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老教授
其实我這会儿是张着嘴,满脑子的胡想,比如說這陨石有沒有辐射?或者是致幻等等,就在這时候,身边的汪仔就拉了拉我的衣袖,贴着耳朵說了一句:“我說小彭,你沒注意影片沒播完么?”
我咦的一下,這個還真的沒注意,汪仔看我发了愣,又故作神秘的說到,影片一共长1小时12分钟,播放的时候都有显示,但实际播放時間才42分零3秒钟……
我下意思的回忆了一下,或许有這种可能,也许那只是片尾,根本沒必要播放。不過几年后我才知道,沒播放那是因为后面的影片有可能引起不安,扰乱军心,当然那是好几年后的事情。
有人猜测化工厂可能只是铁矿石所产生的一种幻想,也有人說,当年德国的地球轴心可能是一种代号,并非是陨石,弄不好,那就是纳粹在制造原子弹。
众所纷纭,有的更是怀疑這是国民党放的烟雾弹……
第二天中午,专家团队沒等来,倒是把老黑那几個老兵给等来了,车一停,老黑跳下来,就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四处一望,瞎比比了一句:“他妈的,六年了,還是這熊样。”
我一听,這货似乎說错了什么,上前和老黑寒暄了一阵,帮忙抬行李,汪仔就一把抓住老黑,嘘寒问暖的问道:“我說老黑哥,你不是风寒么?這么快就好了?”
老黑一脸绯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說到:“沒办法,上面抓得紧,生病都要提前好,不然就永远好不了了。”
這话意味深长,都不敢细问,我背着老黑的行李进屋,汪仔已经将我的两包烟送到了黑哥手中,当我发现的时候,两人早已插入了裤兜,不過后面汪仔告诉我,這叫明哲保身,老黑既然来過這裡,多少给他意思意思,他也好在后面照顾照顾我們,何况就两包烟?
我听了是一屁股火,尼玛,你這么大方,怎么沒把自家烟送给他?汪仔居然厚颜无耻的接到:“那是自家烟送起来心疼,送别人的烟,其乐融融!”
我們在戈壁滩腹地休整了三天,专家团居然還沒到,到了第四天,上校有点坐不住了,叫通讯员发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到了下午,来了一份电报,說是事情有变,暂时不能来腹地集合,并令10個战士去阿苏克腹地西南方接应第一支专家团,第二专家团随即到达腹地。
接到命令后,队伍马上集合,将20多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接应第一专家团,第二队留在原地等待第二专家团,而我和老黑、班长、汪仔等人留在了第二队。
在我的眼中,所谓的专家都是些吃饭不干正事的家伙,专打官腔,什么事儿都是压着别人头上,不然怎么会被人批成砖家,叫兽,总的来說,我对专家教授是沒什么好感。
不過我們這队的专家除了年纪大之外,還带了一個美女,据說是老教授的孙女,等两人搀扶着下了车,班长要求鼓掌欢迎。
老教授虽說七十来岁,但走路脚步轻盈,格外精神,当即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說自己姓陈,叫陈明峰,以后可以叫他陈教授,或者是陈老伯,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地质勘探,或许這是最后一次,希望能合作愉快!
老教授說完這句话双手一挥,叫我們别鼓掌了,马上收拾家伙,半小时后集合!队伍马上要开拔了!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和汪仔不约而同的看着黑子,這家伙几乎不怎么动弹,趴在床头就抽闷烟,我问他怎么不收拾,這家伙回答道:“用不上,收拾個屁啊,你们用得上,快点收拾去……”
半小时后,外面集合号响了起来,众人都是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汪仔更是像個挑夫,背着大大小小的口袋,一個劲的跟着我后面爬汽车。
正当我們刚爬上大卡车,老教授就走過来叫我們下车,說這一趟他沒打算坐车去,再說了,车也开不到几公裡远,到时候還会浪费资源。
按着老教授的說法,我們這次要进入阿苏克的陨石洞穴,然后找到陨石,才能完成這次的任务,不過一路上老教授连洞穴在哪裡都避而不提,只管跟着自家孙女在队伍后面慢腾腾的走着,而我总感觉這两人到最后会是累赘,不過這话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是第二天傍晚时分,高原的日落远远要比平地上落得快,看着太阳偏着西方,沒過多久四处就漆黑一片,所以,我們這十来個人当场就停止行军,原地宿营。
队伍中人才多,其中有個江西的新兵,我們称他三蛋子,比我們早来一年,人长得和瘦猴一样,但搭帐篷十分的熟练,就在我們准备烧烤晚饭的时候,這家伙三下五除二就把帐篷给搭建好了,吃了晚饭,室内外的气温逐渐下降,到了最后,大伙儿都裹着大棉衣扎堆聊天。
老教授也一样,吃完饭坐在火堆边上抽起了香烟,我們开始還聊点家乡的奇闻怪事,最后三蛋子捞了捞头,就问陈教授,国家是如何知道地球轴心是块陨石?是不是大概加估计猜出来的?
陈教授其实比我想象中的好,我以为他会瞧不起我們這群当兵的,也不会說什么事儿给我們,谁料三蛋子說完,陈教授思考了一分钟,就问我們:“你们可知道四川盆地是如何来的?”
话一說完,汪仔就說這還不简单,陨石撞的呗。
“那你们可以猜到這陨石有多大?最后飞向了那個方向?”陈教授接着问道。
第一個問題,读過几天书的人都知道,第二個問題,那就真的只能猜了。
陈教授看我們都回答不了,啧啧发笑,說道,其实挺简单的,四川盆地的确是陨石撞击出来的,并且這块陨石撞出盆地后并沒有停止运动,并且弹回到半空中继续以抛物线形式进行运动。
由于陨石的撞击力度相当的大,在第二次落地的时候,西部整個的山脉产生了一系列的变化,也就造就了喜马拉雅山、珠穆朗玛峰這些高原山峰,所以我們在看西藏和新疆地圖的时候,如同一层层的皱褶,其实都是当时陨石撞击地面留下的痕迹,当地面受到强烈的撞击,就形成山脉,而地底下就会产生了空洞。這也是西藏地底下有超大空间的解释!
至于陨石大小,陈教授也表示不清楚,但经過多年研究,這玩意儿不会太大,不然好几亿年,早就沉入了地心,当年的德国也不会发现他了。
“這么說,陨石是沉入地表……?”对于陈教授這個理论,有的战士接着追问。
就在這时候,班长从外面站岗回来,赶紧叫我們去休息,别老逮着教授不放,明天大清早要继续赶路。
班长的命令沒人不敢从,当即掀开被子,窝了进去,而陈教授的孙女走进了另一個营房,反正我越看這事儿越蹊跷,一大堆爷们中扎一個姑娘到底是几個意思来的?
我窝在被子裡,還和汪仔說了一阵小话才睡着。
迷迷糊糊中我這個脑子可能也坏掉了,不知道周围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大片松树林,树林中還有高音喇叭播放着歌唱祖国的曲子,慷慨激昂,四周都是红旗飘飘,那感觉就像小学时代开运动会,一会高音喇叭又传来声音“伟大领袖XXX教育我們……要坚持XXX的革命路线……”
我独自走在树林中间,远处一支队伍走過来,清一色的白衣蓝裤,年纪十二三岁,为首的小哥還举着大红旗,带着红袖章。我一看,艾玛,做梦穿越了,還好穿越的不算远,估计是文革时代。
怀着這种激动的心情,我准备对前面群小家伙打個招呼,谁料這支队伍,每個人目光呆滞,身体僵硬,似乎就想沒看见我一般,我這心裡一急,逮住一個小朋友胳膊问道:“小朋友,這都到了什么地方?”
但這小朋友像是根本沒看见我一样,继续接着走,而我差异的看着他,怎么逮住他胳膊,他還能走?当我低头一看,一只血淋淋的手臂還在我手上抓着呢。
当场我就吓的醒了過来,冷汗拽满了全身,就在我起身准备去小解的时候,除了汪仔之外,其余的老兵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帐篷外面,沒人說话,沒人动弹,這都是在干嘛呢?
我踹了踹身边的汪仔,這家伙比死猪睡得還沉,每踢一脚,這货都叫我别闹,最后干脆翻個身继续睡,当我作死的一脚踹下去,這货大声嚷道:“干嘛呢?這三更半夜的……”
就在這时候,睡在靠近帐篷门口的班长一脸严肃的叫到:“不想死就别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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