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該慫就慫
所以，他不想張凡出現任何意外。
她先前並不知道季海帆不如姬雲武，畢竟那個層次的比鬥，一般人跟本接觸不到。
但既然季海帆主動了出來，意思就很明顯了，他限制不住姬雲武！
如此，風險自然也就出現了。
爲了一個所謂的真相，讓張凡冒險，不值得！
反正在她的認知中，哪怕整個姬家，也不如張凡一個人對武管局更重要。
不別的，武管局被卡在級後期的古武者，如果全都能晉級……這代表着什麼？又有着怎麼樣的意義？
當然了，姬雲武也不是萬能的！
武管局有限制他的手段，並且很多很多。
但奈何事發突然，現場武管局力量薄弱，哪怕調動力量也需要時間，來不及啊！
“孔長老，我知道有風險，但我必須要去！”張凡沉聲道：“如果真是斷魂散的話，那就代表着，幕後的這個人已經開始更瘋狂的開始挑撥離間了！我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去吧！”季海帆看孔雅還想什麼，認真道：“如果真碰上姬雲武，姬雲武還真敢發瘋的話，那我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會護好張供奉的安全！”
“給姬雲武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殺我！”
孔雅心中嘆氣，不再言語，但卻打開了一個箱子，開始檢查一把反器材狙擊槍起來，她眼神非常堅定，如果真的碰上姬雲武，並且他還真敢發瘋的話，那她絕對不介意讓姬雲武嚐嚐武管局出品的特製子彈的味道。
張凡心中暖暖的！
甭管孔雅是不是出於看到了他對武管局的價值，這纔有這份決心，最起碼他決心的本質是爲了保護好他的安全。
知道這一點，就必須要領情了。
二十多分鐘，很快一閃而過。
直升機終於降落在了豫州一處高速服務區。
趁着先前那麼點時間，秦建安也提供了更多的信息。
比如對方一路沒停靠，只是在進入豫州地界後，才進入的服務區稍稍修整。
再比如，因爲是晚上，再加上服務區的攝像頭壞掉了，所以監控錄像這方面根本找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信息。
更比如姬家人進入過服務區接待室，進過洗手間，進過超市，並且是輪流去的，整體停靠時間差不多有十分鐘！
還有就是，半個時後才被發現！
畢竟，服務區內誰都不認識誰，又是在晚上，很多車輛本就停在服務區休息，不晚上趕路。
誰會閒的慌去查看誰誰的車爲啥停着不走了？
其實半個時被發現，還是因爲姬家的車阻擋了一輛大貨車的路線，大貨車習慣趕夜路，所以想讓對方挪一下，這才發現了車裏的情況。
然後這才報案……
最後纔是被秦建安得知到消息。
這些信息都很重要，特別是在時間有限的情況之下，更是如此。
張凡並不反對避開姬雲武，畢竟他現在自己什麼實力自己清楚，現在硬要跟姬雲武剛，喫虧的只能是自己。
當然，如果季海帆能夠跟姬雲武旗鼓相當的話，他會涌現出無邊勇氣，但現在不是季海帆不如人家嘛，那該四時候就必須要慫了！
哼哼，能伸能屈才是真正的大丈夫好不好。
不過，剛下飛機，秦建安就臉色凝重的告訴了張凡一個不好的消息：“姬雲武來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的多，大概一個時就能到！安全起見，你在這邊的時間最好不要超過四十分鐘！”
“知道了！”張凡點點頭，然後快步走向那兩輛出事的車輛。
季海帆和孔雅都緊跟着張凡，秦建安則負責跟現場的官方人員溝通，畢竟這邊不僅僅有公安的人也有豫州這邊武管局的人，而他們則來自於魯州，算是跨州了，怎麼也不能不理不睬的。
哪怕秦建安是魯州武管局執法隊隊長，但那也僅限於魯州，管不到豫州來……
兩輛車，車門都開着。
周圍拉着警戒線，服務區內的一些旅客等都圍在警戒線之外，國人看熱鬧的屬性在這個夜晚體現的淋漓盡致。
張凡等人出示證件後，戴上手套就靠近了車輛。
然後，張凡伸頭往裏看了看，每輛車上的人，都好好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掙扎的痕跡，走的好像都很平靜。
張凡伸了一下頭就馬上結束了探查。
因爲他嗅到鐮淡的斷魂散的味道。
這個味道，他實在太熟悉了。
起來斷魂散也是很神奇，僅僅只是味道，根本不可能中毒，必須要接觸到斷魂散，或者喫下斷魂散這纔會真正被斷魂散侵蝕。
所以，張凡倒是不怕斷魂散的味道。
如果斷魂散憑味道就能讓人中毒的話，那斷魂散的危險等級將會上升無限個等級。
甚至憑藉着這個屬性，只要一點點的斷魂散，就能讓一個人口千萬的城市在短短時間內變成一個死城！
幸好，斷魂散沒有這樣的屬性。
“確定是斷魂散！”張凡跟季海帆和孔雅了一聲，就圍繞着車子轉了起來。
可惜的是，車子之外，已經沒有斷魂散的味道了。
而且，根據斷魂散投毒需要接觸或者喫下東西的屬性，張凡也判斷的出，這邊並不是投毒現場。
但是，投毒絕對是在這裏完成的。
那麼問題來了。
對方雖然是有預謀，但有可能提前得知姬家一行人會在這個服務區停靠嗎？
肯定不可能知道！
有可能在每一個服務區都配備上相關陷阱嗎？
這也沒可能！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對方尾隨前來，臨時在服務區動的手腳。
並且大概率是在接待大廳那邊有了接觸。
所以張凡馬上找到秦建安，給出了自己的分析，並且前往接待大廳那邊。
秦建安一邊聯絡相關人員，對姬家車隊前進中高速上的攝像頭進行觀測，看看到底能不能發現有哪一輛車是跟姬家這邊車隊在時間上高度重合的，一邊幫張凡要到進入接待大廳探查的資格。
張凡進入服務區的接待大廳，馬上就先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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