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5章 再遇孫觀主
她說着話,如同男人一般,猛然脫去上衣,狠狠地摔在地,只穿着一件小背心,晃動着那雙肥碩的巨乳,衝向歐陽志遠。
那十幾個健壯的老孃們,一看鄧詠蓮脫去了上衣,頓時都扯下了自己的褂子,晃動着肥碩巨大的乳房,嗷嗷叫着衝了過來。
杜長海、黃建平和歐陽志遠看着這些白花花的肉山,瘋狂的衝過來,只嚇得目瞪口呆,他們哪裏見過這種香豔霸道而詭異的場面。
歐陽志遠哪裏肯跟這些老孃們對決,身子一閃,一手拎着趙寶軍,已經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
但杜長海那十幾個保安倒黴了,在這些白花花的肉山中,就連招架之力也沒有了,更不敢還手,臉上立刻被梅超風的白骨爪,撓了幾道血印。
幾個老孃們衝破了保安的護衛,眼看着抓向杜長海和黃建平。
歐陽志遠一聲冷哼,一把拎起趙寶軍,衝到一處斷崖上,下面就是一道萬丈深淵。
歐陽志遠靈機一動冷笑着,拎着趙寶軍的領子,讓趙寶軍的身子,伸出懸
一塊碎石,被歐陽志遠踢下去,掉進山谷,發出瘮人的轟鳴,只嚇得趙寶軍臉色煞白,一聲慘叫,“你要幹嘛!”
正衝向杜長海的那些老孃們和鄧詠蓮,一看歐陽志遠把趙寶軍推到了懸崖邊上,趙寶軍嚇得臉色煞白,顫抖着身子在山風中來回的晃動,只要對方一鬆手,立刻就會掉下去,摔成肉餅。
“都退回去,你們再有什麼輕舉妄動,我一害怕,要是一鬆手,袁成山就會掉下去……”歐陽志遠裝作一臉驚慌的看着對方,猛一鬆手。
“啊……”
趙寶軍感到自己正向下掉,立刻嚇得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音都變了調了。
趙寶軍的老婆鄧詠蓮嚇得腿腳一軟,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嘴脣哆嗦着,說不出話來。那些老孃們立刻不敢再輕舉妄動。
歐陽志遠手一緊,再次抓住了趙寶軍的衣領,厲聲道,“都退回去。”
鄧詠蓮連滾帶爬的和十幾名老孃們,都退了回去。
歐陽志遠這一手,震住了所有的村民。愣得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現在趙寶軍的命捏在人家的手裏,誰敢保證,對方不敢撒手?誰都不敢,就連袁家莊老村長袁文煥也不敢輕舉妄動,這要真鬧出什麼人命來,自己能託得了干係嗎。
自己這次圍攻恆豐建築公司,目的就是要點錢,他內心並不想把事情鬧大。
“嘿嘿,年輕人,把人放下來吧。”
一位白眉皓須的老人,領着一位機靈漂亮、五六歲的小女孩,從臺階上走了上來。
“孫觀主?子涵?”
歐陽志遠一眼就認出來,這位老人,就是上次何秀琴帶自己去那座道觀拜訪的過的孫觀主,那個小女孩,正是秋月的女兒子涵。
歐陽志遠不由得一愣,一臉詫異和好奇,孫觀主怎麼會帶着子涵出現在這裏?
子涵一眼就看見了歐陽志遠,她一邊邁着小腿,跑向歐陽志遠,一邊笑嘻嘻的大聲道,“嘻嘻,歐陽叔叔,你在玩盪鞦韆嗎?我也想玩。
杜長海一聽小姑娘說歐陽志遠在玩盪鞦韆,差一點暈了過去,天哪,這是盪鞦韆嗎?
歐陽志遠連忙把趙寶軍拎上來,撲通一聲,扔出老遠,轉身抱起向子涵,在她胖胖的小臉蛋上,親了幾下。
“子涵,你怎麼和這位爺爺在一起?”歐陽志遠疑惑地問道。
子涵用稚嫩的聲音講了一遍,原來是她今天和幾個小夥伴上學時聽說山裏有一個白鬍子的爺爺,是神仙,幾個天真的小傢伙放學後就相約一起去山裏找神仙,結果走着走着,就在山裏迷了路,被在山裏採藥的孫觀主發現,便把他們送下山。剛好子涵的家在趙家山村,孫觀主路過此地時,發現這邊有事,趕過來一看,竟然意外的發現了先前來過道觀的歐陽志遠。
鄧詠蓮一看歐陽志遠把自己的丈夫丟了上來,連忙跑了過去,扶起趙寶軍。趙寶軍嚇得臉色蠟黃,說不出話來,不斷的倒吸涼氣,這傢伙太狠了,自己差點就摔死了。
那十幾個老孃們一看孫觀主來了,頓時都嚇得退出老遠。
“滾,丟人現眼的東西。”
孫觀主一聲低喝,那是幾個老孃們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連忙跑回來,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老村長袁文煥一見孫觀主來了,嚇得一縮脖子,就想走,但孫觀主早已看到了袁文煥,老人家冷哼一聲道,“你過來!”
袁文煥連忙走過來,低着頭小聲道,“孫老,您老怎麼來了?”
“啪!”
孫觀主一巴掌打在袁文煥的臉上,把袁文煥打得一個踉蹌。
“沒出息的東西,袁家莊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袁文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嚇得不敢說話。趙寶軍一看到孫觀主來了,嚇得早就鑽進人羣,不敢再出來。
孫觀主是袁家莊輩分最高的唯一老人,今年已經九十二歲了,是袁家莊的唯一的外姓,但在幾十年前,袁家莊的人生了一場怪病,十幾個人接連死去,莊裏人爲此嚇得魂不守舍,最後是孫觀主雲遊到袁家莊,開了一味神藥後,那場怪病就離奇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因爲怪病死人的事。因此整個袁家莊,沒有一個人不尊重害怕孫觀主的。
當孫觀主聽到,袁家莊的人,再次圍攻山南文娛集團和恆豐建築公司,路過此地的老人家立刻趕了過來。
這時候,龍山鎮派出所長徐永超,帶領十幾個警察趕到了。
警察一來,所有的村民都開始慌亂起來了。
但幾個警察把住了唯一的路口,那些慌亂的村民都不敢衝過去。
“徐所長,你是從外國趕回來的嗎?”
歐陽志遠的臉色,冷的如同萬丈寒冰一般,死死地盯住徐永超的眼睛。
徐永超根本不知道歐陽志遠在山上,當他聽到歐陽志遠在責問他的時候,冷汗順着臉頰流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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