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感染?
白色的小人們在聽到之後紛紛不敢靠近。
秉承着他過江我也過江的原則,張峯準備直搗東吳建業,主動殺向怪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峯開嘴狂笑,向前大胯一步,彎腰!甩開臂膀橫向揮出登山鎬。有符紙加成的登山鎬散發着紅光,彷彿有無窮之威力。
空間不大。
鎬頭擦着車廂壁發出刺耳的聲音,磨出了在陰暗環境中顯得無比扎眼的金色電火花。
火花四濺不停。
同時,鎬子在半空中揮圓,向着處於恐懼中的白色小人發動了攻擊。
刺啦!
碰!
尖端宛如穿烤串一般,把三隻白色小人的腦袋死死地釘在一起,讓它們死死得團團圓圓、和和睦睦、甜甜美美。
隨手將登山鎬拔出,張峯一歪腦袋,繼續突進。
符紙燃燒的飛快,僅僅是一次攻擊,它的身體便只剩三分之一了。
張峯知道,最多再攻擊一次到兩次,鎬子便會失去加成。
一次性解決了吧。
張峯把人頭向日葵往腳下一踩,他掏出靈異照相機來把它伸到胸前。
“來,笑一個!!”
“咔擦”
快門聲響起,照相機閃出光亮。
下一刻,眼前的白色小人們被白光所籠罩。
一張巴掌大的照片忽的出現在空中,緩緩向地下飄落,宛如一隻翻飛的蝴蝶。
趁它病要它命,張峯單手高高舉起武器,猛地朝着照片砸下。
尖銳處刺穿照片,符紙上的火焰“轟”的一下蔓延到整個武器上,包括照片一起被火光包圍。
符紙燃燒殆盡,照片也與其一併化爲了飛灰。
“......”
就這樣......全解決了。
場面迴歸平靜,車廂寂靜無聲。
滿地狼藉,盡是血跡。
屍體與血肉到處都是,彷彿處於地獄之中。
“呵呵,咳咳......咳咳咳咳。”
終於將眼前的一切敵人全部幹掉,張峯呵呵一聲,接着便咳嗽了起來。
臉上的妝容褪去,張峯喘了一會兒,扔下手中緊握着的武器。
呼......真想不到啊,茅山臨身術居然如此奇妙。
張峯咳嗽幾聲,心中的喜悅卻無法掩飾。
剛纔他獲得小丑的力量之後,只感覺自己的思維變得怪異了起來。
原先敢想不敢做的事情,他在那種狀態下均會大膽嘗試。
換在正常時候,他根本不會爲了殺死這麼一羣怪物而動用這麼多的靈異物。
將符紙貼在鎬子上增加它的威力什麼的,更是想都沒想過。
可惜的是,凡事都有代價。
反覆用了這麼多的靈異物,張峯在心痛的同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重得異常,宛如被鉛灌滿似的。
每走一步都艱難異常。
“呼......呼。”
張峯默默地收起所有的靈異物,之後他步履蹣跚地走到田悅的面前,開口道:“喂,能站起來。”
“嘶......什麼...什麼叫喂啊,我有...名字,我叫劉悅。”
田悅艱難地說着,她咬着脣,血液的不斷流失已經讓她的臉色蒼白的不能看了。
要是再不處理一下,她很可能會暈厥過去。
張峯眨眨眼睛,蹲下身子,打量了一下她腹部上的傷口。
雖然傷口很長,但好在肚子沒有被切開,只是單純的流血罷了。
還好......要是肚子被切開,那就真的沒救了。
不過,他還得處理一下她的傷口才行。
趁着她不能動彈,張峯得趕緊下手。
不然就她的怪脾氣,他想給她處理傷口還不得喫上一擊百萬噸重拳。
“嗯,我叫劉梓琪,劉悅是吧,你稍等一下。”
張峯走到被踩壞得行李箱面前翻了翻。
基礎的醫療藥品都有。
雲南白藥粉、繃帶甚至是消炎藥都有一些。
“得罪了。”
張峯拿着藥品踉蹌地走到她的身邊,直接跪到地上。
“你......想幹嘛?”
張峯沒說話,只是用手扒開了她死死按在腹部上的手。
她固然有反抗的心思,逐漸流逝的力量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猙獰恐怖的傷口露出原貌。
從肚臍開始往下大概有一手之長。
鮮血甚至染紅了她的裙邊。
“你......不要。”
“疼就咬着!”
“......”
張峯二話不說把左臂遞到田悅的嘴邊。
右手不顧勸阻地抓起雲南白藥粉,往她止不住血的傷口上抹去。
同時還扯下了些她的裙邊露出了些許神祕且光滑的三角地帶。
羞恥漫到臉上,讓她蒼白的臉有了些許的血色。
她在向後躲,向後縮,可張峯不允許。
他的力量本身就已經透支過度,此刻更是收不住自己的力氣。
手指按在她傷口上的瞬間,田悅疼得臉色一變。
強烈的疼痛撕碎臉上的羞怯,她直接咬住了張峯手臂上綁着的沙袋。
匆匆抹好藥粉,張峯扯出一大截的繃帶,對着劉悅接着說道:
“擡腰,還有,裙子可能要脫一半,我得給你包紮傷口。”
張峯說話的聲音很重,臺詞也稍有羞恥。
倒不是他對眼前之人起了什麼不該起的心思,他只是覺得身體裏的力氣在逐步流失。
要是不用力說話,他可能連聲音都要發不出來了。
田悅聞言,眉頭微皺眼睛瞪大,隨即,在看到張峯臉上的認真後,她照做了。
因爲她知道,就算她不同意,張峯大概也會強行給她包紮的,那她還不如配合些,也省的受罪。
臉頰發紅,腰腹微擡,霓裳半退。
張峯艱難地控制着自己沉重的手臂,替她完成了包紮。
“張嘴......”
“啊?”
她疑惑出聲。
之後,張峯將一顆消炎膠囊強行塞進田悅的脣裏。
田悅懵了。
她想要把藥吐出去,但被張峯捂住了嘴。
“消炎藥必須喫。”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給她找瓶水。
但他並不能。
一是劇本沒有讓他去找,二是他根本沒有力氣去找水了。
田悅迅速眨眨眼睛,開始嘗試吞嚥膠囊,沒有水,她咽得異常困難。
膠囊外衣逐漸融化,裏面的藥泄露而出。
很苦......苦到她想哭出來。
但張峯,或者說劇本不允許她吐。
強行承受下消炎藥的苦後,田悅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良藥苦口利於病。
“你還......不能動,稍微,休息......”
張峯晃晃悠悠地站起,突然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他的身體就像是被一萬根針刺穿了一般,彷彿渾身都是孔洞。
這......這是
“咳咳...咳咳咳。”
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不斷的咳嗽,使他說不出話,直不起身子。
嗓子裏彷彿被薄荷汁從裏到外淋了一遍,說不上是火辣辣還是涼颼颼,那股過於鮮明的感覺逼的他眼淚都溢了出來。
“你......沒事吧?”
田悅擔心地詢問,引來了張峯的連續搖頭。
他捂住自己的嘴,死命地咳着。
不一會兒,他咳出了血。
接着......鮮血止不住地從鼻孔與口中涌出。
嗓子裏像是塞了泥土,想往外噴吐。
鼻血順着手指間的縫隙滴落在地上,黑色的血宛如瀑布一般向下流淌,血擦不光,止不住
不知爲何,張峯很想撕碎眼前的一切,特別是田悅
他有種感覺,撕裂人類的軀體纔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這是......茅山臨身術的後遺症?
張峯原本是這樣想的,可田悅的一句話改變了他的想法。
“劉......劉梓琪,你的眼睛裏好像有一條白色的蟲子,在一直動......”
“......”
原來...是感染了啊。
臥槽。
不是吧,沒被攻擊到都會感染???
感染源是什麼,難道是接觸血跡?
死劇本也沒說啊。
不對,劇本上也沒說男主角會在這節車廂裏殺死這些怪物。
“咳咳...咳咳咳咳。”
“我......需要休息,一會兒。”
血終於止住,張峯喘着粗氣,向前踉蹌幾步。
隨後,他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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