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吳蔚生病

作者:食物呀
雖然郝英監控裏的表現不能做有力的證據,但知道兇手是誰後,朝着這個方向去查,大大節省了許多時間,警方很快就查到了許多之前忽略的問題,證據也一件一件地擺在了面前。

  而郝英在這些證據面前,無力反駁,只能對自己殺害羅華一事供認不諱。

  命行役和吳蔚等人,也在結案後清楚瞭解了郝英殺害羅華的原因和經過。

  原來郝英和羅華並不如所見般恩愛。

  兩人大學時候開始談戀愛,一塊白手起家,曾經也有感情很好的時候。但可能真是錢多了,男人的心就開始飄了。郝英發現羅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最狠的是,那姘頭還是羅華的初戀,兩人偶然再見,就重燃了火花,最近還揹着郝英懷了孕。

  男人外遇出軌,有人可能就會說,郝英爲什麼不離婚,爲什麼要殺死他髒了自己的手。

  郝英剛得知羅華在外面偷腥就想過要離婚,只是羅華一再哀求,並且在她面前保證會讓外邊那個小三打掉孩子並和對方斷了聯繫,郝英一時心軟就嚥下了這口氣。畢竟十年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只要羅華改好,郝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他過下去了。

  不過老話說得對,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羅華並沒有和他所說的那樣,和外面的姘頭斷掉聯繫,反而還和姘頭一塊策劃害死郝英,不僅打算佔有郝英的財產還想騙保!

  而郝英也差點被這對姦夫.淫.婦害死,只是她幸運,沒有死成。

  羅華沒成功殺死郝英,也失去了再次動手殺人的勇氣,那段時間大概出於內疚,反倒比平時對郝英還好。郝英還以爲羅華是良心發現,後面才知道一切都是這麼的可笑。

  當郝英知道自己差點死在自己丈夫手上時,也不是沒起過跟羅華同歸於盡的念頭,但她退縮了,覺得爲了羅華賠上自己不值得。

  原本郝英計劃是讓羅華淨身出戶,然後和他離婚永不聯繫,誰知道有一天,出現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蠱惑了她。

  郝英已經記不清她們都說了什麼,只記得那一天,仇恨在她體內生根發芽。

  現在郝英回想起來,只覺自己彷彿中蠱般迷迷糊糊的,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做出殺死羅華的事情。

  女人很快消失,郝英按照女人的教導,假裝沒發現羅華要殺害她的事情,佯裝出一副因羅華在自己生病時對自己溫柔照顧,不離不棄所感動,對他死心塌地的模樣,實則暗地裏已經和女人介紹來的殺手溝通好了一切。

  之後就像衆人看到的那樣,郝英藉機帶羅華來到了這家最近每週都會有蟒蛇表演的餐廳,和那名打暈了馮財的殺手裏應外合,把羅華慫恿上臺,引誘蟒蛇把他絞死。

  當警方詢問郝英關於神祕女人的一切信息,郝英無法詳細說出。她就像是被人抹掉了記憶,得了短暫失憶症,想破了腦子,也只隱隱記得,那是一個三十來歲,非常漂亮,但具體模樣記不清,那天好像穿了條紅色短裙,一口外地口音的女人。

  至於女人介紹的殺手,郝英同樣瞭解不多,從樣貌看,她推測對方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然後她記得與對方通話時,聽到有人在電話另一端喊他阿大,或許阿大是殺手的名字。

  阿大這個信息,終於給了警方一些方向。後面調查如何,命行役等人暫時不得而知,但他們知道,憑着警方努力又密集的搜查,遲早有收穫的一天。

  案件明瞭,命行役等人也終於可以離開。

  謝局長親自把他們送出了警局,在分別時,謝局長鄭重地對命行役伸出了手,“命大師,案子能這麼快了結,多虧了你的幫助,我代表我們警局向你說聲謝謝。”

  命行役認真地與他回握,“這是大家的功勞,你們辛苦了。”

  “有什麼辛苦的,哈哈哈,這就是我們的工作。”謝局長笑着拍了拍命行役的肩膀,“小蔚身子骨弱,他就拜託你多照顧了。我還有工作,不送你們了,有空大家一起喫個飯。”

  “好的。”

  和謝局長分開後,命行役幾人就坐車回了三溪鎮。回到三溪鎮時已經是晚上,吳蔚和小五再次留宿在命家。

  夜色深沉,三溪鎮的人們已經進入了夢鄉,整個城鎮只有一束火光還在閃爍着,那是命行役的房間。

  命行役還未睡着,此時他穿着睡衣坐在窗前,靜靜看着面前的紅匣子。紅匣子就巴掌大小,正打開着,中間放置着一對瑩瑩發亮的珍珠耳飾——這是命行役今天對郝英制作幻象時偷偷取來的。

  這對珍珠耳環是一件法器。

  今天命行役之所以一直覺得郝英奇怪,但又從她面相和氣息上看不出問題的原因就出自這對被人動過手腳的耳飾。

  不管有什麼苦衷,一個心生了邪念,並且付諸害人的人,面相不可能還會和普通人一樣。今日命行役眼裏所見郝英周身的黑氣,就是她害人所產生的戾氣還有羅華附在她身上的怨氣。也是因爲這對珍珠耳飾的遮擋,才讓命行役沒能第一眼看出來。

  可惜的是,這件法器對命行役而言實在太低品,品質很一般,要是弄個更好一些的法器,或許今天郝英還真能全身而退。

  命行役看不上這對耳飾,但留着要是落入別人手裏,始終不是啥好事。想了想,他掏出耳飾,輕輕一握,然後再打開雙手,手掌中心只剩下一層白色的沙子。

  命行役把手裏的沙子當做營養液餵給了房間的植物,接着拉開抽屜想要拿張紙巾擦手時,低頭卻看見了之前在羅富貴家,吳蔚遞給他已經被他洗乾淨但還未還回去的手帕。

  命行役眨了眨眼,抽出手帕動作輕柔地擦拭了一下手指,心說這手帕被他擦了又擦,還回去不禮貌,下次要不送個新的給吳蔚?

  至於舊的這個……命行役默默疊好重新放回抽屜。

  等把抽屜關上,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一看,竟然是小五。

  小五見着他後直接着急地嚷嚷了起來,“小神仙,你家裏有沒有退燒藥?我家少爺病了!”

  吳蔚病了?!

  命行役神色一凜,轉身回房取了藥,跟着小五疾步走去了吳蔚的房間。

  吳蔚躺在牀上,面色通紅,整個人都陷入了昏睡。命行役伸手過去摸了一下額頭,發現燙得嚇人。他皺眉,“有量過體溫嗎?”

  “剛量了,四十度。”小五憂心忡忡,“應該是少爺身體太虛弱,白天被驚嚇到,人一放鬆就病來如山倒了。”

  命行役眉頭緊鎖,“先把藥餵了看看,如果溫度降不下去,我去把唐婆婆請來。”

  小五也是這般想。

  命行役過去幫忙扶起了昏睡的吳蔚,小五兌了點水倒了兩顆退燒藥準備餵給他。但吳蔚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意識,那退燒藥進了他嘴裏很快就滑了出來。小五隻好退而求此次去沖泡了點小柴胡和板藍根,可惜這次一樣,藥水剛喂進吳蔚的嘴裏就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小五着急了,“這下怎麼辦?”

  命行役偏頭看着因爲發燒臉蛋和嘴脣都紅彤彤的吳蔚,想了兩秒,取過剛被吳蔚吐出來的發燒藥,直接扔進了自己嘴巴,然後一低頭,貼上了吳蔚的嘴脣。至於怎麼送藥就不詳說了,反正最後吳蔚終於把藥吞嚥了下去。

  這還沒完,命行役捧來小柴胡和板藍根,自己喝了一口,又低下了頭,循環往復……

  小五目瞪口呆地看着命行役一系列的動作,震驚得嘴巴都忘了合上。而等他好不容易想起來,自家少爺身上該佔的便宜都被命行役佔完了。

  “你、你……”小五氣得話都說不清了。

  命行役無奈攤手,“應急之舉。”

  喫過藥後,吳蔚呼吸明顯比剛纔和緩了些。命行役把他放回牀上,重新蓋上被子,接下來叮囑小五,“你在這裏看着,吳蔚情況要是還不見好就通知我,我先回隔壁。”

  再不離開,小五怕是要揍他!

  什麼話都被命行役說完了,小五看着溜走的人,氣不打一處來。奈何自家少爺還等着他照顧,他又沒法離開!

  吳蔚在吃了藥後一個小時,體溫終於降了下來,等到第二天,人醒了,也精神了。不過他病好後,發現小五似乎更不待見命行役了,明明之前見識了一次又一次命行役的本事,小五對命行役還挺崇拜來着。

  小五打死都不可能告訴自家少爺命行役昨晚給他嘴對嘴喂藥的事,這件事他已經決定爛在肚子裏。

  吳蔚見他不說也不去深究。反倒通過這件事,吳蔚深刻明白到命行役對自己的重要性。

  從前別說發燒了,一場感冒都可以要去他半條命。以前只要是病,不管是大病還是小病,結果都是送進醫院治療,治療的時間短則幾月長則一年半載。根本不會像這次一樣,僅僅喫個藥第二天就能好。

  這也表示着,這段時間吳蔚呆在命行役身邊,他的體質確確實實受到了好的影響。

  所以他要想活着,就只能一直和命行役在一起?

  嫁給對方麼……

  吳蔚的心臟倏地收緊。

  “少爺,你在想什麼?”

  小五見吳蔚不說話,出神地看着窗外,忍不住喚了他一聲。

  吳蔚回眸,搖頭道,“沒什麼。”

  算了,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他和命行役未來會如何,還不如交給時間來證明。

  吳蔚病了兩天,整個人彷彿又瘦了一圈。這麼一折騰,小五盯他盯得更緊了,就輕輕一個咳嗽,都能讓小五如臨大敵。

  原本吳蔚打算回西南,因這病只能往後推了推。

  翌日。

  三人喫着晚飯,謝局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吳蔚揚眉,把手機放到了桌上,摁了免提。

  “喂,小蔚,我是你謝叔,喫晚飯了嗎?”一開免提,就聽到了謝局長沉穩開朗的嗓音。

  吳蔚笑說,“吃了,謝叔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有什麼事嗎?”

  “哎。”謝局長那邊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道,“我們找到阿大了。”

  命行役挑了挑眉。

  阿大,用致幻狂躁劑致使蟒蛇殺人的殺手。

  這才幾天,警方就找到人了,這難道就是官方的效率?

  吳蔚也很喫驚,“謝叔,那個阿大不會現在就在你們警局吧。”

  謝局長的聲音透着股疲憊,“在是在,不過不是他人,是他的屍體。”

  屍體?

  “謝叔,怎麼回事?”

  謝局長娓娓道來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警方這幾天通過阿大這個名字,還有長得和馮財相似的面容,層層偵查,終於查到了對方的消息。

  阿大本名唐大,三十三歲,曾經作爲馴養員在一所動物園工作過,從他曾經的同事那裏知道,他對動物很有一套。不過這人三年前就從動物園辭職,之後不知所蹤。據曾經和他很好的朋友說,唐大是因爲和妻子離婚想不開才辭職的,他親口說過要去賺大錢。至於到哪賺,賺什麼錢就不得而知了。

  而唐大和妻子爲什麼會離婚,原因似乎主要在妻子的身上。因爲妻子不看好唐大的工作,嫌棄唐大賺錢太少,她不想再過貧窮和沒有未來的生活才決定和對方分開。

  也是在兩人分開後一個月,唐大才辭職失了蹤。

  知道這點後,警方很快找到了唐大妻子那裏去,不過得到的有用信息並不多。

  唐大妻子表明自己從離婚後就和唐大斷了聯繫,三年裏也沒有見過唐大。她現在有了個開超市的有錢男友,兩人正準備迎接第二段婚姻生活。

  警方最後得到許可進入唐大妻子屋內搜索了一番,發現屋中都是她和未婚夫的生活用品,沒有唐大的蹤跡。

  之後警方陷入了困境,而就在這時候,他們接到了羣衆的電話,說在六環街廢棄的一棟大廈內,發現了一具男屍。

  等警方見到屍體後,他們察覺這具男屍赫然就是最近他們一直在找的罪犯唐大。

  “從現場來看,唐大是自殺的。”謝局長說道這裏,息了聲,嘆了今天不知道第幾口氣。

  “自殺?”命行役把這兩字在嘴裏來回咀嚼了好幾下,怎麼都不信邪修會自殺,內訌他倒是相信。

  謝局長也明顯不信,但沒有證據,廢棄大廈裏的一切都告訴衆人,唐大就是自殺的。

  “我個人猜測,唐大和紅衣女人應該隸屬某個反人類組織,這種組織通常不會幹什麼好事。”

  謝局長說完,又叮囑了幾句,“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讓你小心些。雖然唐大死了,但郝英說的那個紅衣女人還毫無線索。我怕她會對你還有命大師不利,畢竟蟒蛇一案,多虧你們才破得那麼快,現在唐大還折在了裏面,這種反人類組織的人可能會對你們懷恨在心,惦記上你們,你們平時注意些,不要單獨行動。”

  吳蔚聽着聽着神態漸漸嚴肅起來,“謝叔,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

  “哈哈哈,我倒寧願他們能找上我,這樣我就能把他們儘快捉拿歸案了。”謝局長慷慨激昂大笑道。

  命行役三人瞬間肅然起敬,這是個讓人尊敬的人民公僕!

  和謝局長通完電話,命行役佩服說,“謝局長是個好人。”

  吳蔚非常贊同,“謝叔年輕時是緝毒隊的,後來受了點傷,就轉去了刑警大隊負責偵案。再後面年紀資歷上來了,才升成了局長。他常說寧願抗爭在第一線,也不想坐在辦公室裏批閱文件,爲人十分正派,的確是個值得尊敬的好警察。”

  見命行役感興趣,吳蔚又說了一些謝局長年輕時辦案的事。在命行役和小五聽得凝神專注時,又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回是命行役的。

  命行役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前幾月通過一次電話,邀請他參加聚會然後被他因爲遺囑不能離村而拒絕的肖川。

  因爲對象是肖川,命行役不覺會有什麼事不能讓人聽到,所以接電話時也沒有刻意走開。

  “老三啊,你現在還在江城吧。”一接通電話,肖川那邊就咋咋呼呼地喊了一聲。

  命行役嫌棄他聲音太大,挪開了點手機,“怎麼了?”

  肖川嘿嘿笑了兩聲,“我求婚成功了,下月打算離開江城帶女朋友回老家。上回我們不是沒聚成功嗎?這次寢室幾個兄弟都安排好了工作,週末能抽空過來江城一趟,我就想着走之前請你們喫一頓飯。這回啊,行役你可不能再放我們鴿子了。”

  大概怕命行役找藉口,肖川接着道,“你要是沒空,那就給個地址,我們去你家聚。咱們到時候自己買食物過去,搞個bbq也成。”

  命行役聽着肖川一出又一出的,揉了揉太陽穴,“週末?明天?”

  “阿黃他們今晚坐高鐵過來,老大離得比較遠,可能得明天才到。你要是沒問題,大家就明天晚上見一面。”肖川說到一半,那邊傳來了他女朋友程喜的聲音,“命大帥哥,你一定要來啊,好久沒見你了,讓我養養眼吧,天天對着肖川,我快瞎了。”

  “喂喂,親愛的,我知道你喫老三的顏,但不能貶低你老公我啊!”

  之後是肖川和他女朋友一陣胡鬧聲……命行役拿遠了手機,並不想喫他們的狗糧。

  即使不開免提,肖川的大嗓門依然從聽筒傳到了外面,吳蔚聽了個大概,趁着命行役拿遠手機,輕聲問道,“你要去聚會?”

  命行役看着吳蔚黑亮的雙眼,搖了搖頭,“你的病……”

  “我沒關係。”吳蔚打斷了他的話,“兩天了,只是還有些咳嗽,有小五照顧我,不會有事的。”

  吳蔚並不想因爲自己的問題耽誤了命行役的事情,命行役見他說得認真,面色也比前兩天紅潤了些,這才點了點頭,答應了肖川的邀請。

  聚會要去,吳蔚的身體命行役依舊記掛,爲了讓自己放心。第二天出門時,命行役特意找了王春華來照顧,同時還拜訪了唐婆婆,希望唐婆婆可以留意一下吳蔚的情況。

  鄰居李豐盛見狀,笑着打趣命行役,“你也太緊張了,不說還以爲吳蔚是你的小媳婦。”

  吳蔚剛好在散步,聽到這話腳下一頓,什麼也沒說,低着頭默默往回走了。至於命行役,瞥見吳蔚的背影,只低低笑了幾聲。

  肖川把聚會定在了一家泰國餐廳。命行役過去時,其他人已經到了。出乎意料的是,除了他們幾個室友外,之前見過的林書雯也在包廂內。

  命行役看了林書雯一眼,神色微動,迅速猜出了肖川弄這次聚會的目的。

  肖川見命行役到了,急忙迎了上來,“大帥哥,咱們就差你了,來來來,你的位置在這邊。”

  肖川拽着命行役,硬是把他拉到了林書雯的隔壁。林書雯另一邊是肖川的女朋友程喜,此時程喜望着他笑得格外的曖昧。

  在命行役坐下後,肖川指着林書雯道,“林學妹你應該認識吧?喫飯時記得多照顧照顧人小姑娘。”

  程喜接腔道,“當然認識,書雯跟我說了,他們前段時間才見過。江城這麼大,命大帥哥你能遇到書雯,太有緣了,千里一線牽呀。”程喜說到最後,還朝命行役擠了擠眼睛。

  林書雯從命行役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這會嬌羞地打了聲招呼,“命學長,好巧。”

  肖川嘖了嘖,用手肘推了推命行役,小聲說道,“大帥哥,小的只能幫你到這了,要想抱得美人歸,可得自己主動點。林學妹瞧着挺喜歡你的,你努努力,或許今晚就上三壘了。隔壁剛好有個酒店,嘿嘿嘿,你懂的。哎~臉長得好就是幸福,兄弟酸了。”

  老大就在肖川旁邊坐着,聽了肖川的話,作羨慕狀,“我要是有老三這臉這身材,也不至於到現在還單身。”

  老四,也就是阿黃跟着附和道,“酸了酸了,我也想有個甜甜的學妹叫我學長。”

  阿黃的聲音不小,林書雯聽見了,嬌嗔道,“阿黃學長。”

  阿黃笑嘻嘻揶揄道,“林學妹這麼可愛,有沒有男朋友?要不要考慮學長我?”

  林書雯狀似不經意地瞄了一眼神情冷清的命行役,略帶羞意道,“沒有,我還沒交過男朋友。學長你這麼帥,肯定很受歡迎,就別開我玩笑了。”

  “我突然開始羨慕三哥了。”阿黃啊的鬼叫了一聲。

  衆人你接一句,他接一句地調侃,簡直像排練過一般。

  命行役皺眉,他像那麼缺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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