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友好關係
那艘叫做象島號的登陸艦還是咱們龍國江南造船廠造的,滿載排水量超過兩萬噸,能搭載六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參與作戰,還能裝載直升機和一些小型登陸艇。
年初的時候才交付給泰國海軍。
八月份,泰國海軍還把象島號開來參加了和其他國家的聯合海上演習,增強新艦船的市場認可度和能力展示。當時沈烈還作爲龍國軍官訪問團團長參觀了那次演習。
結果沒想到這纔過去多久,泰國海軍就全軍覆沒了,連剛交付的象島號都被秦國擊沉,整個泰國海軍完全沒有發揮戰鬥力,成了東南亞甚至整個東亞的笑話。
“秦國的白起號現在應該在秦國的海軍基地重新裝填導彈吧。”參謀長凌霄哲望着遠處的秦國海軍艦船,若有所思地說:“畢竟兩百多發反艦導彈和巡航導彈,差不多把白起號上除了防空導彈外的導彈都打光了,還得防着印度呢。”
現代海戰,導彈護衛艦、導彈驅逐艦,甚至導彈巡洋艦,攜帶的導彈中至少一半是防空導彈,比如龍國最大的導彈驅逐艦,因排水量超過一萬噸,西方國家稱之爲“海刀級巡洋艦”。
海刃級大型驅逐艦配備的發射單元有112個,加上彈藥庫儲備的一些備用導彈,估計一次能攜帶超過184枚反艦、反潛、防空導彈以及巡航導彈。
而秦國的戰國級大型導彈巡洋艦能攜帶近五百枚各類導彈,是名副其實的“武庫艦”!
所以白起號一出現,就成了各國海軍和政府密切注視的目標,比當年蘇聯的基洛夫級導彈巡洋艦還要引人關注。
各國海軍雖然對這種大型導彈巡洋艦在現代戰爭中的作用有些質疑,但羨慕卻是實實在在的。
“印度那邊似乎也陷入內部困境,恐怕難以介入這次秦國和泰國的戰爭。”沈烈說道。
印度最近的叛軍活動非常活躍,據說已經蔓延到七八個邦和幾十個城市,印度軍隊正忙於鎮壓叛軍的軍事行動,連海軍都出動了,對一些有叛軍活動跡象的沿海港口實行軍事管制,海軍艦載機對叛軍控制區進行轟炸。
這些都不是祕密。
在現代社會信息傳播的速度下,印度內部的叛軍活動甚至在國際新聞界和互聯網上引起了不小的討論。印度叛軍還開設了自己的網絡宣傳平臺,進行宣傳,讓全世界更多的人瞭解他們。
“報告司令!艦隊即將抵達酒南河入海口!”在沈烈和凌雪哲談話時,一名參謀前來彙報:“秦國海軍第一艦隊要求我們艦隊按原定計劃,進入他們準備的港口,並讓我們準備好交涉人員。”
龍國海軍艦隊雖說是來撤僑的,但畢竟進入了戰區,雙方最好還是進行一些交涉,以便及時溝通,防止誤會。
“我去吧。”凌霄哲主動請纓:“正好我們的軍事觀摩團和駐泰國的大使等外交人員也在湄南河出海口的碼頭,我的級別剛好合適。”
凌霄哲是少將,也是龍國撤僑艦隊的參謀長,無論級別還是權限都很高。
“嗯,你帶兩名參謀和幾名海軍陸戰隊士兵去吧。”沈烈點點頭。
這種戰爭區域的撤僑行動,海軍艦隊自然會帶上一些海軍陸戰隊。在艦船停靠港口時,撤離人員登上艦船,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則負責港口碼頭的安全和預防意外發生。
曾經的湄南河出海口是東南亞僅次於馬六甲的繁華航線之一,商船和遊輪往來頻繁。因爲泰國是個糧食出口大國,每年從這裏運出的糧食佔泰國出口量的百分之八十。
而現在,因爲戰爭爆發,曾被形容爲“車水馬龍”的湄南河出海口變得一片蕭條。
只有秦國的軍艦停泊在出海口的幾個港口碼頭,或在出海口外海遊弋,封鎖了泰國南下的出口。
龍國的撤僑艦隊按照預定計劃,進入了渭南河出海口東側的沿海區域,但與海岸線保持了五公里以上的距離,只派遣了一艘輕型護衛艦護送幾艘運輸船和郵輪前往秦國安排的港口。
希皮亞德格斯尼南碼頭位於湄南河出海口東側海岸線,原本是希皮亞德格斯尼南造船廠的專用碼頭。
這個造船廠規模很小,只有一個千噸級的造船臺,能建造不超過兩千噸的民用船隻。
如今,這個碼頭和造船廠,連同周邊大約五十公頃的土地,包括倉庫、水產養殖場、森林公園等,被秦軍徵用,作爲安置各國難民遊客和外國公民的難民營。
當凌霄哲乘坐的輕型護衛艦抵達這座碼頭,只是在外海停泊,讓後面的運輸船和郵輪靠岸時。
碼頭和海岸線上的倉庫區域,已被安置在這裏的數千名中國遊客難民看到艦船上的中國國旗,紛紛發出歡呼聲。
連其他國家的僑民和遊客也滿懷期待,希望能跟着龍國的撤僑艦隊,離開這片戰亂之地!
秦國同意了,但是撤離必須通過秦國提供的港口,也就是位於曼城南部湄南河的出海口,乘坐專門的撤僑艦隊離開。
於是,陳遠和他的女友,還有成千上萬在芭提雅度假的中國遊客和華僑,作爲第一批撤離者,在秦國外交官的帶領下,乘車沿着海岸線一路來到了滑南河入海口。
他們被安排在了希皮亞德格斯尼南造船廠周邊的區域。這裏有很多倉庫、工廠和森林公園,佔地面積廣闊,沿海地區分佈着。
如果不是因爲戰爭而滯留,這裏的風景其實很美。陳遠在海邊的一片空地上搭起了帳篷,周圍是一些一同來芭提雅旅遊的中國同胞。大家互相扶持,眼看就要回家了。
他的女友徐嘉憶自從在閣蘭島失控被秦軍士兵打了一巴掌後,變得冷靜許多,或者說沉默許多,一路上都由陳遠牽着手,沒有再說話。可能是被打懵了,或者別的原因,但陳遠感到輕鬆了許多。
“陳遠!軍艦!軍艦來了!”這一天,陳遠正在吃麪包想着何時能回家,旁邊的中國遊客突然指着遠方的大海大聲喊叫起來。
叫聲引來了許多滯留在此的中國遊客和華僑,他們紛紛涌向海邊,眺望遠方,許多人拿起手機或攝像機。
“是我們的船!我們的船來了!”一個拿着高清攝像機的人忽然驚喜地喊道。
接着,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了遠處掛着中國國旗的船隻,海岸線也開始熱鬧起來。
"請大家保持冷靜!不要擁擠!注意安全!"此時,駐泰國大使蘇秦和其他外交人員拿着大喇叭在海邊大聲呼籲,以防人羣擁擠引發事故。
隨着中國撤僑艦隊的到來,越來越多的中國遊客和難民涌向海岸線,四千人在海邊聚集。
當那艘中國的護衛艦慢慢靠近碼頭,人們清晰地看到了船舷上的編號和高高飄揚在海風中的紅色中國國旗,歡呼聲如同海浪般在這片海岸線上擴散開來。
由於碼頭很小,只有三個泊位,都留給運輸船和遊輪,所以凌霄哲是乘護衛艦上的運輸直升機來的。
其他幾艘運輸艦和遊輪停靠後,一隊隊中國海軍陸戰隊士兵手持武器,井然有序地從船上登陸,整齊列隊。
而凌霄哲乘坐的直升機直接降落在碼頭的一塊臨時空地上。當他和幾位軍官從直升機上下來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人羣。
除了幾千名滯留的中國遊客和難民,最前面等待的是中國駐泰國大使蘇秦、中國軍事觀摩團團長能文章大校,以及一位秦國上校帶着幾名秦國軍官在此等候。
“秦國海軍第一艦隊,上校參謀,林延年。”這位秦國上校是個非常年輕的青年。
可以說,整個秦國不論是軍隊將領還是政府官員,都非常年輕,這在全球範圍內都非常罕見。
儘管凌霄哲在來之前聽說過秦國將領都很年輕,但第一次看到如此年輕的面孔肩扛上校軍銜,還是頗感驚訝。
"我是中國海軍特別撤僑艦隊,少將參謀長,凌霄哲。"雙方互相敬禮後,代表兩國的海軍將領握手。
在場外,與秦國海軍陸戰隊一同活躍在前線的戰地記者肖毅,也帶着攝影師參加了這次會面,記錄下了兩國海軍將領友好的外交場景。
接着,凌霄哲與能文章、蘇秦等人一起,與滯留在這裏的中國遊客、華僑,以及來自其他國家的遊客、難民見面。
“這次我們的中國撤僑艦隊不僅帶來了大量船隻撤離中國遊客和華僑,還帶來了人道主義物資供大家分享。同時,如果有國家需要幫助,歡迎與我國政府聯繫。作爲一個負責任的大國,我們中國非常樂意伸出援手。”
蘇秦作爲外交人員,對現場的幾千人,包括中國遊客和其他國家的遊客、華僑,這樣說道。
滯留在這裏的幾千名中國遊客紛紛鼓掌。之後,黃秋然用英語、法語和其他語言重複了剛纔的話,其他國家的遊客也紛紛鼓掌。
"陳,真是羨慕你們國家啊。"一名俄羅斯人站在陳遠旁邊,用有些生硬、帶點中國東北口音的漢語,滿眼羨慕地看着遠處停泊的中國撤僑船隊和不遠處的中國軍艦。
"這麼大規模的船隊,估計一次能撤走幾萬人吧。"俄羅斯遊客用肘子碰了碰陳遠,說:“嘿,你說我能上船嗎?以我們國家的友好關係。”
俄羅斯帝國正深陷與哥薩克共和國的戰爭,撤離的事也沒什麼精力,他只能自己想辦法離開這個國家。而中國與俄羅斯的關係一向較好。
"不清楚啊,來泰國的中國遊客也很多,估計有幾萬甚至十幾萬人吧,不然國家也不會派出這麼多船隻來撤僑。"陳遠也十分驚訝,他想過國家會派遣軍艦撤僑,但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不僅遠處有幾艘大型軍艦,碼頭上還停着幾艘運輸艦和遊輪,都是萬噸級的大船,每艘都能搭載二三千人。
不只是這個俄羅斯遊客,其他國家的遊客也紛紛發出羨慕的聲音,拿出手機開始拍照。即使是與中國的關係不太好的國家,如日本和韓國的遊客,眼中既有羨慕,也有嫉妒,還有九分對他們國家的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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