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計謀之戰
他爲的,就是想要知道,這拓跋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不是,就這樣放過拓跋燾。
他心裏有鬼,否則他不會對自己等人遮遮掩掩,這樣的行爲,已經讓白起對他有所厭棄。
從最初,拓跋燾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這讓白起覺得正常,可這接二連三的動作,徹底讓白起看到了更爲本質的東西。
其一,是拓跋燾,本身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還是因爲有先天缺陷,其二就是,這拓跋燾十五年的時間之中,早已經與這北方蠻子混在一起。
等待時機,將崇高國,一舉滅掉,若真是如此,那麼危機應該早在很久之前,就埋下了。
那麼這次,他們所牽扯進來,就是崇高國的外患,還要加上內憂!
如此算計出來,那麼這次,任務艱鉅的程度,堪比幫助藍玉復國,當然復國可沒這麼簡單。
復國第一個,就是藍玉沒有兵力扶持,第二就是沒有實力強悍之人支持,第三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這哪一樣都缺少。wWω.δDζcΗxωǒΜ
堪比就是堪比,根本是比不了的,一個崇高國,若有多個劍宗,那麼想要解決這件事,輕而易舉。
但若是單單靠着這些散兵遊勇,就等着被滅國。
夜裏,白起走上了城樓,吹着微風,看着遠處的大平原那個方向,白起算算,這已經平靜了很長的時間了。
半個月差不多有了,就看着北方蠻子,這一次,有着什麼舉動。
士氣銳減,三萬人加戰獸,足足損失四萬人馬,可想而知,這也是他北方蠻子,第一次這樣巨大的損失。
在白起的估計之中,很可能,這次的兵力,會超越很多,至少都會達到十萬之數。
十萬,可想而知,這一戰,他們會不會全軍覆沒?
他們會不會都一一淪爲階下囚?整個邊城之中,所有的兵力集中起來,是十五年差不多,加上妖獸羣,近乎二十萬。
可二十萬,難道這北方蠻子,就沒有了戰獸?
二十萬這是總數,有沒有二十萬,都是多說,真正能夠上戰場殺敵的,也就十多萬的樣子。
而且這崇高國,這邊城的這些士氣低沉,這些年,更是多出了一些老弱病殘,讓戰爭無疑脫節嚴重。
沒有新兵的加入,沒有新鮮血液,死氣沉沉,這就是爲何,拓跋燾會多次喫敗仗,但一直北方蠻子久攻不克,這顯然與拓跋燾有着密切的關係。
但在這裏,拓跋燾,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已經如今這裏已經是白起接手了。
北方蠻子沒有出手,很可能就是他們,暫時還沒有想到最好的計策。
一旦拓跋燾成爲內應,那麼這裏,必然窩裏反,這監獄之門大開······
想到這裏,白起身子一震,“不好!”
這時,白起才立即走了下去,派人去將監獄給看守好,當然他也是以探監之名四處溜達溜達。
但他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出來不同的色彩,似乎他們眼中有畏懼,還有一種莫名的自信。
裏應外合,這是當初自己的戰略,若是如今這戰略被敵人用到,那麼後果可想而知,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說,這樣的戰鬥,是白起第一次見到,這些人的眼神出賣了他們,那一股莫名的自信,哪怕是掩飾的再好,始終他們都只是一些小嘍囉,白起是什麼人,難道還看不透?
走出這監獄,篤定了白起的心神,立即下令,嚴格看守這監獄。
這些,風雲似乎平靜了更多,這段時間,拓跋燾沒有露面,哪怕是偶然看到一次,都是極爲恭敬的離開。
這如同,見到了白起,如同見到了餓狼一般。
這纔是白起更爲慎重的地方,這拓跋燾,顯然有問題,不僅僅是之前,從這些小角度來推算,白起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準繩。
當他再度來到這城樓上時,看向遠處的那天邊,不由吐出一口氣,拆東牆補西牆,這纔是最爲可怕的地方。
保不齊,這拓跋燾什麼時候,給你來個簍子,根本就擺不平。
現在拓跋燾收斂了,那麼這戰爭風雲,也將到來了。
內部出了問題,那麼下一刻,就應該是外部施加壓力,將這些注意力轉移。
只有這個,才能夠成功的,連接起來這裏應外合的計策。
或許,天明時分,這狐狸尾巴,就應該會露出了。
白起離開,藍玉導師有些不明,似乎白起做的這些,都有些詭異,甚至是太過一驚一乍。
畢竟如今,戰爭還未到,就將自己搞定神叨叨的。
藍玉不理解,白起自然不會怪她,畢竟女子,都是一些直來直去的人,從來不去思索。
否則這智囊與軍師的角色什麼時候,見過會落在女子的頭上?
那是因爲,她們不熟悉戰爭,她們也不熟悉生存的定則。
戰爭之上,只有永遠的敵人,沒有永遠的朋友,搞不清楚,什麼時候,你的朋友都會對你出手。
所以,白起纔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他要看看,這一次,這拓跋燾,究竟要玩出什麼花樣來。
後方的路堵死了,那麼就看天明時,這拓跋燾,是否要行動。
天明時,白起出現在暗處,但等到了天亮之後,都沒有人動靜。
這無疑,讓白起都有些懷疑,是自己的動機錯了。
看來這還是一場耐心戰,就是不知道,這場耐心之戰,會堅持多久。
可以如今的形式,若是堅持的越久,那麼這北方蠻子,也會快速的出現,戰爭會盡快爆發。
但目前,既然這拓跋燾不動,那麼敵人也就會不動,若是拓跋燾動了,那麼敵人才會跟着行動。
這纔是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拓跋燾不是尋常人,他是劍尊,他也是守城大將,他比白起更清楚,這叛國的罪行是什麼,所以這纔是慎重的緣故。
一朝失足,無疑將城千古恨,既然會這樣,那麼何不從最初就做好一切?
這就是拓跋燾的爲人,他不敢做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