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懸橋
鑽進二樓的房間,閆倩倩以超級輕的動作,推開了二樓的木門,等到許帆進入後,她纔將門關上,並插上了反鎖釦。
“嘿,里昂,你來看!”
先一步觀察起房間的許帆已經站到了一張桌子的前方。
他摸着冰冷的桌面,同時仔細地看着貼在牆壁上的一張張照片。
閆倩倩順着他的聲音望去。
只見,他正站在一張緊靠着牆體的鐵桌前,桌子上擺滿了正在燃燒的白色蠟燭,尚未凝固的蠟油正順着桌子的邊緣緩緩下滑着。
他在看什麼?
閆倩倩注意到了許帆的表情。
他一隻手按在桌子,並且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捂住了嘴巴。
他似乎,是在憋笑?
難道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ω
牆壁上僅僅只是貼着一張地圖,和一些照片呀
閆倩倩眨了眨眼睛,快步走上前去一探究竟,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那麼好笑。
牆上的照片有很多--附近的地形圖、男子的肖像照,還貼着看起來十分荒涼的村莊。
甚至有湖泊以及其他很的關於地形的照片。
最後,閆倩倩的目光聚集在了貼於正中心的照片上。
然後
她就沒忍住,並笑出了聲。
“噗嗤!呼!”
原來,照片上畫着是的身穿米黃色線衣,外披土黃色長袖衫的金髮碧眼的張峯。
在照片上,他有着一頭金色的柔順短髮,下身更是着裝着淺綠色格子的超短裙,腿上還套着耐人尋味的黑/絲。
他的雙手被反綁着,嘴巴也被貼着膠布,看照片上的樣子,他應該是躺在木質地板上。
“太,太離譜了,呵呵,我就是......扣片酬,我都一定要笑出聲來,哈哈哈。”
在一旁忍了半天的許帆,見閆倩倩破功了,於是他也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無他,眼前的一切着實是太過於震撼,要不是他沒有帶着相機,他多多少少要拍上個百十來張照片貼在班級的牆壁上,供大家欣賞一番。
誰能想到,他張峯也有今天啊!
“不......別笑了別笑了,他已經夠可憐的啦,我們再笑的話就不禮貌了,不過......他這樣子真的好可愛啊,很有變身爲女裝大佬的潛質呢。”
閆倩倩在笑出聲後,便已經被扣除了五十片酬,於是她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剛纔的那一番話。
當然,笑歸笑,劇情還是要過的。
閆倩倩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接着她掏出了一個小型通訊裝置戴到了右耳朵上。
按動幾下後,聽着耳邊“滴滴”了六聲,她開口說道:“老巢,這裏是禿鷹一號。”
緊接着,閆倩倩的耳朵裏便傳來了一個女子平淡的聲音:
“這裏是哈妮根,情況如何?”
“經過我的調查,總統的女兒--雛鷹,很有可能就在這村子裏,我需要湖泊的定位,她很有可能就在那附近。”
“明白了,我這就調查一下!”哈妮根的回答很快,緊接着便出現了敲打鍵盤的“啪啪”聲。
想來,她應該是正通過電腦搜素湖泊的位置。
“你要快點,這裏的人都不知道怎麼了,這次任務......”
“咚咚!咚咚咚!!!”
閆倩倩的話並沒有說完,門外便傳來了急促的跑動聲。
他們的速度很快,幾乎只用了三秒,那些人便站到了門口。
“啪!”
脆弱的木門被鋒利的斧頭擊中,直接破碎!
一下!
木門便已經岌岌可危了。
哇塞......這裏的村民真的好猛啊。
閆倩倩被破門的聲音吸引住了目光,她只說了一句:“該走了,隨後再聊!”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時,第二下攻擊已然到達了門上,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這下子徹底沒救了。
門後的男人“咣”的一腳將門踢開,鋥光瓦亮的光頭突破門板倒下蕩起的灰塵,直勾勾地闖入了閆倩倩的眼中。
可能是因爲在人羣中多看了他一眼吧。
這傢伙破門而入後,左手握拳,面目猙獰地舉起了斧頭逼近了閆倩倩,他咧開了嘴,露出了八顆牙齒,與他灰黃的皮膚不匹配的是,他的牙齒白淨到像是用了黑人牙膏。
與此同時,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小弟,也像是左右護法般,邁步跨入了門內。
“哇哦~”
閆倩倩驚歎一聲,默默地退後了兩步,隨即便望向了許帆的位置。
誰知,那個傢伙竟然二話不說撲向窗戶,他用雙手保護住頭部,身體猶如炮彈一般直接撞碎了玻璃!
“啪!”的一下,很快啊,他就破窗而逃了。
“......”這人,就這麼跳窗戶走了?
閆倩倩以不可思議的目光望向了碎裂成無數片的玻璃,然而下一刻,她便愣住了。
【躲避村民的攻擊後,跳窗而出!】
啊......人生就像是一顆顆嘔吐物味道的糖果,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糖果裏,保留下來的是什麼味道的嘔吐物呢!
“烏拉!”
手持“盤古巨斧”的村民像是一個劍客一般,直接衝向了閆倩倩,同時,他斜着揮動了手中的斧頭,妄想一擊斬斷她的脖子。
“我自己會走!”
閆倩倩踉蹌向後避開他的攻擊,想也沒想的衝向了窗戶。
她縱身躍起,曲起雙腿,雙臂交叉護住頭部!
在落地的瞬間一個前滾翻巧妙地化解了落地的傷害......好吧,也不是那麼巧妙。
她自以爲的完美落地......砸到了先去跳窗後正在揉腿的許帆,並帶着他一起向前滾了一段距離
還好,二樓離地面也就六米,再高一些的話她們可能就要凶多吉少了。
好在,那幾個刁民只是從破碎的窗戶上探頭看了他們一眼,便縮回了腦袋。
要是這個時候,他們丟幾把斧頭砍刀的,這個劇本很有可能就可以提前結局了。
“哇草!”
被炮彈砸中的許帆暴了粗口,跟着閆倩倩一起滾了四五圈後,他才推開壓在他身上的閆倩倩,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
閆倩倩當然沒什麼事情,畢竟.....有個大活人當她的肉墊。
“你,你沒事吧?”
“你,你說呢?咳咳。”
許帆吐了一口老血,他只覺得自己後背受到了難以言喻的重擊,就好像是那坤坤在背上頂出了八極崩,馬老師打出了五連鞭。
如此驚駭的攻擊下,他怎麼不吐出血來。
“那.....你要在這裏休息會兒嗎?接下來的路,我一個人走也可以的。”
閆倩倩快速起身,將咳血的許帆扶了起來。
一聽眼前之人要丟下自己獨自上路,許帆立刻挺直了腰板,裝出了一副身強體壯的樣子,頓了一下,他說道:
“沒,沒事,我們快走吧,找人要緊,我也要找一下我的好兄弟。”
硬生生的把涌入口中的血咽會肚子裏,許帆深吸了一口氣,對着閆倩倩點了點頭。
他都這麼說了,閆倩倩當然也不能阻止他,只能任由他胡來。
畢竟,他現在這個樣子,跟她脫不開關係。
“那......那好吧,我們趕快走吧!”
這麼說着,閆倩倩望向了不遠處的懸索橋。
“呼~呼~”
正所謂“索道悠然蒼翠從,吊橋懸跨漾波匆。水流湍急喧聲聚,浪漩心平素影窮。”
短短的兩句詩,便能把閆倩倩看向的吊橋,描繪的淋漓盡致。
霧氣掩蓋了橋樑的樣子,在一片朦朧中,閆倩倩依稀可以看到它的外貌。
吊橋的橋身是用榆木或槐木製成,仔細一看......上面有着硃紅色的橋面和橋欄,橋頭上有鐵環,環中貫有鐵索,輔以麻繩,直系到對面的木樁上。
不過......可能是因爲年久失修了,吊橋上的木板已經出現了空缺與裂痕,稍不注意便會一腳踏空葬身懸崖!
走進了一看,它就像是在天空上懸掛着似的,前方蜿蜒的山路道路正隱約透露着路途的艱辛。
在霧氣中顯得有些黯淡的綠植遍佈橋頭,它們向橋的下方生長着,風一吹,便會應和着鐵索共同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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