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食髓知味
如果左哲真的只是個長得跟小學生一樣的高中生，可能就真的會夾着尾巴滾了。
嗯，那個面無表情的嚴肅認真臉，那個沒有感情波動聽起來很酷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滾”，不管是對小屁孩還是對小毛頭，都有着相當大的威懾力，都有着相當重的壓迫感。
即便左哲是站在“重生”角度的那個老男人，也感受到了這種威懾和壓迫。
好吧，他得承認，光是“重生”前的他，實在不足以面對這麼一個大長腿認真臉嚴肅口吻的警花。
那個“重生”前的他，混得實在不咋滴，即便他已經爲人夫爲人父，也只是社會底層的苦哈哈，閱歷實在是差得多。
可他終歸不只是個重生者，還是個穿越者。
激活系統的他不只是逐妖師，還是築夢師，不止能在這個現實世界構築自己的領域，還能前往其他的小世界。
至少，他曾經用文泰來的身份，在那個書劍同人小世界過了那麼久翻雲覆雨的生活。
那段日子的女主角，是優化版的劉瑩瑩，是同人本里的駱冰。
論武功，駱冰可能比不上袁紫衣，可要是論美貌，絕不會遜色於她，要是論某些不足爲外人道的東西，未經人事的袁紫衣更是拍馬都趕不上。
何況是現在未曾變身還是警花本尊的秦真真。
所以，左哲滾倒是滾了，卻沒有夾着尾巴滾，而是翹起了尾巴滾的，也不是從門口滾出了門外，而是跟秦真真一起滾到了牀上。
哦，人家的尾巴都在後面，他的尾巴直接就翹在了前面。
不管什麼事都有個慣性，有了第一次，基本上就會有第二次。
醉酒如此，去妖界如此，滾牀單什麼的，也是如此。
這種情況，有個專門的詞兒來形容，叫做“食髓知味”，或者說“欲罷不能”也差不多。
其實從升級本命神魂成功開始，秦真真早就接受了左哲“親密接觸等於一場造化”的荒唐設定。
所以當她擺出面無表情的嚴肅認真臉，用沒有感情波動聽起來很酷一點都不想開玩笑的口吻說“滾”的時候，她的內心，其實是掙扎甚至是認同的。
這一點，左哲已經從她悄悄兒的染上紅暈的耳朵就看出來了。
所以他最終是滾了，不過是和她一起滾。
滾牀單來着。
話說，上次醉酒後之所以會進入未知妖界，就是發生了零距離甚至負距離的親密接觸，只是神魂穿越妖界又死去活來，加上醉酒後的暈暈乎乎，箇中滋味其實不那麼美妙。
有點不清不楚的味道。
哦，貌似第一次都那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盡如人意？
多少是有點遺憾的。
所以這次，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的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喝酒。
其實他和她都很好奇，都想知道究竟實在怎麼樣的親密接觸中進入的妖界。
即便是身爲超自然超現實的逐妖師，神魂入侵妖界將元妖神化的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豈止不是誰都能做到，那根本就是傳說級的存在。
那就是傳說中的穿越。
穿越是左哲說的，用傳統一點的話來說，應該是相當於靈魂出竅的聊齋，用大白話來說就是跟神仙一樣昇天了。
這個大白話配合那什麼親密接觸，箇中韻味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
作爲傳說的締造者和見證人，兩人都想好生體驗和品味一下那個中韻味。
結果……
相依相偎面面相覷的兩個人有點傻眼。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和她還在被窩裏，並沒有進什麼妖界去。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零距離負距離的親密接觸也有了，甚至那種跟神仙一樣昇天了的感覺也有了，可是……
怎麼不該進去的都進去了該進去卻還沒有進去啊魂淡！
“我好像虧大了。”
秦真真又擺出了面無表情的嚴肅認真臉，看上去很酷，可那染紅了耳朵甚至染紅了全身肌膚的紅暈，卻是看得左哲怦然心動且食指大動。
“其實也不算虧吧，至少你不能再睜着眼睛說瞎話了，因爲我完美證明了我已經長大的事實，哪怕那個啥還沒有長齊……”
左哲的聲音，低若耳語。
哦，本來就應該是耳語纔對。
秦真真一臉嚴肅的瞪他，他萌萌噠的擺出一臉無辜和一臉無害，弱弱的耳語恍若魔鬼的低語。
“可能有什麼地方不對，要不我們再試試？”
反正都試過一次了，不繼續試下去好像真的虧大了。
好吧，繼續。
繼續試下去。
“不對，一定是有什麼地方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看着身子軟得就像沒了骨頭的秦真真，左哲目光閃爍，竟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
“要不，我們再試試？”
秦真真狠狠地瞪了左哲一眼，臉上的嚴肅認真早沒了影兒，牙癢癢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小模樣很是誘人。
左哲訕訕的笑，笑得有點不好意思。
不得不說，這經過系統強化的身體，實在有點那個啥，變態？
雖然他的外形看起來還是個長得跟小學生似的高中生，小手小腳小身板的，可身體某些地方發起威來，卻是一點都不小。
基本上都可以當做他重生前那個老男人的詮釋了。
大老粗。
不是身體被強化，這慾望也被強化了，“重生”後的他憋了三個月，沒開葷之前還不覺得，和劉瑩瑩那個啥又在書劍同人小世界裏荒唐一把後，竟然有點老房子着火的意思。
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就像是吃了炫邁，完全就停不下來啊。
也虧得秦真真同樣經過了系統強化，要不，真沒可能陪他試了那麼長時間。
可現在，都沒試出個名堂，她也撐不住了。
左哲自己也覺得奇怪，就他穿越妖界的有限經驗中，好像用不着這麼麻煩纔是。
可惜收集的信息不夠，即便是升級後的系統，也沒有穿越小世界的具體操作，只能這麼盲人騎瞎馬的胡亂折騰。
本想着總有瞎貓碰到死耗子的時候，沒想到運氣還真差。
難不成真要喝醉了暈暈乎乎糊里糊塗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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