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綿羊主動上門
身上裹着浴巾,陳田宏手中夾着一支香菸坐在陽臺前,閉目斜靠在牀邊,靜靜等待着舒寧到來。
這個年代的煙沒有過濾棉,陳天宏抽起來很不適應,好在他不缺技術,自己建立的工廠中便有香菸工廠,按照他前世所見的樣式製作的香菸,有一條專門爲他生產高檔香菸的生產線。
正在陳天宏吞雲吐霧之時,牀邊櫃子上的電話突然響起。陳天宏拿起聽筒放在耳邊,聽筒裏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
“陳先生,樓下有一位女士說跟您有約,要放她上去嗎?”
甘田大酒店雖地處偏僻的甘田鎮,但所有設施一應俱全,甚至能比肩後世的星級酒店。無論是環境,服務,還是私密性都是頂級。
“讓她上來吧,直接給她鑰匙。”
“好的。”
前臺甜美的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陳天宏放下聽筒往上靠了靠,坐直身體看向門口。沒過多久,一陣腳步聲在走廊中響起,不多時便停在陳天宏房間門口。
想來是舒寧已經到了門口,可陳天宏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開門,心中不免有些疑惑。而此時站在房間門口的舒寧一臉緊張的望着手中鑰匙,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打開門進去。
直到來到房門前她才反應過來,孤男寡女酒店開房,怎麼想都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採訪那麼簡單。雖然現在是白天,走廊另一側的窗戶上映照進來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卻無法給她提供一絲絲的安全感。
昨天太過激動,現在她真是有些騎虎難下。進去很可能會失身,不進去肯定會惹惱陳天宏,這讓她左右爲難。咬了咬牙,舒寧終於下定決心,將鑰匙插進了鎖孔裏。
她想明白了,陳天宏之所以選擇這裏就沒打算讓她完整的離開。這段時間二人相處下來已經很是曖昧,相互之間也就差那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之前她一直猶猶豫豫無法下決定,現在沒得選擇她反而輕鬆了不少。一邊開門,舒寧不自覺自嘲一笑。虧自己還是留洋回來,思想怎麼還放不開。
既然喜歡那就大膽承認,她不想在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推門而入,看到牀上只裹着一身浴巾的陳天宏,舒寧不自覺心跳加快。
雖然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可看到陳天宏這副打扮的她還是下意識有些退縮。陳天宏見她這樣也沒有爲難,而是擡手指着門外,意思很簡單,如果不願意可以離開,他不會勉強。
舒寧見狀心中沒來由升起一股怒意,陳天宏這激將法顯然起了作用,舒寧重重將門摔上,快步來到他身邊的椅子旁坐下。
見此陳天宏很是欣慰,終於走出了這一步,後面的事也就水到渠成。舒寧坐下後取出本子和筆,看這架勢顯然是想要開始採訪。
陳天宏也不心急,擡了擡下巴示意她開始提問。感受到自己一直在被陳天宏牽着鼻子走,舒寧心中很是不忿。看陳天宏已經做好接受採訪的準備,她卻將手中的本子和筆往牀上一摔,徑直起身向着浴室走去。
看着浴室門被關上,陳天宏一時有些愣神。回過神來的他搖頭苦笑,這女人還真是有個性,他是真的喜歡。聽着浴室中嘩嘩的流水聲,陳天宏不免心猿意馬。
可他還是耐住性子沒有起身,就這麼靜靜地等她出來。不知過了多久,舒寧裹着一身浴巾走出浴室,此時她衣着與陳天宏相同,心中竟是放鬆了許多。
大概是徹底放開了,舒寧繞過牀尾來到牀的另一邊爬了上去,靠在陳天宏身旁伸出手去。陳天宏看着剛剛出浴的舒寧有些愣神,白皙的肌膚配上溼漉漉的短髮,此刻的舒寧少了幾分先進知識分子的幹練,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嬌態。
見陳天宏愣神,舒寧心中竊喜,手卻是重重拍在他蓋着被子的腿上。陳天宏回過神來見她向自己伸手,下意識伸出手起將其握住。感受着自己手被抓住,舒寧有些氣惱。
她實在是有些搞不懂陳天宏到底是什麼腦回路,只能無奈的說道
“把本子和筆給我。”
陳天宏見自己回錯了意也絲毫不覺尷尬,一隻手牽着舒寧白皙嫩滑的小手,另一隻手拿起牀上的本子和筆放在她身前。
舒寧白了他一眼,將手掙脫出來打開本子,竟是認認真真的詢問起來。昨晚陳天宏答應專訪之後,她熬了好久準備了好多問題。
陳天宏也沒有駁她的面子,以他的知識儲備應付舒寧綽綽有餘。到得後來甚至不等舒寧詢問,他便不停的講述起來。
看着侃侃而談的陳天宏,舒寧一時竟是癡了。待陳天宏話音落下她纔回過神來,陳天宏講的東西太過深奧她只能聽個大概,本子上只是記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少的可憐。
見此陳天宏思索一番,又開始講了起來。只是這次他刻意斟酌,將內容簡化的易懂了一些。隨着採訪,二人距離越來越近。
到最後舒寧已經靠近陳天宏懷裏,二人身上浴巾依然消失無蹤。隨着陳天宏擡手一揮,房間窗簾合併,屋內光線昏暗下來。
既然氛圍已經烘托的差不多,陳天宏也沒再遲疑,舒寧也沒有拒絕,一切水到渠成。
夜色緩緩降臨,伏羲堂後院小海的房間內,他正雙手抱臂用力的搖着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幫,不幫,我就知道你叫我師兄準備好事還叫我幫那個舒寧,我不幫。”
鬱達初從用過晚飯就開始向他不停的獻殷勤他就覺得不對勁,現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竟然讓他把雷秀引開,自己潛進雷罡房間拍照。
雖然他對自己能夠奪回雷秀的心不抱希望,但他也不想讓雷秀恨他。鬱達初見他態度如此強硬,竟是開始道德綁架。
“哎呀,大家師兄弟一場,這樣都不肯幫我。”
聽着鬱達初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小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徑直到牀上躺下不去理會。可鬱達初那哀怨的聲音一直在他耳邊響起,擾的他頭疼不已,最終只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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