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情比金堅七天鎖
尚未發育完全的劉協個子很小,根本無法逃脫張峯的魔爪,雖然,他也沒有想逃就是了。
“呵呵,如果陛下願意的話,就由我來當那一位身邊之人吧,我會像保護弟弟一樣,保護你,幫助你擊敗敵人的。”
張峯循循善誘,他回過身來,睜開眼瞳,臉上掛着些許名爲“得逞”的微笑。
他並未躲閃張峯的摸頭殺,反而是閉起了眼眸,垂下腦袋,用雙手輕輕按住摸在他腦袋上的大手,嘀咕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哥哥~”
嘶......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他是不是被套路了。
張峯抽抽嘴角,心裏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而且,雖然這傢伙只是個小孩子,但畢竟也是天子啊,他這麼做,要是被人發現了,會被砍頭的吧。
呵呵,不過,怎麼會有人發現呢?
反正這裏除了他們二人,均無人影,就連那位公公和貂蟬她們二人也被暫時屏退了。
正當張峯以爲不會有人發現之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無禮之徒!對我的女兒出手也就算了,你居然連皇上也不放過,嗚呀呀呀,我今天不殺了你這壞種,我就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王允雖爲文人,但他早在黃巾起義時便被拜爲了豫州刺史!
甚至徵辟了尚爽、孔融等名士擔任他的從事,率領重兵討伐黃巾軍。
這傢伙初次領兵打仗,便充分展示了他非同一般的文韜武略。
預先,王允廣泛徵求從事和普通官兵的意見,設計了周密的作戰方案;戰鬥過程中,他親自披掛上陣,大顯身手,徹底擊潰豫州一帶的黃巾軍。
所以,他有些許的戰力,張峯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在走入花園,看到張峯那不軌的動作後,上來就要和張峯幹仗。他即刻爆衣,青筋與肌肉一同脹起,胸前的肌肉甚至扭曲成了仁字。
見此,張峯頓時大驚失色,他着實沒想到這小小的地方,居然能看到“仁”胸。
當然,同樣精通論語的張峯並未被他嚇到。
“好啊,你以爲我怕你嗎?來啊,打啊!哎呦臥槽,你這老頭怎麼勁這麼大啊!”
“嗚啊!老夫當年打仗的時候,你還喫奶呢,喫我情比金堅七天鎖!!!”
“唔哇!”
激烈的打鬥聲成功引來了一衆圍觀羣衆。
就連剛剛被屏退的夏侯淵與貂蟬也一併前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有人行刺嗎?!”
她激動的走過來時,張峯和王允已經扭在了一起。
王允用自己健壯的雙腿鎖死張峯的腰腹,並且以胳膊肘勒住他的脖子,讓其無法呼吸。
而劉協則站在一旁,滿頭黑線地看着鎖在一起的二人。
於此同時,在一座浮於水面之上的亭子裏,有二人正坐於其中,一人站在亭口,默默守着。
亭子裏擺着許多的蠟燭,即便天色已然黯淡,可明媚的火光依然能照亮亭中之人的臉龐。
坐着的兩者皆爲男性,站立之人則爲女子。
仔細一看,他們中間擺着一個桌子,桌上有一副棋盤,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棋子。
左邊的男人手上帶着鐐銬,臉上帶着遮擋上半臉的半截面具,而右邊的男人則是身着白袍的李儒。
李儒手持黑棋,原本正要落子,可他剛剛準備落棋,耳中卻傳來了一陣聲響。
他微微一笑,坦然落子,說道:
“看來這魚兒......要咬鉤了,不知閣下會如何應對呢。”
“應對?無需應對,軍師大人,你太小看他了,他能斬殺華雄,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只管看着便好,你這步棋,恐怕是要落空了。”
頭戴面具之人呵呵一笑,他淡定的拿起棋子,將其流轉在指尖,久久不下。
“哦,這樣啊,那你快落子吧,我可一直等着你,要是再晚些,這棋子恐怕就要脫手了,怕不是要輸了。”
李儒面帶微笑,十分和善的望着眼前之人。
“落子......不急,棋子定會跟棋子一般聽話,他們只需要聽從我的調令即可,我會保證勝利,至於安全......那就另說了。”
“哦~他們在你眼中,也只是棋子嗎?”
“是啊,他們基本無需思考任何事情,只需要讓我這個執棋者來想勝利之法便可,只需聽從號令,可不就是棋子嗎?”
“我可不認爲,他們之中有人能戰勝你畢竟,就連我,也只有三分把握。”
男人侃侃而談,終於是走出了下一步。
他口中雖說着只有三分把握,但心裏卻像是早已經胸有成竹了一般,同時,臉上還顯露着自信的微笑。
“聽你這麼說,似乎已經是對戰勝儒,成事在胸了?那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了,這執棋者,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面對李儒的威脅與警告,男人微微搖頭。
他把目光轉向了守衛在亭子裏的少女,隨後緩緩說道:
“正所謂觀棋不語,雙方對弈之時,如果有他人蔘與,那就沒意思了,你說是吧,李軍師。”
李儒雙目平靜,聰明如他,當然知曉眼前之人是什麼意思。
他眯起眼睛,看向了守在旁邊的女子的背影。
隨即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聽此一言,儒看出來了,你不常下棋。”
“嗯?這確實是我第一次下棋,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因爲啊,所謂的棋局呢......”
李儒緩緩抽起袖子,輕輕拍拍手。
突然,那女子的身後出現了一位瘦小無比的男子。
他的動作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向了女子的脖頸。
女子隨即還想反抗,但雙方實力差距過大,她只與對方過了一招,剛拿出一根奇形怪狀的手指,便被一擊命中後頸,昏倒在亭子裏了。
見此,李儒才笑着往下說道:
“棋局啊,在對弈的一開始,勝負就已經定了。”
他緩緩從裝有棋子的盒子中夾出一顆棋子,右手擡至半空,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曲線來,以兇橫的姿態將棋子壓在了棋盤之上。
“你下第一步的時候,我已然把你將死了。”李儒自信地說道。
誰知,端坐於對面的男人並未被李儒的氣勢所嚇到。
他動動戴着鐵鏈的手腕,低下頭,瘋一般的笑出了聲。
“呵呵,呵呵呵。”
李儒不解,只擡手問到:“閣下何故發笑?”
“我笑啊,總有人喜歡在半場勝利的時候開香檳。”
“開香檳?”
“我的意思是,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
另一邊,張峯好不容易擺脫了王允的“情比金堅七天鎖”,之後,劉協也爲他解釋了一番。
至於其他人信不信,那就不是張峯要管的了。
劉協稍作停留便急忙從後門離開。
而張峯等人也進入了各自的房間,休息了起來。
就這樣,迷濛的夜晚匆匆而過。
第二天,王允讓貂蟬帶着張峯前往了一處宅子。
據說,是有人在等張峯。
王允並沒有向張峯說,要見的人是誰,張峯也懶得多問。
主要是......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經過幾番周折,二人終於是來到所謂的宅院前方。
推開門,他發現有二人正在喝茶閒聊。
此二人一男一女。
那女人,張峯認識是不久前才見過的張遼
至於那男人是誰,張峯便不得而知了。
見有人推門進來,張遼收起笑容,把視線轉移到張峯的身上,那男子則一動不動的繼續喝茶。
“沒想到啊,居然是你。”
張遼美目一沉,感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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