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書院趣事
拼時長,又要威力強,用《龍手》,使勁拍,直接讓對方變智障。
拼爆發,殺傷力極強的,用《一劍絕世》,一劍讓你直接逝世。
只是還有一事,令許小王爺頗爲心煩,便是文星書院“上課”了,書院便教授類似儒學的道德禮教。
簡潔來說,便是讓學生培養文氣底蘊,尊禮儀守綱常,樹立正確道德觀念。
教授的東西是極好,但前世的許千洛早已經歷過一遭,再來一次,就免不了心煩了。
況且還不能不去,不去就不能出師,不出師就不能加冠,不加冠就無法繼承雍州王王爵之位。
真是一環扣一環的套路,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讓許千洛感覺愉悅的是,便在書院內也能遇到熟人。
說的當爲前面正一臉怨恨盯着自己的公孫義和雲崇兩位了。
前兩天才被打他的滿臉是血,今日便能安然無恙地與他一起“上課”。
不經感嘆“兩家底蘊是真雄厚!看來自己還是下手輕了。”
公孫家和雲家是帝都八大家族之一,與皇室子弟共讀,並不出奇。
“道德禮儀,非禮不成……”臺上書院秀才正搖頭晃腦的雕刻臺下的一羣“朽木”。
因其姓鄭,單名一個“濡”字,故學生都稱其爲“鄭秀才”
此番場景,許千洛亦是是雙眼朦朧,一副沉浸其中模樣,不時也跟着搖頭晃腦。
“噗”一聲悶響
便在此時,不知鄭秀才中午是否多吃了辛辣之食,放了個屁,聲音倒也不大,只有坐席最靠前的公孫雲與雲崇勉強能聽到。
當然,還有方圓百丈無聲不落於耳,宗師修爲的許千洛,能聽的一清二楚,。
此聲一出,鄭秀才也是一臉尷尬,連忙掃視一週,發現除了靠前兩位有點異樣,無人所覺。
旋即便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孫雲和雲崇,希望兩人做個“聾子”。
公孫義以爲,鄭秀才這略有深意的眼神,是需要自己幫其解圍。
突然間,他腦袋靈光一閃,眼眸一轉,面露興奮站起來道:
“學生經過這幾日在書院求學,偶得一篇佳作,麻煩老師鑑賞一番。”
鄭秀才也是納悶無比,剛纔之事他們兩個當做沒發生就好了。
此事過後,他後面或多或少會在書院照拂一下,當做償還。
未曾想到這廝又什麼偶得佳作,哪那麼能來事?
不過那麼學生看着,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便一拂手,淡淡道:
“你且道來聽聽,如真是佳作,未曾不可作爲你日後出師時的評語。”
聽到這句話的公孫義恍如打了雞血般滿臉通紅,甚至還得意洋洋地橫一眼許千洛,似乎在鄙視他一點眼色也沒有。
片刻公孫義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道:
“此篇名:屁頌”
聽到文章名的鄭秀才頓時心裏一咯噔。
“高竦金臀,弘宣寶氣,依稀乎絲竹之音,彷彿乎麝蘭之味,吾立下風,不勝馨香之至。”
“噗呲”許千洛當先忍不住笑了出聲,這公孫義也是爲了拍馬屁,不擇手段了。
我許千洛願稱你爲,文星書院最牛批的棒槌。
不知道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公孫義,還滿臉傲然地站的筆直,頗有一副文曲星在此的架勢。
聞聽此經典“佳作”的鄭秀才,似是不敢置信,當是時,雙手顫顫巍巍。
且老臉急速變紅,又由紅變紫,最後化爲青,堪比變色龍。
“你這廝給我滾出去,真是胡言亂語……”一聲咆哮響徹學堂
公孫義也是滿臉懵逼,不是你示意我的嗎,怎麼還讓我滾出去?
我好不容易想出的絕妙文章,不讚揚一番就算了,還趕我出去。您這是卸磨殺驢嗎?
心裏糾結萬分,但是看着鄭秀才不像是開玩笑的面容,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委屈地離開學堂。
看着灰溜溜離開的公孫義,許千洛也是滿臉佩服,古往今來,能把夫子氣成這樣的只有他一人。
學堂內的其它學生倒是大感疑惑,只看到公孫義不知所謂地吟了一篇“佳作”,後面就看到鄭秀才臉色發青把他轟了出去。
到了午時,許千洛再次來到了悅來客棧,要了一壺酒幾盤小食,用起了午膳。
看着熱情無比的掌櫃還在跟客人搭腔,就知道公孫家的人未難爲他。
便在這時,一陣香風襲來,澹臺靜坐在了許千洛坐席的對面。
“許小師弟,你怎地就喜歡喫獨食,就不曉得叫上師姐我。”人一坐下,澹臺靜就有點不滿嘀咕道
師弟就算了,還加上個小字?這廝是不是遇他之後放飛自我了?
以往那個倚窗前,獨自小酌的溫婉女子哪去了?
還沒等許千洛回答,澹臺靜再次櫻脣微啓道:
“對了,你最近有沒聽聞,名劍山莊第八把絕世寶劍-赤霄即將要出世了?”
“不過聽說還差一件東西才能鑄其劍中之靈。”
名劍山莊傳承上百年,在這期間只鑄造過七柄劍,每柄劍都恐怖絕倫,堪稱絕世神兵都不爲過。
現在竟然第八把出世,絕世神兵現世,必定會引來當世少有的強者,自己是不是可以湊一趟渾水?
許千洛沉默不語,或許這是個機會。
“喂喂,小師弟,許千洛你到底有沒在聽本姑娘說話……”
……
回到住所的許千洛,便拿起筆墨紙,寫起了家書。
他未曾忘記臨行前葉輕拂的叮囑,七日寫一封書信。
畢竟雍王府纔是自己的家,那裏有着唸叨自己的玉人兒,有着呆萌嬌俏的小丫鬟蓉兒。
是否在自己走後,鸞鳳樓內,葉輕拂每日會站在閨房遙望着帝都,深夜難以入眠?
是否在自己走後,蓉兒還天天掛念着他的故事?
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腦子一閃而過,許千洛揉了揉自己腦袋,便開始下筆:
“輕姐,洛兒已在帝都安頓好,並且打點好文星書院的事宜。”
“其次,洛兒也謹遵你的臨行前的叮囑,未曾接觸過美麗女子。”
寫到這裏的許千洛頓時想到澹臺靜那有點煩的女人,頓了頓,再次寫道:
“就算有接觸之,也是避之如蛇蠍,唯恐禍之。”
“還有,蓉兒,小王爺我,又想起了挺多有趣的故事。”
最後落筆:“望珍重,勿擔心,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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