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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另一只队伍

作者:夜的第七章
联想到之前的两次爆炸声,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那种不安的感觉终于真正来到我們的面前。

  我們疯狂的开始向上攀爬,行进速度十分快速,那條坑洼的路才是最难走的,可是顾不了這么多了,然而路還沒有走到尽头,我們就发现這坑洼的路面上,一群人個個举着枪向下方瞄准。

  我們也立即蹲下去,仔细一看,那不是咱们队伍么,一些列物质都带上来了,陈教授此时躲在一处岩石后面,一脸的阴郁。

  当看到我們三人,陈教授脸色稍微有些好转,附近的枪声仍在响個不停,而下方也有所回应,這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

  陈教授和老黑简单交谈了几句,双反互换了情报,而我也听明白了,原来从我們来时的路上,竟然悄悄的冒出了一会儿小分队,现在双方正在交火,不過可以肯定,這伙儿小分队绝对不是我們的人。

  老黑很快参与到战斗中,我也跟着凑過去看看情况。

  由于枪战是在黑暗中发生的,一旦开枪就会暴漏目标,随意每开一枪就换一個地方,而且我注意到战士们尤其是那些老兵们纷纷戴上了夜视仪。我們這边,

  已经有两人受了伤,全都是新兵蛋子。

  我這個新兵蛋子只有一把手枪用来防身,只怕這样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战去了也是送死。汪仔端着枪欲上前去,却被老黑叫了回去。

  不過我也马上分配到了任务,還是帮忙照顾伤员,那两個新兵一個伤到了肩膀,情况還好,可另一個伤势比较严重,脖子被打伤了鲜血止不住的往外蹿。一名老兵将成堆的止血棉被塞进伤口裡,可于事无补,那名新兵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在我眼前就断气了。

  当时我有些傻了,過了很长一会儿我才回過神儿来。那时候也不知怎么,眼泪就不争气的留下来,死人我看過,可是看着自己人断气就是令一会儿事儿了。

  時間非常紧迫,来不及悲伤,来不及去思索别的,我虽然脑子裡很混乱,但,我還是要坚持下去。

  匆忙处理了那名新兵肩膀上的伤口后,老黑气喘吁吁跑過来,道:“对方很难缠,而且增援已经赶到了。”

  這话裡隐含的意思我明白,恐怕目前硬拼不是办法了。

  陈教授脸色发白,這点我能理解,遇上一些勘探中的困难或许這老人還能想办法挺過去,可是這忽然冒出的另一队伍,而且带有很强的攻击性,這种牵扯到战斗的事就在他掌控之外了。

  队伍一時間面对进退两难的境地,陈教授面前保持着镇定,询问了老黑的意见:“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生死关头,老黑直率的說道:“我們刚刚已经找到了后面的路,我建议立即撤离。”

  陈教授道:“可是那伙人跟上来怎么办?”

  老黑耿直道:“可眼下只有這一個办法。”

  陈教授换了個問題:“对方是什么身份,查明了嗎?”

  老黑道:“暂时還不清楚。”

  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

  老黑再一次陈述自己的观点:“陈教授,這样下去即使我們赢了损失也会非常惨重,前方第一纵队還不知发生了什么,我建议立即撤离!”

  陈教授仍旧决心未定,他的思虑也在折磨着自己,我能理解他所顾虑的,但老黑的话也有理,不能再有更多的牺牲者。

  這时候,我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一個非常大胆的想法。

  或许只要這個想法再多在我心中留那么一秒钟,我都不会說出口。然而就因为這一個插曲,导致我人生后面的一切都开始逐渐变化。

  当时我也不知身上哪儿来的勇气,又或许我是一时发神经。我走到陈教授面前,用非常镇定的语气道:“陈教授,我有個办法,我們四人去探路的时候发现前方還有岔路,你们留我在這儿,我来引开他们。”

  陈教授抬起头来看着我,他眼睛紧盯我的眼睛,而此刻這名老头头脑中所想,竟然发现自己根本看不穿他。

  而当时就在我說完自己的想法后,老黑也愣愣的看着我,或者這主意他想到了,但他却沒有說出口,因为真要是這么做了,恐怕生還概率死九死一生。

  “你真的打算這么做?”陈教授的一席话裡透着說不出的冰冷。

  我呼了口气,镇定道:“是的,我是一名战士。”

  這话如果放在平时,我绝对不会說出口,可当时也不知怎么,或许是亲眼目睹了陌生同伴的身亡。

  陈教授终于做出决定:“好,年轻人,說得好。”

  這是老黑也不顾着其他人的看法使劲儿摇着我的肩膀:“你疯了?”

  可我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愣是把老黑也给镇住了:“我沒疯,我是一名军人,也是個战士。”

  而后,他紧紧抱住我,我感觉到老黑所有复杂的情感都凝聚在這裡了。

  我的计划得到认可,前方還在射击中士兵们得到撤离的消息,也许有人還不知道有一個不起眼的新兵蛋子的计划被采纳了,而這個计划很可能会牺牲自己。

  汪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看样子之前虽然被叫了回去,可他還是偷偷的跑去交火的战场上。

  由于我方开始逐步撤离,两边的枪声逐渐减少,与此同时对方也应该察觉到我們在撤离了。

  当队伍退到断崖的时候,我悄悄的躲在后面,在目送整对人马下到断崖下面后,站在最后的老黑目送我最后一程,并嘱咐我多加小心,他把那名在我眼前死去的战友的步枪送给我,并向我敬了個军礼,我也回了他一個。

  英雄?呵呵,有时候想起這個词总觉得很傻,总觉得现实中死沒有這种人存在的,不過在那個节骨眼上,我的确做了把英雄,傻得冒烟。

  時間差不多了,我是时候该隐蔽到断崖对面,等人一出现就开枪,然后就是拼命的跑,我觉得我应该把他们引到那個我們沒走過的洞口裡去,到时候二选一,我也能逃過追踪。

  可就在我默默的向前走着的时候,我听见背后突然有人叫我。当我回過头去,汪仔兴致冲冲的跑過来,朝我露出笑容。

  我当时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并不知道他是来干嘛,与我道别?

  但汪仔却是来留在我身边的,他拍着我的肩膀道:“這种事怎么能由你一個人来呢,太假了。”

  我当时有点生气,问他为什么陪我来送死,但我也不是真的对他生气,应该說感动還来不及,可是這种话我永远也无法当面說出口,起码当时我是這么认为的。

  而当时我的想法也很单纯,就是不想让自己的選擇拖累了兄弟。

  但汪仔就像一块儿膏药似的贴着我,不過所有事都是有因必有果,因为汪仔当时的举动,才有了后来我跟他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還有我的選擇。

  既然赶不走,那就拧在一块儿,我与汪仔从小玩到大,而那一天我才真正的与他并肩作战。

  我們隐藏在断崖的岩石后面,听到对面脚步声后,子弹在我的控制下发射了出去。当时是我第一次用步枪,后坐力有点不适应,而且枪声在耳边很响。

  不過当时我并不关心子弹有沒有击中目标,看到对方向我還击的火光后,我和汪仔拼命的跑起来。

  子弹在我身后呼啸而過,虽然我沒怎么莫過枪,可是我還是知道跳弹這种情况,像我們配备的军用步枪威力都是很大的,甚至能形成二次跳弹,這呼啸在旁边的子弹也說不准经過墙壁反弹会不会击中我。

  可我觉得就這么被乱蒙的子弹打死了,這结局也太悲剧,但這种胡思乱想只不過是逃亡中给自己解闷的插曲罢了。

  由于来過這裡,有些突兀的地方我們還有印象,所以跑路起来我們会比后面的追兵更轻松些,

  我与汪仔還是不敢太過松懈,时不时会朝着后面還击,现在可不是省子弹的时候,我們两人必须制造一個假象,让他们以为前面有很多人。

  逃命的路上時間過得根本沒什么概念,只觉得很快,我与汪仔就来到了二选一的洞口处。我俩站在一大一小的洞口前,现在看起来這就好像两张嘴巴,正准备吃掉我們。

  這次我們两個相视一笑,藏在了小洞口的边缘,用不着开手电,黑暗会成为我們的保护色。经過一路狂奔,我心脏虽然跳個不停,但考虑到后方的追兵,那种紧张感始终刺激着我,所以我并沒有在意身体因剧烈运动产生的不适,這也有可能是一种精神麻醉。

  等了约莫几分钟后,后方突然传来阵阵脚步声,裡面也掺杂了說话声,不過由于距离有些远,加上地下空间对声波造成的影响我們一时沒听清他们說什么。

  然而随着他们的走近,我逐渐听到两個人的对话。

  “你說這裡发生了改变?怎么跟你当年进来的时候不一样嗎?”

  “是有些不一样。”

  “那你知道這裡为何产生了变化?”

  “這個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個领路的。”

  “领路的,不過现在你也找不准方向了,不是嗎?”

  另一個人沉默不语。

  “那你說现在该怎么办呢?”

  “嗯,让我仔细找找,一定会有所发现的。”

  “那你看从這裡开始找如何?”

  “行,我看看。”

  “你看吧,不過要记得,只要我不能从這裡安全的出去,他们就活不成。”

  然后這两個人就不再交谈,之后传来了一阵某种外语的对话,语速很快,也很干脆,不過這种外语凡是中国人都很熟悉——日语。难怪之前沒听清他们說什么,原来不是用中文交谈。

  這么說袭击我們队伍的是日本人?但裡面为什么又穿插着中文对话。而且還有一点,那两個中文声音中,有一個比较耳熟,是那种带有地方特色的,不過眼下我還想不起来。

  這时,汪仔轻轻捅了我一下,我意识到這是准备行动的暗号,我手裡仅仅捂着枪,心想待会儿即使老子枪法不准,也能打死你们几個狗日的,然后就往洞裡跑。

  随着他们一步步靠近,我跟汪仔计算着最佳距离,由于他们的武器上有固定光源,所以很容易辨认。我只觉得再近一点,反正我們以他们呈直角,就算发现我們,也是白白浪费子弹,而我們则很容易击中目标。

  随着他们一点一点前进,我捅了汪仔一下,意思告诉他机会来了。正当我們要端起枪射击的时候,我觉得腰部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勒住,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迅速将我拽进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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