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嶽綺羅被俘(求訂閱)
蘇玄歌眨了眨眼,狡黠的笑道,“真得嗎?不過,我想要月亮,不是假的,也不是水裏倒影的,還麻煩夫君給我摘下來。”
南宮一怔,隨即一笑,“可以啊,不過要等到晚上,到晚上了,我自然就能幫你摘下來。”說着,他就把嗷叫上,“去給你女主子找一隻兔子來,注意不要咬死,否則我就弄死你。”
嗷不由瞪了男主子一眼,不過還是放開了腿,開始奔跑起來,它此時總算明白到底小女主子像何人,不正是這個不正經的男主子嗎?也多虧南宮離聽不懂藏獒的話,要是聽懂了定會與它爭辯一番,那不像我,像她老孃這纔對啊。
蘇玄歌一聽詫異道,“你要做什麼首飾給我?”
“你不是說過兔子就是月宮裏的嗎,估計用它就能代替月亮了。”南宮離笑道。
“那是神話你知不知道啊。”蘇玄歌在解釋之後,又撇嘴,“我說得我要得是實物,不是假的,你不是說過我要星星就給我摘嗎,怎麼要一個月亮,你給我一隻兔子,這算是什麼啊,說話沒準……”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宮離給襲擊成功反而堵住了她的嘴,頓時被吻得喘不過氣來。
如若不是後來聽到嗷的叫聲,還有那兔子的叫聲,估計這兩個人又會忘記一切了。
“南宮離,你這個混蛋,都不知道有其他人嗎?”蘇玄歌這話音一落下,又被南宮離再次偷襲了一下,隨即笑道,“哪裏有人,只有一隻狗和一隻兔子呢,它們又不是人。”
看到男主子如此的厚顏無恥的樣子,嗷真是有些想喊叫起來:能不能別再虐單身狗了行不行啊,這樣讓它怎麼去尋找其他雌性動物去呢!!!
然而,咱們的南宮離這個一國三王的王爺根本纔不管嗷這隻被他曾經當作過兄弟的想法,反而抱起了那隻兔子,看到毛上沾上了血,不由白了嗷一眼,不滿的說道,“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說完,就帶着兔子前去洗澡,而這話不僅把嗷給說得愣神了就連蘇玄歌也是有些詫異,這南宮離到底發什麼瘋啊,怎麼說出那種胡話來了?
經過一番清洗,小兔子竟然變得雪白無暇一樣,而且傷口也如同不存在了一樣,然而,就在它覺得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之時,卻沒有想到竟然遭到這個看似憐香惜玉的男人的毒手,他竟然從它的身上薅起兔毛來,很快就見兔毛禿了一塊,而南宮離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反而把這些毛按照彎彎的月亮形狀給拼出來一個月亮,然後還用繩子之類的給掛了起來,自然還把銅鏡,也磨亮了,並放在了這個鐵絲裏,最終變成了一個吊墜,而這還是他從蘇玄歌講述中給想象出來的。
當深夜到了,南宮離把這隻兔子再次拔毛,然後……開始它的專門用處,那就是烤兔肉喫。
在喫完兔肉蘇玄歌這才向南宮離要她要的月亮,南宮離一笑,隨即露出那根月亮吊墜,外邊加着兔毛,笑道,“這不就是月亮嗎?還有,我也沒有用水來放置倒影,反而是用這銅鏡一照就行了,那月亮不就呈現出來了?”
蘇玄歌被南宮離的這番胡言亂語給弄得大笑不止,不過,她還是把這一切給寫給了兩個兒子和女兒,隨意撒着,至於它們能到那裏,一切隨天意吧!
次日一早,蘇玄歌就被外邊的鳥叫聲給吵醒了,正準備叫南宮離時,卻見南宮離竟然風塵僕僕的從外邊走了進來,甚至還拂去了身上的露珠,“我找到荷葉了,你不是說要給我做那個叫什麼洪七公燒雞嗎?現在點火石,還有柴火,甚至就連坑我也給挖好了,就是你說的那個,一切俱備齊全就差你這個東風了。”
蘇玄歌打了一個哈欠,“你還真是一個餓死鬼饞身啊,竟然讓我給你做飯。我還沒有洗臉和漱口呢。”
“沒事兒,不是你也說過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嗎?”南宮離一邊說一邊又再次偷香起來,而且絲毫不嫌棄的樣子。
“去,我說得是喫食好不好啊?你這哪裏像是一個當爹的樣子呢?”蘇玄歌不由白了南宮離一眼,南宮離同樣回了一個白眼,“別說我,你不也不像嗎,也不知是誰在孩子們八歲就要嚷嚷出來,說要當一個女王呢,要不是我壓抑你,你估計早就要出來呢,沒準兒他們又在埋怨你這個沒良心的娘呢,只知玩不知關心他們。”
“誰讓他們過於調皮,我這也是爲了鍛鍊他們早些長大,知道沒有爹孃的保護將來也能讓他們過得更好啊。”蘇玄歌長長嘆息了一聲,這才把頭髮梳了一下,不由還是搖搖頭,要不是在古代,她真是恨不得把頭髮變成短髮,可惜古代是根本沒有辦法剪髮,因爲他們會說發是來自父母,不能輕易剪之類的,雖然玫兒他們也教過她如何梳頭,但還是不會。
倒是南宮離記起來什麼,突然笑道,“不如我給你盤頭吧?”
“好啊。”蘇玄歌本來正在爲頭髮不知怎麼做纔好,聽到南宮離這個人要說幫她,立馬點頭同意了,不過,還是要先洗臉,南宮離沒有辦法只好帶着她一同前去了小河邊把臉給用清水洗了一下,然後這才隨手拿起一根海邊不知是誰丟在那裏的長長的繩子開始給蘇玄歌準備梳頭。
然而,南宮離剛剛把蘇玄歌的頭髮用自己的手梳通時,頓時感覺手上的繩子竟然自己在慢慢的移動,不由一怔,再次望向那繩子竟然又不動了,晃晃頭,正要繼續用時,突然那繩子竟然伸出長長的舌頭,頓時把南宮離給嚇得把它丟掉了,拉起蘇玄歌就往回跑,也多虧那東西因爲過了冬天還沒有真正冬眠而醒所以,在被南宮離扔到河邊之後,它又隨着河水而被沖走了。
當蘇玄歌被南宮離拉着回到他們的住處之後,蘇玄歌不由大笑道,“我還以爲阿離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連一條無毒的蛇都怕。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南宮離白了蘇玄歌一眼,隨即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並緩緩說道,“我這是爲了你好啊,如果你頭上戴着它,定會什麼時候咬你一口就不知道了,再說了,這野地裏誰知這蛇是不是有毒呢,就算你是現代來的,又豈能知道那是無毒的啊,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可別忘記了,驕傲喫敗仗的。”
蘇玄歌聽到這時,不由腦子一激靈,隨即回過神來,的確如此,她竟然真得是一時因爲過於興奮,反而忘記了這野外的生存法寶了,隨即伸出她那紅櫻櫻的小嘴脣不由靠近南宮離,親在他臉部親了一口,在南宮離還未反應過來時,她竟然從他手裏搶過來那荷葉,還有那隻雞,“我去給你做洪七公燒雞,等一會兒算是給你獎勵的。”說完,跳躍而走。
南宮離好笑的捂着自己被妻子吻得那塊,不由搖搖頭,腦海裏卻回想起來,當他和蘇玄歌前去尋找嗷時,卻看到了小靜那腿和眼睛沒有的樣子,本來蘇玄歌是想讓她活下去的,誰知那個小靜竟然還有些不甘心,總覺得這一切倒黴之事是蘇玄歌引得,因此就想讓嗷咬蘇玄歌。
但是嗷卻比小靜這個女孩子要有信念,也知道那是女主子自然不原意咬,所以,也不聽小靜的話,小靜頓時氣壞了,又是罵蘇玄歌不知好歹之類的事,因爲她在山上有好久了,並不知道一切早已有了變化,而且蘇玄歌還一胎就給南宮離生了三個孩子,所以,南宮離在一氣之下,拔出劍把小靜給砍死了,把她的頭從身上砍掉,然後再次扔入了蛇蟒山裏,也因爲那次見到小靜之後,他也恨木和衛他們竟然揹着他把小靜給接出來,因此在蘇玄歌的提議下,這才離開了他們所有的人,除了蘇玄歌偶爾會寫信,隨即任意由風飄走,並不是真正的寫信,隨風而走!
看來二人的世界,的確是比其他世界更加好,尤其是沒有孩子搗亂,只有嬌妻在懷,還有一隻能言聽計從的藏獒呢,他這也算是最大的贏家吧,這一切的一切皆是好呢。
正當南宮離在思考之時,突然聽到蘇玄歌在外邊喊道,“當家的,喫飯了,還有,那骨頭不要扔,我要留下它做東西呢。”
“好,一切聽你的。”南宮離從裏面出來,笑着走到蘇玄歌跟前,從她手中毫不客氣的就咬在了她手上的那根骨頭上,“哎呀,這是我喫過的。”
“沒事兒,只要經過愛妻的手,還有嘴,這樣的肉更加有味道!”“閉嘴,沒臉沒羞的,你這不是讓孩子們要笑死了。”“反正他們也不在,要是再有一瓶酒最好了。”
“不準喝酒,喝了酒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喝一口,我就一個月不理你了。”
“好,好,我就不喝,只是隨口說一說而已,還有一句話,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哈哈,美人在懷,當然醉不可沒呢。”南宮離又大笑道,頓時把蘇玄歌給弄得成爲沒脾氣的人了。
而在山洞裏,南宮宇、南宮洲還有南宮雪他們兄妹三人經過一番商量決定回皇宮去找皇帝伯伯等人去,因爲他們已經沒有喫食了,而且山洞裏似乎因爲缺少了蘇玄歌和南宮離這兩個人,反而冷清了許多,倒是讓青風青雲很開心,自然就同意了,於是一行十幾人返回了三個朝代,隨後就有雷朝有太子南宮宇,韻朝的太女南宮雪,熙朝的太子南宮洲,可以說他們三兄妹完全把這三個朝代變成了兄弟之恭,又成爲真正的一家了。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一年之後了,蘇玄歌和南宮離並沒有在意,直至後來無意中見了雲輕塵才知道,原來那兩個太子和太女竟然就是他們的兒子和女兒,而云輕塵就笑道,“這是天意。”的確,曾經他也沒有算到過,直至蘇玄歌離開之後,無意中遇到了師兄才知道,原來蘇玄歌是這麼來的,而且那個小丫頭也算是蘇玄歌在這裏得到的一份意外吧,自然就把這個天意說了出來。
蘇玄歌突然記起來一件事,“當初你說有驚喜,可是那個小丫頭,如同惡魔一樣。”
“哈哈,哈哈。”雲輕塵笑而不答,隨即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從那兒之後,雲輕塵真得再也沒有出現過,如同蘇玄歌和南宮離沒有見過他一樣,總感覺那是虛假之事,而他們也過起了他們的二人生活了。
可以說,他們也沒有再去管其他事情了,反正是無官一身輕,只要過好自己的,兒孫自有兒孫福嘍!
“就這樣把三小姐放在這裏好嗎?畢竟,她還是鄭府裏的三小姐啊。”一個男子的聲音略帶猶豫之音調,似乎覺得這對一個小女孩是極不好得。
“嗤,你還真當她是什麼小姐啊,你好好想想,她有當小姐的資質嗎?要不是她那個不要臉的娘無意中爬到老爺牀上,又怎麼會有她呢。“
“再說了,就是她那個姨娘懷胎十六個月,竟然生下這麼一個白髮妖怪的,這不,也因此,她的親孃爲此而死,而她就被老爺遺棄了唄。你說誰知道咱們府裏有這麼一個怪物啊?”另外一個人開口道,帶着冷笑。
“說起來也真是怪事,就那麼任她自由生長,竟然還能長這麼大,嘖嘖,要不是這次老爺出海遇到海難,而且貨物一切都消除得一乾二淨,再加上她變成了啞吧,那麼老爺估計也不會責罰她的。”第一個男人不由搖頭說道,帶着一抹詫異神色。
“也許就是一個怪物呢。算了,別管她了,咱們走吧。反正咱們是聽主子的話了,把她扔在這裏,管它什麼豺狼虎豹的,隨便她去吧。老爺不是說了,根本不用管她死活得。被吃了最好了,省得還要浪費府裏的糧食。”說完,這個男子就拉着那個稍微有些猶豫的男子,轉身走了,也沒有再看放下的女子一眼。
當該女子從痛中醒過來後,只見她先按了按下頭,隨即詫異的看了看周圍,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頭,又回想起剛纔在昏迷中聽到兩個男人的對話。
稍微一考慮,再看了一下身上的傷時,她總算搞清楚了,原來自己是身死而穿越到了這裏,一個叫熙朝的時代,歷史上從未有過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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