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約我
沈蓉最後用大吼,讓我瞬間清醒,婚內強姦。
我慢慢從她的懷裏起身,看着自己剛剛所做的一切。
“我在幹什麼,我幹了什麼。”我自言自語,看着沈蓉胸口衣襟已經被我扯開,她紅着臉一臉怒容的看着我。
還看見她的雙手被我用領帶綁住,手腕上已經紅腫。
“畜生,還不快從我身上下來!”
沈蓉怒吼着,我從她身上基本可以用滾下來形容,她剛剛說的什麼,婚內強姦。
“沈蓉,我不是故意的,我...”還不等我道歉,就迎上了重重一拳。
我的頭撞在茶几上,立馬感覺一陣眩暈。
“你這個下三濫的東西,居然敢對我動手動腳,你活膩了吧。”
沈蓉拿着茶几上的遙控器狠狠向我扔來,然後就是有鋒利指甲的手在我臉上不停掌摑。
我被打得有一刻都整個人蒙了。
“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牢,要讓你的朋友都受到懲罰。”
沈蓉盛怒,拿起手機就開始撥號,我一把抱住她的大腿。
“不,不要,沈蓉,我錯了錯了,你不要這樣做,我頭腦一時間不清醒,我錯了,求求你,不要離婚。”
她幾次三番把我踢開,警察已經接了電話。
“喂,我這裏有個婚內強姦的變態!”
沈蓉對着話筒就開始說,我搶過她的手機:“別,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以後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沈蓉卻執意要拿走電話,在我臉上狠抓,指甲滑過肌膚留下一道道口子,臉上火辣辣的。
可是我只有繼續祈求。
“沈蓉,你媽需要一個女婿,你不需要結婚,我們會是最合適的,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了,求你饒過我。”
她這時才稍稍停下了動作,然後猛地奪過手機,我沒注意,她又加了一腳把我給踩在地上。
“喂,我不報警了,對不起。”
沈蓉最後還是掛掉了電話,我鬆了一口氣。
“謝謝,謝謝你,我知道錯了,你要我怎麼樣都好。”
我卑微的跪在地上。
“畜生,離我遠一點,噁心至極。”沈蓉最後連同手機都扔了過來,自顧自的上樓。
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洗澡的聲音。
我摸了摸嘴角的血,冷靜了很久,終於也站起來,回了房間。
打得真狠啊,可是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誰會想到薛涵的朋友會去。
我嘆了口氣,今晚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差點就萬劫不復。
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可是再怎麼樣,這次也比上次好得多了,拳打腳踢早已經成爲家常便飯。
而且大概是因爲第一次真正撲倒了沈蓉,感覺被這樣打了一頓也是值得的,至少會給沈蓉添堵好一陣子。
想到這裏我也就慢慢的平復了心情,哼,早晚有一天我會報復回來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家修整,沈蓉卻還是要去上班,薛涵竟來了個突擊。
沈蓉應該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媽會玩這一套,我在樓上瞟了一眼,提前去了沈蓉的臥室。
“他起牀了嗎?”隔着門,我聽見樓下薛涵似乎正在朝樓上走來。
“媽,你幹什麼啊,陳默還在睡,他沒有穿衣服的,媽。”
沈蓉攔不住薛涵,腳步聲越來越近。
“哼,他是我姑爺,有什麼關係,這麼晚了還在睡,我倒要看看不下蛋的雞,還能起的比豬都晚。”
靠,你纔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我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只好在他們要進來的時候,假裝穿衣服。
時間掐的很準時,沈蓉看見我在她的臥室的時候,愣住了,而後就是慍怒的表情。
我也是不得已,否則不會來她的房間:“薛,薛姨。”
我正裸着上半身,薛涵看到了倒是沒有她說的那麼淡定。
“你這孩子,怎麼沒穿衣服。”
她捂着臉的樣子就像是個小姑娘,我有些繃不住笑意。
“我剛要換衣服你們就進來了,對不起,我現在就穿。”
我裝作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
“你們倆也要剋制一點,身上那些東西要藏好,真是丟死人了。”
我一開出還沒有理解薛涵的意思,看她的眼神往我身上瞟着。
我低頭,原來她說的是身上的一些淤青,和臉上的抓痕。
哼,這可不是恩愛過的痕跡,你女兒在你走了以後對我拳打腳踢像個潑婦。
你這個當媽的竟是一點也不瞭解自己的女兒。
沈蓉則是諷刺一笑:“是,我們以後會剋制的,媽媽,你看也看到了,能讓陳默把衣服換好了再來說話嘛?”
薛涵看我們倆恩愛有加,也不再說什麼,徑自下樓了,沈蓉走了進來。
我有點提防她報復,踹我一腳,我嚥着口水退後了一步。
“算你識相,今天在家給我把牀單洗乾淨,畜生躺過的東西我要消毒。”
然後便消失在門口。
幫了她就是這樣的態度,哼,這就是沈蓉。
她媽看我們沒什麼問題,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沈蓉也開車上班。
我獨自一人在家,聽命的把被單拿來洗了,然後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獨處的時光。
另外也在思考怎麼在夢影能夠混得更好。
時間過去極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沈蓉回來的時候有是喝的醉醺醺的樣子。
把高跟亂扔一氣,我看她要摔倒,剛好扶着她,卻被她惱怒的躲開。
“畜生,離我遠一點,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告訴你沒門。”
我想什麼,哼,如果有,在這些日子的接觸當中也已經完全對你提不起興趣了吧。
昨天那樣不過是因爲氣急了而已。
回到房間,李噯發來QQ。
“在幹嘛?”
現在的聊天過程完全就演變成小情侶的日常,這讓我覺得這縱然是個夢但也是溫暖的。
不一會兒,上次那個莫名其妙跑來加我的女人也上線了。
“在?”
黑,邪了門,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我沒有理會直接就回的李噯:“有個神經病女人加了我約炮。”
“德行,你肯定是動心了,長得有我漂亮嗎?”
“不知道,有沒有你漂亮我也不想了,家裏不是有一個了嗎?”我發現現在我哄女孩子的技能快要被點滿了。
李噯並沒有喫醋:“你這次放我鴿子,總該彌補我吧,什麼時候來見我?”
見面,說的也是,已經好久都沒見到了。
“那後天怎麼樣,去遊樂園。”
“恩,那這次你不許再放我鴿子了。”
剛聊完,那個加我的女人似乎很急切:“你到底在和誰聊天?”
“我和誰聊天和你有關係嗎?我是有家室的人。”
莫名其妙,誰家的母老虎這麼飢渴。
“你給我等着。”她回這句話以後再沒了信兒。
我懶得再理,直接把人給刪了,說到底,李噯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我是誰,萬一被知道了,她會不會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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