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勢力戰的可能性
“那我將來和你吵起來了,你是不是還要動手打我?!”
閆倩倩並未厚此薄彼,她在教育完陸子航後,回頭不悅的盯着張峯。
張峯被她的一席話說得有些無言以對,因爲他剛纔確實有想要動手打陸子航的想法。
他自己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也是幸好閆倩倩將他攔下來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動手打閆倩倩......那更不可能了,她和陸子航能一樣嗎?
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我衣服,我斷你手足,你可以沒有手,但你能不穿衣服嗎?#手動狗頭。
“我......當然不可能打你。”
“哼!希望你說到做到。”
閆倩倩左右開弓,成功阻止了兩人的對抗。
但她知道,他們只是沒有打起來,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已經和好了。
他們肯定還
“我承認,是我看問題片面了,還有,剛纔我並沒有要其他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詢問一下,如果我的說話方式引起了你的不滿,我道歉。從今往後我會多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
陸子航從地上站了起來,與張峯齊平。
他主動走到張峯的面前接着說道:“這樣,你打我一拳,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誰再提誰就是小狗。”
“嗯?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不準耍賴!”
張峯一看還有這等好事?他當即接受,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一記上勾拳打在了陸子航的肚子上。
一旁的閆倩倩都懵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想要阻止二人動手,結果兩人最後和好的條件是打一拳,誰再提誰是小狗?
太魔幻了,她表示無法接受。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大多數處於青少年階段的男性都十分好懂。
打一架就和好的例子比比皆是。
甚至,男生們還可以完成只用兩句話的約定
只要你對他說“走不走?”的時候,他一個字“走!”,穿上外套就跟你跑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而且男生之間很喜歡打賭,最強的是,打賭的時候連賭注都可以沒有。
所以,男生之間的賭注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嘿,看到那片葉子沒,如果你能摸到那片樹葉,我就算你牛逼!
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受挑撥的男生都會擼起袖子,躍躍欲試,嘴裏還會說着:“你在開什麼玩笑?!”
某種情況之下,男生就是這麼簡單,算你牛逼就是男人與男人間的最高榮譽。
“我去......你打得還真重啊。”陸子航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地向後連退幾步。
作爲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張峯幸災樂禍的甩了甩手,並且還得意的說道:“那當然,報復就要報復到位啊!”
“......”閆倩倩表示不理解,趙依今表示無語。
她們實在無法理解此二人的腦回路,所以選擇了默不作聲。
剛纔還激動的阻攔在二人中間的閆倩倩,此刻看着正勾肩搭背哥倆好的“兩個傻子”,她不禁在想,剛纔快要打起來的,真的是他們嗎?
“好了好了,迴歸正題,你們還有什麼要分享的嗎?”陸子航揉揉肚子,重新直起身子,把目光凝聚在了閆倩倩和趙依今的身上。
“要說分享......我察覺到一個問題。”之前就縮到角落中的趙依今靠在九十度的房間牆壁上。
她思考了一下接着說道:“我沒有看到李子通的身影,我和他也還算熟,也當了兩三個月的同學了,用背影來判斷誰是他還是挺簡單的。”
“我今天注意了每一個人的背影,卻沒有找到他,除非他開局就死了,不然裏面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張峯在一旁默默聽着,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在餐廳的時候,他也下意識地尋找過李子通的蹤跡結果一無所獲。
這裏就像是沒有他這個人一樣。
但要說他死了......似乎也不太對勁。
因爲,張峯親眼目睹了一個男人由於觸摸了畫,而死在了自己的臥室裏,同時他在喚醒那些喫下肉的人時仔細的數過人數。
他清楚地記得,餐廳裏有十四個人。
也就是說......人頭數對不上。
“不對勁,人數對不上,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我醒來的時候,親眼見到了一個人因爲觸發規則,死在了我的面前。”
“而跟隨着我們一起進餐廳的,加上那白衣女,總共是十五個人。也就是說,李子通並不在我們的隊伍裏面。”
張峯把自己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口,衆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怎麼了?”張峯被他們的眼神看懵了。
難道,是他又說錯什麼話了?
“實不相瞞......我出來的時候也見到了一個觸碰規則而死的人。”陸子航嚴肅地說道。
“我......我也是,我也看到了,我還以爲只有我看到了,再加上人數沒問題,我就沒有太在意。”閆倩倩默默地舉起了手。
“也就是說......你們都看到有人死了?”趙依今疑惑地看向三人,又用手指了指自己道:“就我沒看到?我是孤兒?”
“確實......”其餘三人異口同聲。
“你們!”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不過有了這些信息我也能確定一些事情了。”
陸子航一邊安撫着趙依今的情緒,一邊接着道:
"我懷疑......整個劇本中,應該不止一個規則。
“不止一個規則?”張峯的眸子中露出了困惑。
“對,不止一個規則,或者準確的說,是不止一個勢力,我懷疑,這次很有可能是勢力戰。”
陸子航虛扶眼鏡,眸子中充滿了自信。
“學校中的幼師只是其中的一個勢力,另外幾個勢力有可能是家長、孩子、糖果屋老師或者是體育館老師。”
“孩子和家人我們還沒有見到,所以我個人傾向於三種老師代表着三種勢力,這也是爲什麼兩份規則上寫着的內容不同。”
“不過這裏面也有一個矛盾點,那就是,幼師守則中,在一開始就是偏向於糖果屋的,普通幼師和糖果屋中的老師在一同排斥體育館的老師。”
“如果假設,糖果屋和學校是一夥的,那麼在介入家長或者是孩子的元素,勢力或許就集齊了......只要能排除孩子或者是家長其中的一方,那麼等式便能成立。”
“那,照你這麼說......我們需要對抗的,是其他勢力的人?但我們這裏的人數的的確確是滿的啊。”趙依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聽到她的疑惑,陸子航把視線轉到了趙依今的臉上。
他轉轉眼珠,頓了下,說道: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可我通過種種觀察,發現待在我們身邊的這些人,並不一定全是真人,裏面有很多人,都只是假象。”
趙依今:"假象?
“沒錯,假象。”
“你們應該也聽到了,我在學校食堂前說的那一番話。”
聞言,張峯迴憶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陸子航好像是爲那個被喫掉的女孩子出頭來着,並且質問了白衣幼師一番。
他當時在忙着保護趙依今不被襲擊,根本沒太注意他說了些什麼。
“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詢問那個老師規則的時候,不過......你說得那段話有什麼問題嗎?我還以爲你只是單純的想要詢問規則。”
閆倩倩成功回想起了陸子航的話語。
說實話,她沒聽出來他有其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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