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太太,喜歡我嗎? 作者:未知 慕一薰覺得自己的胸口隱隱有些痛。 真奇怪,她明明是一名守約人,爲什麼心會痛? 是錯覺吧。 可是這個痛感又那麼明顯,她忽略不掉。 慕一薰聽見自己的聲音冰冷而又冷靜地說:“少主,您跟熙已經訂婚三年多了,也是時候跟熙結婚了。” “跟熙結婚,跟熙結婚啊!” 真藤宵慢慢地把慕一薰最後一句話重複了兩遍,湛藍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但是我怎麼能跟她結婚?” 他這話,像是在問慕一薰,但更多的是在問他自己。 因爲他在問完這句話,直接把手裏的酒吧狠狠往面前一砸。 高腳玻璃杯,磕在茶几上一角,頓時嘩啦啦碎了,四分五裂。 酒紅色的酒液灑了一地。 真藤宵的大手是握着酒杯的,不少碎片割破了他的掌心。 慕一薰見狀,清秀眉心一凜:“少主,您沒事吧。” 她問,也沒等真藤宵回答,就去找醫藥箱。 很快,在房間一個櫃子顯眼的地方看到備着的醫藥箱。 慕一薰提着醫藥箱來到沙發邊,她慢慢蹲下來,半跪在真藤宵面前,說:“少主,我給你包一下傷口。” 真藤宵目光冷冷地看着琥珀色的酒液,手上痛感恍若未察。 慕一薰也沒等他說話了,她打開醫藥箱,拿出酒精,打開。 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托起真藤宵的手。 真藤宵剛纔是直接用手握着酒杯砸在大理石材質的桌面上,手上被玻璃杯碎片割破,紅色的酒液和鮮血混合在一起,還有一塊不小的玻璃渣紮在掌心裏。 慕一薰作爲守約人,對各種傷口見得多了。 老實說,這種傷口根本就不算傷口。 但是看到少主的掌心受傷,她心裏一處還是有異常的感覺。 好像,還是心臟疼痛的感覺。 可是這種疼痛分明又和剛纔聽到少主說要娶熙的那種疼痛不同。 慕一薰分不出這兩種不同有什麼差別。 她目光沒有感情地盯着真藤宵的掌心,從醫藥箱裏拿出鑷子,對真藤宵說:“少主,我幫您處理一下傷口。” 真藤宵仍是沒有回答,男人只是調整了一下坐姿,雙腿交疊慵懶靠在沙發上,這意思,就是隨她。 慕一薰斂了斂眸。 她拿着鑷子,小心翼翼地把真藤宵掌心的碎玻璃夾出來,又從酒精清洗傷口,最後包上一層紗布。 慕一薰給真藤宵包紮好。 她把東西都放回醫藥箱裏,慢慢站起身,淡聲說:“少主,好了。” 真藤宵靠在沙發上,微擡下巴。 他盯着慕一薰,忽然道:“薰,我問你一個問題。” 慕一薰本來要把醫藥箱拿去放回原處,聞言,她停下腳步:“少主,您問。” 真藤宵一隻長臂擱在沙發上,說:“如果有一件事,你知道是錯的,絕對不能做的事情,但是還是想做,你會做嗎?” “少主。” 慕一薰反問:“已經知道是錯的事情,爲什麼還要做?” 真藤宵似乎沒有想到慕一薰會反問,他怔了一下,然後邪氣地笑了起來,不緊不慢地說:“因爲做了會痛苦一輩子,但是不做,會後悔一輩子。” 頓了頓,真藤宵沒等慕一薰回答,他又收回目光,兀自嘆息道:“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麼呢?你懂什麼感情呢。行了,薰,你可以回去休息了。這裏也不用收拾了,明天再收拾。” 他說完,隨意地揮了揮手。 你懂什麼感情呢? 真藤宵這句話,不輕不重敲擊在慕一薰的心扉上。 她懂什麼感情呢? 她是……懂的吧。 只不過少主以爲她不懂而已。 慕一薰的脣有些發抖,她輕輕抿了一下脣,淡聲道:“是,少主。您晚安。” 她去把醫藥箱放回原處,轉身往總統套房門口走去。 臨走到套房門口。 慕一薰開了房間的門,她要出去,卻又停住。 轉身,慕一薰清亮視線一瞬不瞬的看着真藤宵坐在沙發上的勁瘦慵懶背影。 這個男人,是她的信仰! . “笨蛋官熙,起牀了!起牀了!” 官熙睡得迷迷糊糊, 蕭九閻那個變態老男人又要幹嘛啦? 吻了她還不夠,現在忽然大手掐着腰又是怎麼回事? “蕭九閻,你……你要幹嘛?” 官熙看着高貴冷豔男人忽然在她面前放大的俊臉,只覺得自己心臟跳得非常的快。 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放開我。” 男人好像坐在輪椅上,他手臂那麼結實有力,抱着她纖細的腰肢,掌控節奏,讓她慢慢坐下去:“太太,乖,自己動……” “太太,喜歡嗎?” “太太,舒服嗎?” 官熙整個人趴在蕭九閻的胸口上,她能感受到男人胸口無比堅硬結實的肌肉,和在她體內的炙熱…… “笨!蛋!官!熙!再睡就成豬了,起牀了!” 這時旁邊有一道稚嫩高冷魔音穿耳,在她旁邊聒噪地響起來。 “別吵,困,我還要睡!” 官熙小白手一揮,拉過被子,往自己頭上蒙着。 吵什麼吵啊! 小聖代打算叫官熙起牀,一如既往,很難把她叫起來。 他小小圓臉皺的跟包子一樣,兩隻小小胖手去拉官熙的被子:“起牀了!,笨蛋官熙!” 官熙被子要被拉走,下意識地也去拉。 她到底還在睡夢中,迷糊着動作比較慢,沒扯過小聖代,蓋在身上一牀被子都沒了。 身上重量沒了,官熙終於有點清醒了。 小聖代拔高音量,冷冷的:“笨蛋官熙!” 官熙這下猛地張開眼睛。 入目,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所以,蕭九閻那個變態老男人呢? 剛纔他大手箍着她的腰,在對她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笨蛋官熙,你醒了就快點起來。”小聖代稚嫩童音冷冰冰響起,“愛睡懶覺的豬。” 官熙側首,入目是她家小祖宗超級無敵可愛萌的一張小臉蛋。 正帶着幾分嫌棄和恨鐵不成鋼瞧着她。 所以…… 她……她剛纔是在做夢? 官熙這會兒小腦袋遲鈍,緩了好一會兒,她驚悚,後知後覺意識到…… 她、她、她昨天晚上居然做了個帶黃色的夢,還特喵的居然是跟蕭九閻那個變態老男人的。 她怎麼會做那種夢!!!