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今夜,他要瀆神-九尾狐校霸盯上我之後鎮魂
蔚枝:“……”
大拳拳咣咣鑿你胸口。
段驚棠攤開手掌包住那隻小拳頭,按在心口,“你不是都看見了,還問我。”
人類崽眼神開始飄忽,試圖垂死掙扎,“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段驚棠:“下次記得把鞋擦擦,帶回來的土都能種花了。”
蔚枝:“……”
“好吧。”人類崽躺平了,一副“隨你處置”的樣子,“我去了,我看了,我騙妖了,我壞壞。”
段驚棠笑了,低頭親親壞壞人類崽的額頭,“冷不冷?”
蔚枝吸吸鼻子,“冷!我臉都給吹皴了!”
段驚棠戳了戳人類崽的小臉蛋。指尖輕輕按下去,鬆開手,“biu”一下就彈回來,上面的軟肉還顫悠了兩下,跟雞蛋布丁一樣。
段驚棠靜默兩秒,“哪皴了?”
“這是塗過寶寶霜啦!”蔚枝拍拍自己的嬰兒肥,忽覺手感好像確實不錯,又呆呆揉了兩下。
“唔,還好小叔細心,抹得還挺均勻……”
“姜時給你抹的?”段驚棠忽然警覺,“用手?”
蔚枝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然吶,用尾巴嘛?”
段驚棠滿臉不自在,“以後別讓他碰你,男男有別。”
蔚枝愣了一下,忽然有點想笑,“他是我小叔呀,親……有血緣關係的!”
“但他也是一個至今尚未婚配的大齡單身男中年。”
段驚棠難得將情緒表現得這麼明顯,看來成年並不能讓九尾狐變成熟,反而會倒退。
“而且我認爲他不結婚和你親生父親有很大關係,而他又說過你很像你的親生父親,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對你思慮不純。”
蔚枝:“……”
蔚枝:“…………”
不,等會兒,這信息量有點大。
“那要照你這麼說,以後你也別跟荊楚說話了,表兄弟啊,避嫌!”
段驚棠:“沒問題。”
蔚枝:“?”
你答應得這麼幹脆,就不怕荊楚哭泣嗎??
段驚棠好像還真不怕。
“哎……”
蔚枝躺在段驚棠懷裏,自言自語,“別說,你們的情況還挺像哎……”
姜時的母親和時敬的母親是親姐妹,兩人都是時家旁系的女兒,不同的是,一人嫁給了本家的獨子,一個被外嫁給了對家姜家。
這情況,倒是和段驚棠和荊楚的媽媽有些相似。
同樣是金翅大鵬荊家旁系的女兒,一個嫁給了同族嫡系一脈的小兒子,一個偷偷和九尾狐一族的小帥哥談戀愛。
只不過人家是自由戀愛,時家全是包辦婚姻。
聽姜時說,時敬的母親,也就是蔚枝的奶奶,在兒子死後的第二年就鬱鬱而終。
也是,嫁給時方那種男人,結局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
姜時的母親倒是還在世。她的運氣比妹妹要好許多,雖然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但所幸丈夫對她很好,這一點從姜時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疼不疼呢!”
蔚枝把跑偏的思緒拽回來,兩爪捧住段驚棠的臉。
段驚棠沒說話,他要是說不疼,估計蔚枝也不會信,乾脆用行動證明。
“啊!你*服幹嘛!段老三我、我警告你啊,這裏是神聖的醫院!你不要……呀這腹肌……”
段驚棠無奈,把人類崽的小爪從自己的小腹上拖到右肩上。
蔚枝還惦記着那漂亮緊實的腹肌呢,是他的錯覺嗎,怎麼感覺好像比之前更好摸了呢……
忽地,蔚枝手上的動作一頓。
“你的傷……”
蔚枝出溜一下坐起來,一把將段驚棠按在牀上,上下狂摸。
“你的傷呢?都沒啦?!連,連一點疤都沒留嗎?!”
小傷就不提了,段驚棠右肩、左手和右小腿上三處泯妖石留下的傷口,居然完全消失了,連一點點疤痕都沒有。
蔚枝忽然想起夜色中,小九浴光重生的樣子。
“成妖劫好神奇……”
人類崽發出了喜極而泣的聲音。
段驚棠親了親蔚枝溼漉漉的眼睛。
這幾天,這雙漂亮的眼睛爲他流過的淚已經夠多了。
“想回家嗎?”
以段驚棠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不需要住院了。
蔚枝搖搖頭,小腦袋埋在男朋友懷裏蹭來蹭去,“再待會兒,vip病房好貴的。”
段驚棠笑了,媳婦兒真會過,持家小能手呢。
說起家,段驚棠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把鑰匙……”
蔚枝迅速無縫連接,“我的。”
段驚棠:“……”
“反正你給我了,就是我的,”蔚枝把臉整個兒埋進段驚棠浴袍裏,“你別想要回去了!”
段驚棠抿了抿脣。
不要就不要,但是寶你能不能別啃我胸?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個雙標小色批,他親你舔你啃你行,你揉他小*一把那都是耍流氓。
沒辦法,誰讓他就是喜歡這個小色批呢。
“收了我的鑰匙,就得上我家的戶口本啊。”
“哼哼……我、我考慮考慮!”
“嗯?”
“我才十八歲耶。”人類崽抖着腿,小表情異常欠揍,“萬一以後遇到比你更帥、尾巴毛比你更軟的小妖怪呢,那都是說不準的事呀——”
段驚棠點點頭,頗爲認同,“原來你愛的只是我的臉和尾巴毛。”
蔚枝眨眨眼睛,做驚訝狀,“當然啦,難道你才知道嘛?”
段驚棠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
成年九尾狐翻身而起,柔軟長尾一把卷住人類崽的腰。
“那就只能,強行把你變成我的所有物了。”
蔚枝癟着嘴。他忍,他忍,他再忍。
忍不住了!
“噗嗤……這什麼霸總髮言啊哈哈哈哈——”
然而很快,蔚枝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那條狐尾鑽進了他的褲褲。
最裏面的那條。
“段、段驚……啊!”
蔚枝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妖。
要在平時,段驚棠最受不了蔚枝這種眼神。
懵懂的,無辜又天真,彷彿他正在做的是什麼褻瀆眼前人的罪大惡極的事。
每當這時,段驚棠都會退卻。
但今天不同。
他已經是一隻成年的九尾狐,他完全可以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也能夠爲他愛的人的未來負責。
蔚枝是他的神明。
而他今天,就要瀆神。
他要將他純真無瑕的小小神明壓在身下,看他一塌糊塗哭泣求饒的樣子。
就像他曾在腦海裏,無數次練習過的那樣。
“別……段……唔!”
“怎麼。”段驚棠俯身咬了下那瑩潤的耳垂,“你下午摸了我的,我也摸摸你,不行?”
蔚枝臉頰滾燙,杏眸裏含着一包淚,咬着牙一般,“你、讓、我、摸、的!”
段驚棠色批坦蕩蕩,“對,我現在也讓你摸,不信你再試試?”
蔚枝纔不上他的當呢!
然而架不住那狐尾纏住他的手腕,拉着拽着他去試。
九條尾巴的用處,蔚枝今天終於大開眼界。
“和下午不太一樣吧?”段驚棠啞着嗓子。
“今晚之後,感覺它也‘成長’了呢。”
蔚枝剛想說你就放屁吧,張開的嘴忽然失了聲。
媽的……好像還真是!!
看着那張小臉上的神情從羞憤到懷疑,再到震驚,再到迷茫,最後又陷入了羞憤,段驚棠心裏無端升起一種滿足感。
短暫的滿足之後,就是空虛,和深不見底的佔有慾。
“我之前拔了荊楚兩根翅膀毛。”
蔚枝閉了閉眼睛。
他真不知道段驚棠這時候提那隻傻鳥是想幹嘛……!
“然後那小子就說,詛咒我成妖劫這天突然*,*的時候,只有你在我身邊。”
蔚枝:“……”
這鳥真是……
段驚棠扯了下領口,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我現在覺得,他的詛咒好像要實現了。”
“……蔚枝,你願意嗎?”
蔚枝怔住了。
段驚棠說的不是行嗎,能嗎,可以嗎,是“願意嗎”。
前三個所站的角度都是“我”,而最後一個,是“你”。
你願意嗎。
蔚枝輕輕咬住下脣。
他平躺在牀上,枕頭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他就這麼仰着頭,深深望進段驚棠的眼底。
那裏是一片海,悠遠深邃,似乎從不起風浪。
可此時,那海水卷着火焰,無窮無盡的火焰,只爲他一人燃起的火焰。
蔚枝顫抖着呼出一口氣,驀地笑了。
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雙手纏住段驚棠的脖頸,仰起頭與他交換了一個吻。
他說,段驚棠,生日快樂。
只有情人的夜晚,溫柔繾綣。
生日祝福後,一方獻上精心準備的禮物。再之後,自然就是拆禮物的時間。
有的禮物可能比較大,比較複雜,需要一夜時間,才能好好拆開。
而段眠鬆,就是在弟弟拆禮物的時候無意間闖進來的。
這事真不怪他。
真的。
vip病房是刷卡的,一共兩張卡,弟弟一張,另一張在他這。他只是想過來看看,兩個崽餓不餓,需不需要叫點夜宵。
沒想到,弟弟已經喫上了。
段眠鬆捂着眼睛連退三步,可還是聽到了弟弟被一腳踹下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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