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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后来的人

作者:夜的第七章
不知不觉的,我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的下沉,我想我应该偷偷的眯上一觉了。当时我想,就让我這么永远的睡下去也好,不用這样瞎折腾了。

  然而等我眼皮刚合上,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声。我倏地一下变得无比精神,因为那声音太過刺耳,或者說那声音所代表的含义,那是一阵枪响!

  我們一对人马立即站起来,陈教授表情深邃,立即派人過去看看。但還沒指定由谁過去,我便抓起手电先前面的黑暗中跑去。

  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时候,我突然有些小小的惊讶,但是细想之后,我也明白,看来我必然是個抱有血性的人,现在有可能是老黑出事了,所以我不能不管。

  我身后,老彭和另一名老兵紧随其后。由于道路坑洼,不少地方還要缓冲一下再跳過去,這对我来說是不小的难题,但老彭他们似乎习惯了這种节奏,很快便超過我。

  但那另一名老兵也许是急躁了写,忽然脚卡在石缝裡,忙叫我扶他一把。我理所当然的過去,這才认出了他就是之前自告奋勇去检查干尸的那家伙,但具体叫什么我還跟他沒混熟所以暂时不知道。

  后来我知道這家伙是出了名的胆子大,所以别人都叫他大胆儿。

  我把大胆儿拉起来,问了问他的情况,這样的任务中最怕扭到脚踝。不過看他還行,活动两下后說自己沒事。

  這样,我們就再度前行,不過他变得更加小心,速度跟我差不多。至于老彭早就跑的不见人影。

  后面的一路上,道路越来越陡峭,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很大的裂痕,人掉进去恐怕都很难出来,鬼知道通道什么地方。等我們追上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很久沒有這种感觉,像针扎一般。当时我看到老彭站在一处高地上,正用手电向下看什么东西。他的前方,整整水声就是从哪儿传過来。

  看我們两人赶来,老彭一挥手,叫我們赶紧帮忙。

  我們走了過去,這时也听见老黑的声音:“人呢?怎么半天就来你一個!”

  等我們到达跟前,老黑忽然从地面的一处缝隙爬上来,脸上都是血,一手還提着枪。

  当时我還以为发现敌人什么的,可看到老黑的样子,显然不是那么回事。老黑指了指刚才爬上来的缝隙下面,道:“你们身上带沒带绳子,有個人卡住了。”

  枪倒是带了,绳子哪儿想得到。不過也算急中生智,我們当时纷纷把裤腰带卸下来,面前当做绳子凑合用。等我蹲下朝缝隙裡面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們人出了事,那另一名老兵正在下面扶着另一個人,那人头上缠的全是碰带,暂时還看不清面容。不過他的衣服倒是与我們一样,很可能是来自第一纵队的战士。

  這种事儿還真被我說中了,要是人卡在這种缝隙裡,保不齐了就永远闷死在裡头,但這位兄弟估计有伤在身,可第一纵队怎么就把他扔在這儿呢?

  带着疑问同时,我与大胆儿蹲在上面负责拉绳索,也就是腰带。老黑又跳下去,同另一名战士拖着那名伤患,這沟合裡到处都是尖利的石块,老黑的脸上的血就是這么来的。

  我們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家伙弄上来了,這时后面又有人赶到,一個個還端着枪。

  老黑向他们解释发现了点意外情况,所以才用枪作为求救信号。我們打量着那個被我們弄上来的家伙,令我意外的是他不光头上,脸上也缠满了碰带,只露出眼睛,不過還是紧闭着的。老黑将手搭在他脖子的动脉上,道:“還有气,就是不知道骨头断沒断。”

  休整一会儿后,我們先穿上裤腰带,然后由后来的家伙们负责背着,這锅甩给他们也好,回去的路不太好走,比起救援来這回去的路才是体力活儿。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黑這前头的情况不用再去探探?老黑說還探個屁,都是這样坡路,坑坑洼洼,旁边還有一道瀑布,在網前头好像洞窟也变多了。

  我又问他你曾经来過這么深嗎?老黑告诉我来過是来過,不過上次来這儿的时候不是這個样,路比现在好走得多,就算把汽车弄過来也能开好一阵儿呢。

  等我們回到队伍,陈教授见到有人受伤脸色先是一变,但看见去的队伍竟然多了一個人,脸上的神色又有所转变。

  我們将那名伤员放在地上,老黑向陈教授表明了情况。陈教授听完看着那名伤员,脸上也不知是什么表情。

  不過我能大概猜得出,他是在想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這也难怪,先死一個死人,然后又有一名被遗弃的伤者,這第一纵队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儿?

  在往深了想,我都觉得有点脊背发亮。你說我們這一路上来相安无事,难道坏事儿都让前头的队伍赶上了?或者說,又有更大的灾祸正在酝酿中,等着我們一步步的走进去。

  這时我又想到了陈教授曾经說過的一句:513根本就是個陷阱,等着我們往裡头跳!

  队伍的进程因为這名受伤的后来者而暂时搁置。按照陈教授的意思,先等一等,大家也好休息休息,等這名战士醒過来看看等否得到什么消息。

  听他這么一說,我倒是觉得如果真能得到消息,那這家家伙就绝对是一地纵队留给我們传话的啊。可他是掉进了地缝裡,要是我們无人发现怎么办?

  私下裡我把這件事跟汪仔他们讨论了一下,现在大家是拧在一條绳上的蚂蚱,這种对行军過程中讨论也沒什么认可不认可,反正也沒有动摇军心。

  汪仔想了想道:“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自己逃出来的,因为不慎而掉进了地缝,而且他身上也沒任何照明设施。”

  這话說的有几分理,但若是按照這個思路,那第一纵队是遇见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了?

  可现在他们的人并不在我們眼前,也就是說他们還远远处在我們前头呢。

  而想来想去,老黑跟我說的那些话又涌上心头,這裡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怎么不一样,是什么导致了這种不一样?

  可不管怎么想,每條思路都是死局,這其中都缺少些什么。也许等我們正碰见了,就知道了,换而言之等到那时候,這队伍难免会发生些悲惨的事情。

  照顾那名伤者的事儿全交给了老黑,他不是說包扎的事都由班长来做了,這下可好了,他自己眼前沒别的事,所以這事儿也推脱不了别人,虽說他是代理班长。

  這也就是为什么部队裡流传着那么一句:当兵不当副班长,站岗不岗二五岗,虽說意思放在這裡有些曲解,可眼下我還真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老黑解开了伤者脸上的纱布,期间我們好奇的围過去。老黑不耐烦的嚷嚷道:“怎么,想来帮忙啊?”

  他這么一說我們全都退的远远的。距离虽远,但還是能看清的,只见那家伙的碰带下面脸部皮肤都烂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啃過,非常恶心,這一辈子就算能活着出去也破相了,這可是终身的残疾。

  老黑拿了点应急的药膏涂在他脸上,并换了副纱布冲进给他包扎。当脱掉他上衣的时候,我們发现他身上的皮肤全都布满了淤青,手上和膝盖上也都是磨破的伤痕,看起来十分的吓人,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事儿才会弄成這個样子。

  老黑给他擦了遍身体,然后帮他穿上衣服后直接塞进睡袋,又打上一记消炎药,让他的身子紧挨着火堆。最后又烧热了点水儿,等温热了又替他灌下了肚。這一套折腾下来,也挺费时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至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究竟何时能醒過来了,瞧那伤势,也许撑不過今晚呢。但不得不說的是,這件意料之外的插曲给我們的队伍蒙上了一层阴影。有时候眼睛看比亲身经历来的感官還要刺激,這么惨的伤,前头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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