烧鸡其实也沒很多,赵青蔓沒一会儿就吃完了。
一條雪白的毛巾递到了她面前。徐建祖示意她用毛巾来擦手脸,然后便端着装骨头的碗出去了。
看那毛巾十分雪白崭新,不像是被用過的样子,赵青蔓先用它擦了擦嘴脸,然后翻了個面擦手。
夜风吹进了屋子裡,渐渐将屋裡的rou香味吹散。
听着男人缓缓走近的脚步声,赵青蔓默默在心裡为自己点蜡:甜枣吃完了,這下该挨棍子了。
徐建祖站在她面前,装模做样地提起了名额的事:“小赵同志,你家裡的情况我了解過了,把你加入名单裡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小李和小吴也跟我反映了他们家的情况,他们家裡的老人年纪大了,需要子女的照顾……组织需要考虑其他方面,才能给出最后的结果……”
呵,這個徐建祖,沒读過几年书,倒是学的一口好官腔。說什么组织考虑,最后的结果還不是他一個人决定,他心裡打的真正是什么算盘她還会不知道。
不過赵青蔓也清楚,要是真按個人家裡的困难程度来决定這個名额的去向,那绝对轮不到她头上来。且不說她家裡條件比大部分知青都要好,就說照顾老人的問題,她母亲今年才四十出头,远不到需要子女照顾的年纪,更何况她家裡還有一個meimei。
她這种情况,只有使用特殊手段才能拿到名额。
人這种生物,若是全然看不到希望,也就认命了。可若是给人看到一点希望,却又不给人看到希望的全部,只会使人更加疯狂,愿意为此牺牲更多。
虽然知道自己只是来到這個世界完成任务,并不会在這裡一直生活下去,赵青蔓也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她真的就是這個世界裡的“赵青蔓”呢?在乡下恶劣的生存條件和回城的诱惑之间,她会做出和剧本裡不一样的選擇嗎?
沒等赵青蔓想出個所以然来,一只男人的大手就抚上了她的脊背,隔着细细的棉布暧昧地来回抚摸着,性意味十足。
“……其他方面的因素需要你来把握,小赵同志,你懂么?”
徐建祖终于說到了重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露骨。
“……我懂。”
赵青蔓垂眸,一脸认命了的样子。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徐建祖一下子高兴得眉开眼笑,不再端着大队长的架子,忙不迭把人抱到了床榻上。
隔着夏季薄薄的衣物,紧紧搂着少女馨香绵软的身子,徐建祖心裡美得冒泡,胯下的老二也渐渐抬起了头。他把头埋进少女的脖子裡嗅闻着她的体香,感觉到她不适地瑟缩了一下。
意乱情迷间,徐建祖含糊着开口:“真香,让哥哥抱抱你,名额的事好商量……”
果然,听到了名额二字,女孩乖顺了许多,任他抱着她对她上下其手,甚至握着她高耸的胸部揉捏起来,也沒有抵抗。
美人在怀,任他为所欲为,徐建祖再也忍受不住,要去解她胸前的衣扣,一睹真正的美景。
赵青蔓坐在他腿上,挺直着腰,任由他解她的衣扣。她睁着黑白分明的杏眼,仰脸看向他:“队长,你会把名额给我,对嗎?”
“沒错……”扣子越解越往下,徐建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這年头黄色资源稀缺,他曾经好不容易搞来了一本画满了裸女的小册子,裡面的裸女一個個就跟妖精似的,奶大腰细,表情放荡,被男人干的姿势也千奇百怪。徐建祖光棍一條,平时全靠這本册子泻火,对它宝贝得很,连亲弟找他借都被一口回绝。但画册横竖就那么几页,翻来翻去,翻到最后书页都卷起了毛边,徐建祖也腻味了起来。
而现在他竟然能面对面看到小美人的奶子了,這叫他怎么能不激动。
终于,女孩上身最后的一点布料也被他粗暴地扯下,她恍若白瓷的绝美上身,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他眼前。徐建祖看得两眼发直,裤裆裡的粗rou整根都硬了起来。
眼前的美景,比画册中的裸女還要好看一百倍。
徐建祖看得心头火热,迫不及待地用粗糙的大掌揉起了她的乳儿。
這么大的两团,比棉花還要软,比面粉還要细腻,怎么還能這么挺。
揉了一会儿,徐建祖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扯下自己的裤衩,露出了自己胯下粗黑的rourou。他让赵青蔓跪坐在床榻上,自己则下了床,大手握住她白花花的两只大奶子往中间挤,粗rou自下而上插入了她的雪乳间,享受地挺动了起来。
男人腿间粗黑的rou棍在她的雪乳间气势汹汹地进出着,触感十分鲜明。赵青蔓看得脸色发白,头转向一边,低垂着眼睛忍受着這一切。
她的奶子真他妈嫩,肯定還沒被男人碰過。光是這样打奶炮,他就已经爽翻天了。再配上美人一脸受辱的表情,徐建祖更加兴奋,挺着粗黑的rourou在她雪白绵软的乳rou间动作得更快,把她娇嫩的乳rou都磨得发了红。
半只蜡烛在桌上静静燃烧着,照得屋内一片昏黄。
黑夜裡万籁俱寂,屋子裡男人的粗喘声和女孩偶尔的嘤咛声仿佛被放在了无数倍,可以被十分清楚地听到。
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他们门口,即使沒有看见屋裡的情景,光听声音也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勾当。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大量的白浊从他狰狞的rou棍子裡射出,啪嗒啪嗒落在了赵青蔓的脸上、胸前。
但夜晚還十分漫长。
今夜的一切,還远沒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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