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命運
他們離開之後,那個地方,也成了妖獸聚集地,但顯然沒有妖獸,再敢去追擊白起他們。
這裏的劍氣,也就彌留,這讓那些強大的妖獸,也是極爲畏懼,這才放棄了追擊。
在這平原之上,白起一行人稍微停了下來,暫時比較安全,以白起的血氣,足夠探查到周圍的妖獸氣息。
在他的探查之下,最強的妖獸不過就是皇級妖獸,這讓他也是放下了心。
這劉將軍,似乎還沒有從白起的那一劍之中走出來,一路上,都是神情猶猶豫豫。
這讓白起也是極爲奇怪,當然,他可沒有說些什麼,畢竟這葬劍術,極爲厲害,這也不奇怪。
可這葬劍術的創奇,並非是他所創,而是當初那個女子。
“劉將軍,我看你神色沉鬱,是有心事?”白起笑着問道。
“沒有,我只是想問問,許兄弟,到底是什麼人?劉某原本以爲,許兄弟,就是一個普通的江湖劍客,修爲近乎劍皇,但到如今,我看到許兄弟的表現,這讓覺得極爲奇怪!這纔有了新的猜測!”
這劉將軍,此時也是敞開天窗說亮話,畢竟現在再隱藏已經沒有了那個必要。
“這個,還是日後再告訴劉將軍吧!”白起之所以要隱藏,這也是爲了這劉將軍好,畢竟他的身份,暫時暴露,沒有什麼好處。
如今東明劍宗在明,他在暗,他不相信,一個劉將軍,一個小小的將軍,會冒着得罪劍宗,而保護他。
另可信其無,不可信其有,這就是白起的劍道策略。
沒有人,比白起更清楚,劍道之路,是多麼難走!
可惜,當初一朝被雷劈,從此是路人!
這也成了白起心中的痛啊,他可是劍神,大明帝國第一劍神,就這樣的被天雷所滅,他不甘心啊!
正是如此,步步爲營,這就是白起修煉之路。
這重點,不是什麼,而是天雷,對於這天雷他耿耿於懷,什麼時候,自己再成爲劍神的時候,不在被天雷所擊中,這或許就是萬幸了。
收走情緒,白起才苦笑一聲,這些事情,他能夠保留,就儘量保留。
“好吧,既然許老弟有隱情,我也不便再問,我們還是立即出發吧,繼續朝着東陵皇城出發,距離這推算的時間,約莫也就十來天的時間!”劉將軍不便多問,那也就還是準備上路。
儘早趕往東陵皇城,就是最好!畢竟這路上危險太多,一個白起,一時有用,若是遇到了太多的危險,這可就麻煩了。
他如今還帶着近千劍客,當然這其中,劍王少,劍師到是不少,就足以看出,這一次的徵兵劍客,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事。
換句話而言,就是找死的路子,沒地方來,去了那裏,根本就回不來。
爲何沒有劍王,這就是因爲,劍王是有,但劍王不是這樣傻,一般都是家族之中的長老或者家主,自然不會離開。
這許應承城主,這傢伙並非是什麼好人,所以說,誰也不想去參與這份事,也就是躲着避着,越遠越好。
所以在這劉將軍與許應承最初看來,白起根本就是不懂世事,或者就是裝瘋賣傻。但這樣的目的,他不知道是什麼,可也只有靠着猜測,纔有用。
白起露出實力的一刻起,這劉將軍的看法天翻地覆!
離開這雪寒平原,一行人再度邁入了官道,畢竟這次,所去的地方,都是主城,這有些還是等同的。
“許老弟,從這裏過去,是個方顯城,再翻過一道山脈,走過國道,這就足夠前往東陵皇城了,所以說,這路程也不遠了!”
白起默然,“好,我明白了,這一路,我會注意他們的安全!”
與這劉將軍,自從這人想要打聽他的消息之後,他就有了防備,這一點,這劉將軍也看出來了。
但也就保持了這微妙的距離,互不侵犯,這就是最好不過。
此時,那蒙面女子,早已經進入了皇城,當她出現在東陵國皇宮之中時,她也是極爲驚奇,這裏的一番景象,與她們哪裏全然不同。
畢竟他們哪裏是大漠之地,要防沙防風,所以極爲牢固,她從邁入這裏之後,就見到了不少奇怪的城池。Μ.δdl℃ΗxWΖ.C
這個崇高國的公主,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也將在這裏改寫。
“小姐,記住,這裏的人,不能夠隨便,見到他們,是要行禮的!”文老極爲清楚,每個地方,有着不同的禮節與習俗,所以說,這就是不同的地方。
若是他家小姐,不知世俗,打亂了這次的求助計劃,那麼恐怕就不是那麼好了。
畢竟藉助婚姻,來撥動他們國家之間的困難,這對於他家小姐也是不公平的。
最初,誰都沒有告訴這女子,可後來,有人暗中告訴她之後,她也是內心傷心。
但爲了崇高國的江山社稷,她選擇了犧牲自己,所以,這纔是她路途之中,選擇救了白起與孟晨的緣故。
爲何不讓自己,在付出一起,犧牲自己前,再做一份好事。
她明白,命運不可改變,甚至沒有能力去改變,但她只是希望,她能夠在她的命運沒有定局的時候,被人救走。
但這一切,似乎是落空了,似乎也都是異想天開。
這次,當她邁入這裏之後,她就清楚,命運已經不屬於她了,屬於天地。
若天要她死,她就必須死,若天不讓她死,她就不會死。
可她的內心,是哭泣的,是痛苦的,用她來換取聯姻,這是葬送了她的幸福,也等同葬送了她的一切。
她曾經,想要過拒絕,想要過反抗,可當她親自看到,那些子民被蠻族所擊殺後的慘象,她決心,來到這裏,用自己,換取他們的和平與安寧。
她相信,她的付出不會白費,隨着走入這裏,她發出一聲嘆息,“文老,一切真的就會變得平和與安寧麼?”
文老沒有說話,有的只是沉默,誰都不清楚,這一次,會不會這樣,會不會有過,他不清楚,人心不是誰都可以揣測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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